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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闷的回响,“怎么可能,当然不是,我今天只是刚好发现这附近的灵漩异样,所以过来看看。”
“那你们一群神闲得没事来参加真人秀干什么,就这么闲吗?”冷小台发自真心地吐槽道。
士凉笑得眼角都弯了,侧过头看冷小台,“很闲啊,我们退休了啊。那天是朕说想报个尼布罗萨退休老干部旅行团,正好我俩都接到这个剧组的邀约了。这节目组挺有意思,蹭个团旅个游,还能上把电视,我们神也想丰富丰富精神生活嘛~”
冷小台:“”
“哦对了。”士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嬉笑着补充道,“还有顺便来围观你闹笑话,你太逗了台哥。”
冷小台默默竖起了中指。
两人离开剧组的客船已经接近一个小时了,士凉说他还想在附近转转,就自顾自地往楼上走去,“你别走远,半小时后在甲板集合。”说完,他就忽地在冷小台眼前消失了。
冷小台看着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架势,有点心累,他重重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步伐在走廊里走着。他想找个地方坐一下,一边看看手里的这本日志,一边等士凉回来。这么想着,他推开一间客舱,在铁质的床板上坐了下来。
外面的天已经亮了,石窟里照进来些许光芒,打在石壁上,再反射进船舱里,整个船舱都拢上股深蓝色的色调。
冷小台将手机的照明打开,一边用左手持着,还要用左手翻页——其实刚才在扑倒那堆桌椅时,他不小心扭伤了右手。这会儿尘埃落定,他才发觉右臂开始隐隐作痛。
“不会是骨折了吧”冷小台心里嘀咕,将日志翻到下一页。
这日志是某个船员的日记,第一页的时间栏就注明了这本日记的年份——十三年前。
日志的前几页都是无关紧要的内容,冷小台慢慢翻着,心里渐渐升腾一股诡异的感觉。他发现他发现他怎么有点想打飞机?!
他被自己这个突然闪现的念头吓了一跳,一脸懵逼地把头抬起来——不是吧冷小台,这是什么时候啊你还有这个心情?!
不得不说,冷小台此时所处的环境那叫一个阴森恐怖亡魂遍地,此情此景,他竟然还能萌生出这等淫秽的邪念,冷小台也是真心实意地佩服自己的。
但是,毕竟在别人惨死过的失事沉船里打飞机确实是一件有损逼格的事情,冷小台压下自己这个无厘头的念头,静下心思继续读日记。
可是他逐渐发觉,这个念头,他忍不住。
邪火从胯间撩到小腹,一路窜到胸口,惹得他口干舌燥。直到小腹有如被人拧过般抽痛后,冷小台才意识到,这他妈不会是中了邪祟了吧?!
冷小台呼吸加重,痛苦地跪了下来。他连忙用左手去解自己裤子的拉链,将不受控的那处掏了出来。
“艹啊”冷小台低骂了一句,不情不愿地□□了起来。他皱着眉,闭着眼,满腔的浴火堵在胸口里泄不尽。左手左手这他妈不是老子的最佳配置啊!功率太小了啊!
冷小台都快哭了。
就在他被这火急火燎的折磨得痛苦难耐时,门外走廊里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房门大敞着,脚步声在门前停了下来。冷小台以为是士凉,哭丧着脸把头抬起来,“宝贝儿,快来救救哥,这是怎”
话没说完,冷小台就哑住了。门外的‘宝贝儿’看着跪在地上的冷小台,垂了眼,淡然地走上前。
“呃那什么,兰哥”冷小台突然就结舌了,他不懂,如果是士凉的话,他似乎还能坦然自若地求士凉解了这邪祟,不知为何遇上兰切,冷小台却紧张得话都连不成句了,“我”
就在这个时候,兰切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兰切搂着冷小台的腰,把人往怀里一收,顺势向后坐到了床板上。冷小台坐在兰切的两腿间,后背靠在兰切的胸膛,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兰切已经将手伸向他那朗朗乾坤揉捏起来。
冷小台整个人都木了,半天才从嗓子眼里发出喑哑的一个字,“兰”
兰切。
“恩?”兰切的声音就在他的耳侧,酥酥/痒痒的。
冷小台想说,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个
可他说不出来,泄欲的舒爽感快速麻痹了他的神经,一浪一浪地打在他的小腹上,爽得冷小台脚趾都蜷了起来。他的左手软绵无力地推着兰切的手臂,像是在拒绝,却欲拒还迎。
冷小台面前的墙上有一块碎裂的镜子,扭曲地映着他与兰切。他眯着迷离的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衬衣扣子已被扯开,露着平坦的小腹和紧致的胸膛,兰切的指腹一寸一寸的游走,在深红的那处重重碾过。
这样的刺激对于冷小台是陌生的,他本能地挺起腰肢,将后脑勺枕在兰切的肩膀上,带起一条好看的颈线。
“恩”他喉结一动,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兰切突然捏住冷小台的脸颊将人掰了过来,侧头吻了上去。
一吻牵起万千情动,冷小台满腔的情/欲都付诸于与兰切的纠缠。理智告诉他,他是这般忘我地在和一个男人接吻,但那时的他,理智已经所剩不多了。
艹,有点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