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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说陈权入京,这甚至让陈权一度生了疑,会不会是左右之人欲要作乱?为此锦衣卫私下忙碌了好一阵。
入京前陈权做了一桩丑事,他强行纳了李琡,这位被指派来礼佛的宗室女。第二天陈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承有罪,片刻都未停留就踏上了入京之路。
现在,马车上的陈权一身白衣,头发长势喜人,倒也勉强能扎成一个髻,不过现在却是披散开来,坐下放着一副纸糊的枷锁,等到了长安是要戴上的。
李琡依在角落里,紧紧的靠着车壁,也死死的盯着陈权。
她对陈权的印象从好奇,到恐惧,愤恨,而今时确也认了命了。不管怎样,这个男人虽粗鲁了些,可却颇为有趣,对于女子的态度很是令人称奇,李琡曾亲见那有些泼辣的韦家娘子生气时用手掌狠狠的拍打着陈权的背,啪啪作响。而陈权只是恬笑着。
“你不怕武宁丢了吗?当年朱泚入朝,其弟朱滔便私占了幽州,朱滔虽是不堪,然其毕竟是朱泚亲弟,而今~,陈氏可就你一人,李娘子腹中孩儿想来该要入夏方会降生呢~”。李琡这一路上很是小心,话语也是不多,像这般敏感的话更是头一次说起,或是远远的已然可见长安的缘故吧。
“呵呵,怕,也不怕。我令杜方接任留后,郑畋放楚州。刘邺随我一同入京。如今武宁能做的了主的只韦杜二人,啧啧,如此怎能不怕。所以我才又提鲁滔为都知兵马使,这亦是储帅。而曹全晟亦加了衙内兵马使衔。你瞧,留后无兵,兵马使无令,况且这位兵马使方回武宁不久,尚无亲信支使,加上衙内御节府之势,所以,也没什么好怕的”。陈权举着一面铜镜细细的用手指无聊的卷着胡须,定是要做的憔悴一下,一边随口回应着。
“你~,那你不怕天子杀你?李琡嘟起了嘴,似有些不服气的又是问到。
”怕,也不怕。天子要杀我自然能找出无数罪名,可你知我为何直到今时才通禀来京之事吗?嘿嘿,天子的书信我已命人四处散播了,由南至北,由东向西,今日,这消息也该在长安传开了”。
“而且~,后面那位张大使可是个同行的良伴呢”。
——
李忱一夜未睡,昨天将近亥时,武宁镇进奏官突然扣开了宫门,上报陈权将入长安,这让李忱大吃一惊,早时他的书信只是无意随手为之,并未想过能起任何作用。
十八年了,再没有一个实权的自立藩帅入京。陈权的突然到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杀了他,这是脑海中首先浮出的念头,念头升起便不能息。特别是陈权主动将刀柄递了过来,强纳礼佛的女弟子,大不敬之罪脱不掉的。
然而很快张直方离幽州入京与陈权偶遇结伴的消息让李忱的杀意一遏,杀个陈权只一句话的事,但张直方的存在不得不让李忱顾虑起来。
河北贼自是厌憎,但是河北不平,这屠刀就不能落下。
而陈权~,或可再等等,等些时日再取了那奸人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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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愤怒的咆哮隐隐的传出,宫门的侍卫挪了挪脚步,扬头看了看天轻呼一声,大中四年就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