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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板着一张脸,不看、不听、不理会,只当她们是空气。
尽管……他隐隐发现,这位移花宫的二宫主,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淡无趣——她也喜欢灿烂的阳光,她也会为花朵凋谢而伤悲,她念过很多书,弹得一手好琴,歌喉亦是悦耳动听。
不过他只见了几次。
因为邀月只在他刚来的第一天来见过他,而怜星也只是来找他了三次,之后两位宫主仿佛忘了他一般,再也没有管他。
所以江枫在移花宫小客房憋了十天后,终于忍不住走出房间。
让他意外的是,居然没有不限制的他的行动——要知道,当初他在此地养伤的时候,可是哪里都不能去的。
当然江枫自己不知道,其实是没必要限制,也没有人愿意去限制,几乎整个移花宫的人都知道他和花月奴私通逃宫,可把两位宫主气坏了,将来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没人敢去做第二个花月奴。当初花月奴照顾个病患都能照顾到了床上,谁知道监视看管他会不会出问题→_→
没有限制也是好事,江枫就四处随意走动走动,然后就被一阵笑闹声吸引——
越过葱茏的灌木草丛,可以看到一个栽种着各色鲜花的院子里,聚集了许多人。除了身穿白色宫装的移花宫侍女们,最显眼的莫过于一身蓝色男装的唐惊鸿。此时她们似乎在玩蹴鞠,小小的竹球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十分灵活地在唐惊鸿脚下挪动,任凭那十来个侍女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抢不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球踢进门里。
有个侍女十分不情愿地扬声道:“宫主,我们又输啦——已经十三个人来,还要再加吗?”
“加!”
这是怜星的声音。
江枫循声看过去,这才发现院子的一角有个凉亭,此时亭子里只有邀月和怜星,因为被斜伸出来的树杈挡住了,只能看到两人上半身,此时正相对而坐。
大概是为了吩咐侍女,怜星站起来了一点,很快又被邀月按着肩膀坐下,然后邀月捏住了怜星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什么,冰雪般的双眸里,隐隐可见几分温情。
他从未见过的温情,包括被对方激烈追求的那个时候都未曾见过。
那丝温情格外动人,仿佛一簇蓝焰,看着冰冷,内里却是炽热至极。
——卧槽?!
江枫帅脸懵逼。
难怪不找自己了!江枫突然就觉得很不是滋味,也没兴趣继续玩了,垂头离开。
凉亭里
怜星僵着头,任由邀月捏着下巴,过了好半晌,才口齿不清地道:“还、还没好吗?”
“妹妹你生的这般容貌,自然要多瞧一会儿才能画出来啊。”邀月说着,感觉到不远处属于江枫的气息彻底离远了之后,方才放开,执起墨笔,刷刷在纸上涂抹起来。
画上已经有了一个女人的全身,她将五官补画上,怜星的模样便跃然纸上。
“姐姐画的真好。”怜星欣喜。
邀月放下笔,看眼画,再看眼怜星,叹息:“……这世间画笔,果然画不出妹妹的十分之一美貌。”
踢球踢得有点渴,跑来凉亭喝水的唐惊鸿恰好听到这话,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卧槽邀月宫主可以啊,几天没见,口才情商大有提高啊。
如果江枫不回来,怜星也许永远放不下他,可如今他回来了,又近距离地接触了两天,怜星渐渐就觉得他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她和邀月都是高傲之人,喜欢得紧了,可能就盲目地把自己放低,就算一颗真心被踏成碎片、心痛难过得无以复加也不在乎。
可等这份感情变淡了的时候……妈的这小子算老几,老子好吃好喝供着,低声下气哄着,委曲求全地受着,结果还端着架子,高贵冷艳地爱答不理,谁乐意伺候谁伺候去,老子不奉陪了!
江枫勾引了她移花宫的宫女,照理说就该直接打杀了了事,以正宫规,免得有不懂事的宫人有样学样,也私奔出去。
不过考虑到他毕竟曾经也是两位宫主喜欢过的人,而且虽说勾引了花月奴,可也对她很好,没对她做出什么始乱终弃的事。
说到底,移花宫是一个为女孩子撑腰,为她们谋求幸福的场所,之前因为邀月性情的缘故,路子走得有些偏,如今花月奴有了个好归属,论理,她们不该硬要拆散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