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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使用六至七次会发疼,可能预示即将到达上限,夏启将这个信息记录在大脑内,随后瞳孔四周移动,扫视房间。
这里破乱不堪,柜台是被铁皮组合在一起的,天花板有几处明显挂的不结实,柜台后面的铁架子生着锈,上面空荡荡的只摆了几盆干枯的花,在房间边角处,静静摆着一台有些生锈的维修装置。
唯一还算好的物件就是把角处的木质书柜,柜子上雕刻着精细的花纹,里面摆放着几瓶酒,但酒瓶子上全是灰尘,大概率是假酒。
“没摄像头吧?”
夏启环顾四周,最后把视线落在了老陈身上。
老陈目光一亮,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条眉毛挑起,微微点头。
“射什么?”小弟疑惑,拿刀走了过来,“你他娘想上天是吗?”
夏启无奈,不用想,我妈确实在天上。
这时帕度吐了个烟圈,一旁的小弟从桌上拿起烟灰缸递到他身前,帕度弹了两下烟灰,慢条斯理的说道:“别冲动,以和为贵。”
说完这话,他对夏启笑了笑。
“小兄弟,我们有点事要谈,你先出去,顺便把手里的箱子留下。”
劫东西还挺客气的,夏启心里赞许,微微点头。
他把箱子放在地上,然后把书也放在地上。
其中一个站着的人看到那本书后,突然大笑,“老大,看看他,还在看法规!”
顿时屋里爆发出一片笑声。
在这片笑声中,夏启走到柜台前,拿起一块布,包在手上,然后拾起帕度身前的烟灰缸。
猛地砸向自己脑袋。
这一刻,笑声停滞。
两下!
三下!
四下!
五下!
直到砸的自己晕眩。
直到烟灰缸一侧都是殷红。
他才把烟灰缸扔到地上。
然后。
夏启看向把角的木质书柜。
对着酒瓶摆放的位置撞了上去。
哗啦啦的酒瓶碎了一地。
老陈看着碎成渣渣的酒瓶子,眼睛瞪大。
欲哭无泪?
不。
这些酒是假的。
但他不懂啊!
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人有毛病吗!
这时夏启的“病”还没犯完。
他走到拿刀那人身前,此刻那几人已经愣了,见夏启过来反倒有些抵触。
夏启出手很快。
一瞬间。
血点落在了地上。
他的手划过混混手中份刀刃,在自己手背上留下一道不深但可见血的伤口。
完成以上操作后,夏启甩了甩手,用布把手背和脑袋上的血迹擦掉一些,然后抹在自己脸上。
没管箱子,捡起了书,淡定的走出门。
屋里寂静。
包括老陈在内,所有人的眼睛瞪着,嘴微微张着。
帕度目光呆滞,缓缓抽了口烟。
“有点迷茫……”
……
……
夏启出屋时,抽着旱烟的老头见到他的模样不由一愣。
“这才多久啊,就被打成这样了?”
“这么多血,帮你吸吸?”
大爷你口音有点变态,夏启心里起伏,掏出手机,娴熟的按下了一个当地通用号码。
“喂,管理局吗?”
“我在新港城外环区杂事屋被人打了一顿。”
《黎明州法律规范》第一百五十一条,以暴力、威胁方法伤害国家单位执行人员,处五年以上二十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罚金,情节严重者,处以流放或死刑。
“什么?私了?”
“嗯,对了,我是符文会的。”
“算是国家单位执行人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