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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见到的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是好多了。
安真酉欣慰道:“人哪,不怕遇到挫折,就怕遇到不称意的就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我看大郎还好。”
阮氏看他一眼:“你倒想得开。”
安真酉笑:“不是这个道理吗?”
阮氏绷着的脸终于露出个笑模样,心里松快许多,她也实在怕儿子走不出来。
夫妻俩放了心,次日也没再提这事,阖家都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明仁松了口气,没人提起就好像他也不用再面对了一样,这事就这么淡淡揭了过去。
秋闱要考三场,八月初九、十二、十五日各一场,每场三天。
安明仁这次回家就不回书院了,一直到考完试过了中秋才回去。
在家里看着父亲母亲才越发冷静许多,知道自己耽误了时间,本就希望不大的秋闱现在更没指望了。
一则愧对父母,二则心思沉浸在书里就可以忘掉那些痛苦,安明仁在家拼命苦读,没几日反倒教阮氏担心他的身体,又劝了一回,母子俩说了些贴心话,才让他平静许多,收敛了些好生吃饭休息
八月初二,家里收到了安老爷的信,已经启程进京,算算现在已经在路上走了些日了,安老爷不耐颠簸,向来是走水路的,行程要慢一些,但按信上说赶在中秋之前到应是无虞的。
阖家很是欢喜了一下,尤其是孩子们,安老爷最爱背地里给孩子们零花钱,还带他们上街听曲,三郎一听就是一声欢呼,然后被安真未训没个样子,回去罚抄书十篇。
三郎委委屈屈得瞥一眼六娘,明明妹妹也欢呼一声扑爹怀里了,爹还抱着妹妹笑呢,怎地就他挨罚?
二郎自恃是兄长,越长年纪越极力稳重,就是笑也拘了自己不那么夸张。五郎天性所限,就勾了唇角笑笑,表达一下自己有喜悦。三郎夹在他们俩中间一蹦三尺高的欢呼,安真未看得过眼才怪!
东院也在晚饭的时候告诉了孩子们这个消息,安明仁毕竟年纪有这么大,想得更多些,问了阿爷身体,知道依旧康健后就回房读书了,四娘喜上眉梢,两只要欢呼的手都举到一半了,阮氏一个眼神,立马规规矩矩的端了笑容,讪讪把手放好,看阮氏不说话,又依过去撒娇:“女儿也是太想阿爷了嘛。”
之后就是数着日子过了,八月初八,安老爷还没到,安真未和阮氏私下里可惜父亲赶不上送长孙第一次参加乡试了,次日起了个大早,安真酉特地告了半日假送儿子去考场。
连着三日在考场煎熬,出了考场除了因为写得特别好或特别不好而异样亢奋的,都累得不行。
安明仁连着一个多月不爱惜自己身子,考前那几天也养不回来,出场时脸都白了几分,上了骡车就瘫倒在那,到家才慢慢缓过劲儿来。
到了晚上安真酉从衙门回来,听儿子说最后一日险些要撑不过去,才笑着跟儿子说:“都是这样过来的,你可算知道身体重要了吧?往后再怎么着也要记得保重好自己身体。”
这几日天气不好,赶上秋老虎,号房闷热,呆了三天安明仁都觉得自己馊了。二房几个下了学兴冲冲过来看他时安明仁已经在沐浴了,隔着窗子问候了,又聊了几句考场的情况,几人不敢打扰他,都心有余悸地回了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