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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只是侧过头努力地看向马塞洛问道:「他没有昏迷?一切都是为了麻痹我们?」
「你们也配?军团长连杀两名英雄阶亡灵本就已经身负重伤,只是为了将阿尔萨斯留住才硬撑着打出了最后一击。」马塞洛稍一停顿便又开口说道:「我见到军团长时他不光断了一条胳膊,连胸口都碎成了渣,若非玛法里奥大师恐怕就真如了你们的愿。」
酒保一言不发,似是在遗憾又像是被这些话震住,马塞洛见他仍然冥顽不灵,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我就不明白了,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好吗?为了复国你们真就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此时酒客中有何马塞洛相识的人壮着胆子问道:「军团长的伤和他们有关系?」
「不光是军团长的伤,大军这次战败都是因为辛迪加勾结亡灵。」随后马塞洛又提高嗓门大声向酒馆中所有人喊道:「军团长明日会在城外对这些叛徒进行公审,到时候大家都可以去看。」
说完马塞洛便压着酒保离开了,而酒客们也终于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中恢复过来。
「军团长受了那么重的伤啊。」一名酒客在酒精激发下眼含热泪,似乎马上就要哭出声来。
络腮胡有些不耐烦地看着那名喝大的酒客说道:「哭什么?军团长这不是已经恢复了。」
「屁,你那只眼见我哭了?我就是觉得军团长在前线不顾生死,还有人从他后面捅刀子,心里实在难受罢了。」
场中再次安静了下来,对那帮吵吵着要复国的家伙大家多少都有些耳闻,甚至现在酒馆中就有奥特兰克人,可当年废除公国就是因为他们勾结兽人,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居然死性不改又和亡灵勾搭在了一起,所幸军团长趁此机会已将他们剿灭,要不然人类还
不得被这帮叛徒坑死。
眼见场中气氛再次沉了下去,那络腮胡实在不愿再处于那种有些压抑地场面下便举起酒杯高声喊道:「为军团长剿灭叛贼!干!」
正当军团长成功突袭奥特兰克城的消息在南海镇各处飘荡时,守备府中的军团长本人却没有那么好的心情。
一踏入守备府的大门皮易侠便得知那基德正在客厅中,而对他此行的目的就算皮易侠用脚趾头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对此他原本并没有太过在意,毕竟痛打落水狗是政客们的基本操作,可当他通过老管家的话才知道基德在这些日子有多么嚣张。
「听说这些天你一直想见我,现在我来了,你怎么又要走?」这是皮易侠对基德说的第一句话。
看到皮易侠越过自己直接走向埃尔莎,基德弯腰行礼,并且像是真的为皮易侠安然无恙而感到高兴一般地说道:「大人,见到你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请允许我将这个好消息告知我们摄政王与女伯爵。」
基德这句话听起来似乎是在向皮易侠认怂,可更深一层的含义却是在提醒他:我是暴风城的人,我的背后是摄政王和女伯爵。
皮易侠握住埃尔莎的手温柔地说道:「这些天难为你了。」
见此情形那基德以为自己算是逃过一劫,就一边向外退去,一边弯腰说道:「贤伉俪许久不见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这就告退了。」
「你带随从了吗?」这是皮易侠对基德说的第二句话。
基德虽然不知此问为何,但既然对方问起他也只能停下后退的脚步乖乖回答道:「回大人的话,带了四名。」
皮易侠点了点头,随后对站在客厅外的老管家说道:「阿洛玛爷爷,让他的随从来一下。」
越过主人支使对方的随从对贵族来说肯定是一种羞辱,可此时的基德却不敢因此而表露出任何不满只能继续弯着腰站在快到客厅门口的地方。
「羞辱就羞辱吧,等我回到暴风城有你好果子吃。」基德面上虽然保持着谦恭的笑容,可在心里却忍不住发狠。
不过片刻时间老管家带着一个面色紧张无比的中年人来到了客厅门口。
「少爷,人已经带来了。」
听到声音,皮易侠转过身打量了那随从一眼,可牵着埃尔莎的手却没有松开。
那随从见皮易侠向自己看来,心中顿时惊恐无比,这些日子他跟着基德在南海镇中作威作福,在旁人看来分明就是已经将自己当成了这里的主人,可现在这片土地的真正主人就完好无损地站在自己面前,再回想这些日子跟着自家大人所做的那些事情,他的腿顿时便软了。
「大人,我就是个听命行事的,那些事真的和我无关啊!」
见自己的仆人跪在地上哭嚎,基德一面觉得丢人,一面又觉得惊恐,随后他自己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便也和那仆人一样跪了下来,不过基德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并未如那仆人般哭嚎。
「大人!您不要听这蠢货乱说,我奉命来此真的只是与埃尔莎小姐商谈援兵的事啊。」
见此情形,埃尔莎忍不住笑了出来,心中郁结多日的怒气也在这一瞬间消散。
皮易侠听到笑声便转头看向自家老婆,可这一看便被埃尔莎的笑容所吸引再也挪不开眼睛。
埃尔莎看他一副猪哥样,心中既觉得甜蜜,又觉羞涩,只能轻轻捏了捏还在握着的手提醒他还有正事要办。
「起来吧。」皮易侠转回头,再次变得面沉如水。
「不是说你。」这是皮易侠对基德说的第三句话。
见到自家主人被对方这一句话吓得又乖乖跪在原地,那仆人只能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一旁的老管家见他起身如此艰难也只能伸出手拉他一把。
「回去告诉女伯爵,我想知道指使基德为辛迪加和亡灵牵线搭桥
的是暴风城?摄政王?还是她女伯爵自己?」
闻言那基德顿时瘫倒在地上,口中还不住喊着:「大人,您不能这样啊,我只是在言语上对埃尔莎小姐有些冒犯,罪不至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