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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浅笑着看着坐在前台的姜蕴，问道。
姜蕴撑着下巴，依旧看着屏幕：“是啊！查你的资料！”
男人走到姜蕴对面，温文儒雅的看着她，眼中却闪过贪婪：“姜小姐可以直接问我的，我很乐意告诉你！”
姜蕴抬头看着他，指了指大厅等候区的椅子：“那边谈？”
男人优雅的整理一下衣服：“乐意至极！”
挪到桌子前，两人坐下。
男人看着姜蕴，笑着说：“我以为姜小姐不会来的！”
姜蕴皱眉，说实话这男人装起来有点假，瞳灵跟他一个类型，看上去就顺眼的多：“你不是我！”
男人笑了，声音有种故意为之的温柔：“确实！”
姜蕴突然觉得和这个人坐在一起有点反胃。
“空间是在姜小姐手里是吗？”男人很直接的说道。
姜蕴点头，没有隐瞒：“你就是陆家能做主的人？”
男人也跟着点头：“是这件事上面能做主的人！”
“你们家主怎么想的？”姜蕴第一次感觉到和一个人交流会这么让她烦躁。
男人撩了一下头发：“我们家主自然是想见你！毕竟空间对我们的帮助很大。”
姜蕴冷笑：“我为什么要给你？你知道我恨不得陆家现在就灰飞烟灭！”
男人伸出食指摇了摇：“不不不，姜小姐，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他向前凑近，神秘的笑着：“萧家！姜小姐好像一直不太喜欢啊！”
姜蕴平淡的说：“没有你们，萧家也不是姜家的对手，这并不是什么诱人的条件。”
男人眼里闪过恼怒，上面给他下达了命令，一定要将姜蕴带回去，但……这个女人似乎很难啃！
“李季跟你什么关系？”姜蕴突然问道。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脸上出现轻蔑：“你说那个废物？优柔寡断，什么事情都下不去手！留着他干什么！”
姜蕴笑了，突然笑起来的，她的笑声让男人怔住，他忍不住问出口：“你笑什么？”
笑声渐渐收起，姜蕴又冷下脸：“我一直以为陆家会派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过来，看到你……”
姜蕴从上看到下，摇摇头：“我算是知道陆家未来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而毁灭！”
“你！”男人顿时生气，他一拍桌子，站起来伸手想要抓住姜蕴。
凳子后移，姜蕴躲开男人的手，站起来：“你倒是不优柔寡断，但看起来有点鲁莽。”
男人彻底怒了，他是有灵法的，只不过水分太大，对付正常人类还好说，对付姜蕴……
姜蕴笑了！
她甚至没动，男人在距离姜蕴一米的距离已经动不了了。
这一刻他才感受到惊恐，看着姜蕴的脸：“你怎么……怎么可能？”
姜蕴静静地站着，欣赏着他的恐惧：“陆家还会派人来的，而你不过是那个用来探路的石头，陆家不会管你的！”
“不！不是的，不是的！”男人感觉到灵法在离他而去，巨大的痛苦让他甚至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咚！
一声他倒在地上，现在的他跟李季不再拥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