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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滴吗?”
鲁定公:“你给我赔罪有何用,受冤屈的又不是朕,而是子路。”
这话说的,别说临淄的那几个手下听得牙酸,就连孔子和子贡都觉得鲁定公对子路太过偏袒了。若换成受委屈的是他们二人,以鲁定公的性子,多半会见好就收,哪里会像现在般咄咄逼人。孰不知,子路心中却有些警惕。
或许鲁定公真的想替他出口气,但未尝没有借此利用他的意思,利用完了便没啥事了,自己可不能得意忘形。
思及此,子路道:“齐景公向陛下道歉是应该的,因为景公侮辱我子路,便等于侮辱我鲁国,侮辱我鲁国便是辱我陛下。微臣不敢托大,也不奢求景公会放低架子,向微臣认错。但你身边的两名护卫,于情于理,都应该向微臣低头道歉,这不过分吧?”
鲁定公眸光深邃,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啥叫放低架子,这子路明明把分寸拿捏得准得很,偏偏说的话好听极了,即便把人噎死也能让对方不见怪。齐景公亦深深地看了子路一眼,沉默片刻,忽而呵呵大笑:“壶黡,还不向子路公子道歉?”
壶黡心里一慌,景公都这么说了,就算他们再心有不甘又能咋样,只好闷声向子路道歉。不过壶黡有意无意,却嘀咕了一句:“仗势之辈,敢不敢一决高下。”
阿赐神识洞彻,壶黡说的全都一字不漏地进入了耳朵里,知道这家伙没憋着好屁,故意大声嚷嚷:“这位壶黡大虾刚才在对子贡师兄说啥?还想威胁谁来着?”
壶黡道:“端木赐,爷我可没欠你的,也根本没有说错。这位子路大虾运气好,有鲁定公罩着,我想就算是街头的乞丐有了这些轲护,也能肆无忌惮,洋洋得意地横着走了。”这摆明了看不起子路,认为他只是靠着身份才能站在这里。
而这正是壶黡的狡猾之处,因为大家都是芝麻大的小官,鲁定公若插手干涉他们比拼,作为以礼治国的鲁国,降低了层次不说,还破坏了礼,更加坐实他的话。
甚至于就连阿赐都不好相帮子路,否则无异于证明了子路的无能。偏偏这时候阿赐说话了:“不是齐景公陛下为了证明子路师兄有罪,还带了一个女子,能不能让她来搞个凝神幻影?我想即便嫁祸也不该连这个澄清真相的机会也阻止吧,岂不是此地无银三面两了?”
齐景公横了壶黡一眼,不可察觉地一笑答应了下来,不久,来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光鲜女子,在子路面前也怯生生的,有些害怕。
但是下一刻,当她把手伸入孔丘老头的水晶球时,强大的神识迷糊了这个小姐姐。她保持着面目痴呆状,接下来凝神幻影演示的大屏幕出现了小儿不宜,羞羞的内容!对于二人的误会,自然是是啥便出现啥了。
剩着凝神幻影把这小姐姐的神识拖入迷幻之中,阿赐剩机问:“喂,我说这位小姐姐,你是不是喜欢子路是吧?”
那小姐姐回答得很干脆:“是!不是说关关雎鸠嘛!子路潇洒,喜欢也不是什么怪事!”阿赐不理解了?“为啥既喜欢子路大虾却还要陷害子路?喜欢和陷害可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