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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般的年纪,可是,如今看来,她如此想,确实正常。
她长得很好看,即使是如今奄奄一息的模样,也是那样的摄人心魂,两扇睫毛覆盖在脸上,双唇微张,静谧安详的样子,就如人们所说的睡美人。
大掌,下意识的轻触在她的脸颊,指腹中袭来一阵阵凉意,好似在触摸一块冰,好似死人一样,若不是还有些许浅浅的呼吸,容郅都以为她已经死了。
失神之际,旁边传来一声“哐!”的响音,容郅回神,就看到小狐狸抱着一个花瓶在那边轱辘轱辘的转着。
“嗷嗷嗷······”好像很欢快。
容郅嘴角微扯,朝着小狐狸,招招手,“过来!”
动作一停,小狐狸灵活一跃,就这样跳到了容郅身旁,然后爬上容郅的腿,坐在那里,一双鎏金色的狐狸眼看着容郅。
容郅伸手,把它拎起来,放在床边,不让它爬上来。
小狐狸一瞪眼,抗议的又要爬上来,“嗷嗷嗷······”
容郅不悦地看着它,淡淡的说,“坐着!”
小狐狸蔫了,不敢再动。
容郅才转而看着楼月卿,再看看小狐狸。
沉思······
小狐狸顺着他的目光,才注意到,刚刚没注意的那一团白色,竟然是个人!
好似受了惊吓般,火红色的毛炸开,蹦了出去,直接离床三丈远,“嗷嗷嗷·····”
刚刚它竟然没注意看,主人的床上睡了个人,天哪!
“嗷嗷嗷嗷······”
容郅睨视它,“不许吵!”
小狐狸,“······”
容郅才淡淡的说,“在这里看着她!”
说完,站起来走出内室,上楼,先去沐浴。
他之前抱着她,不仅仅是手上沾了那些血迹,衣服上也有了,因为衣服的颜色,没注意到,之前去洗手的时候,闻到那股味儿,换了身衣服,不过还未曾沐浴。
他一走,小狐狸立刻跳,趴在楼月卿身上瞪着狐狸眼看着她。
随即挪了几下,蹭到她脸边,爪子一伸,碰到她的脸,随即一缩,好冷啊······
容郅刚沐浴出来,冥夙来报。
“王爷,宁国公府二公子来了,说要接郡主回去!”
闻言,容郅穿衣的动作一顿,目光微沉。
宁国公府的人······
弄好领口,淡淡的开口,“让他先回去,没有孤的吩咐,这两日谁来都不许放进来!”
“是!”
冥夙闪身出去,容郅提步下楼。
一下楼,就看到楼月卿扯着被子发抖。
而小狐狸,好似被吓到了,挂在床帘上一晃一晃的看着楼月卿,不敢下来。
室内陡然一阵阴冷。
容郅脸色一变,走过去,只看到楼月卿眉头紧蹙,竟和刚才一样蓄了霜,紧紧咬着牙关,两手紧紧的拢着被子发抖,最厉害下意识的轻咛。
“冷······”
她还没醒来,可是,却感觉到了冷。
容郅急忙坐在她旁边,凝聚内力正要给她注入,可是想起花姑姑临走前的叮嘱,硬生生的收回内息,坚毅的脸上透着一丝焦急。
楼月卿反应更大了,抱着被子整个人侧身躺在床上,蜷缩在一起,阵阵颤栗,嘴里呢喃着,“好冷······冷······”
她的脸色已经逐渐发青,容郅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冰寒气息,不由得心底一沉。
小狐狸看到,急忙跳下来,蹭到容郅怀里,缩在他怀里,然后又跳出来,爪子指了指楼月卿,“嗷嗷嗷······”
容郅剑眉一拧,脸色阴沉,小狐狸的意思他知道,是说让他······抱着她!
可是······
楼月卿整个人抱在一起,本来盖着整齐的被子被她仅仅抱在怀里,秀眉紧蹙,咬着牙关,全身因为冷而一阵发抖,即使昏迷不醒,也痛苦不堪。
想要去给她寻多些被子,可是寒毒乃从她体内散发出来,即使盖再多的被子,也于事无补,且会更难受。
看着她已经开始发青的脸色,容郅不做犹豫,直接伸手把她抱起来,抱在自己怀里,随即微微握拳,凝聚内力,片刻后,他身子逐渐发烫,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用他的体温来攻克她的寒气。
楼月卿身子的颤栗才渐渐停下来,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容郅身子太暖,竟然下意识的抱着他的腰,一阵轻蹭。
见她反应没那么大了,他才把她放下来,可是尽管如此,她的身子还是持续冰冷,没多久,就又蜷缩起来,并且比之刚才,更加严重。
容郅脸一沉,又把她抱了起来。
如此状况,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楼月卿才慢慢恢复,却一直没有醒来。
深夜,华云坊。
莫言因为擅闯摄政王府,被摄政王府的暗卫打伤,虽无生命危险,可是却伤及内脏,不方便回宁国公府,只能来了华云坊,柳拂云替她度内息疗伤,才有所好转,可是,却依旧担忧不已。
柳拂云的信已经传出去好几个时辰了,可是却一直未曾收到回信。
这里离普陀庵也不过是不到十里地,可是,竟然还未曾收到莫离的信,莫离人也没回来。
实在等不及,莫言捂着心口站起来,往外走去,“不行,我必须要去把主子带回来!”
柳拂云本来在想着怎么办,看到莫言站起来,脸色一变,急忙拉着她, “你回来!”
莫言想要挥开柳拂云的手,可是她刚受了伤,脸色不太好,根本拗不过柳拂云。
“拂云······”
拂云拧紧眉头,道,“莫言,摄政王府守卫森严,如铜墙铁壁,没有摄政王的吩咐,你是闯不进去的,何况,摄政王既然把主子带回去,众目睽睽之下的事情,他也不会对主子做什么,我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等莫离回来,宁国夫人也一定会回来,届时便可把主子接回来!”
容郅抱着楼月卿离开,那么多人看到,如今楚京怕也是都知道了,何况宁国夫人的女儿,容郅不会做什么,他们擅闯就是找死。
莫言却咬牙道,“我自然都懂,可是拂云,主子的脉相,可不是谁都可以知道的!”
主子的脉相,不正常,他们都知道。
复云闻言,脸色也有些不好,但是,比起莫言,她理智多了,沉声道,“那能如何?摄政王府的守卫从没有人闯得进去过,我们去除了送死,对主子毫无任何好处,你难道忘了主子的话了么?任何时候,都不可以轻举妄动!”
柳拂云本来在想着怎么办,看到莫言站起来,脸色一变,急忙拉着她, “你回来!”
莫言想要挥开柳拂云的手,可是她刚受了伤,脸色不太好,根本拗不过柳拂云。
“拂云······”
拂云拧紧眉头,道,“莫言,摄政王府守卫森严,如铜墙铁壁,没有摄政王的吩咐,你是闯不进去的,何况,摄政王既然把主子带回去,众目睽睽之下的事情,他也不会对主子做什么,我们暂且不要轻举妄动,等莫离回来,宁国夫人也一定会回来,届时便可把主子接回来!”
容郅抱着楼月卿离开,那么多人看到,如今楚京怕也是都知道了,何况宁国夫人的女儿,容郅不会做什么,他们擅闯就是找死。
莫言却咬牙道,“我自然都懂,可是拂云,主子的脉相,可不是谁都可以知道的!”
主子的脉相,不正常,他们都知道。
复云闻言,脸色也有些不好,但是,比起莫言,她理智多了,沉声道,“那能如何?摄政王府的守卫从没有人闯得进去过,我们去除了送死,对主子毫无任何好处,你难道忘了主子的话了么?任何时候,都不可以轻举妄动!”
------题外话------
后面一段话明天改回来,因为实在是快到时间了,哎( 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