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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暮望着人去楼空的小屋,和尘灰静落的家具,心中不禁有些酸涩。
就是这间房屋,在乱雪峰之前养育了自己十数载,就是这间房屋,装载着自己童年所有的欢声笑语,就是这间房屋,有着自己唯一的一位亲人,但现在,就是这件房屋,人去楼空,什么都已经不在了。
徐暮缓缓的走进去,房间内仿佛昏暗,桌面上也已经有了一层的灰渍,将这不大的房屋体现的更加老迈。
徐暮怔怔的望了望这无人打扫的小屋,心中悲凉异常。
但他毕竟聪颖,凡事更是愿意从好的一面想,这灰尘明显已经有着数个月的痕迹,徐大海想来是和谢掌柜一同外出避难去了,如此想来,心中有些释然,但转念一想,天大地大,自己又如何去,又去哪再找徐大海呢?
徐暮失落的走回知香居处,见冯炎不在,便打开门派的传讯玉简,得知冯炎几人都在县衙,而徐暮也知道县衙的所在,见街上无人,也不忌讳,直接的御剑飞行去了。
冯炎几人被安置在小寒镇的县衙处,身边一名富态可掬的老者恭敬的作陪着,得知冯炎几人是乱雪峰的仙人,又能帮助自己清理镇上的邪魔,也是异常高兴,县衙私藏的美酒佳肴也都好吃好喝的招呼冯炎。
冯炎见有酒,也是开怀大笑,大吹法螺,说什么有乱雪峰,有他在,别说什么魔道的余孽,就是八道齐至也奈何他不得。而身旁两名筑基期修士闻此也是乍舌,虽然知道此老平时就信口开河,但也没想到有酒就忘了自己是谁的地步,这也幸好是在小寒镇,自己家的门口,否则换了个地方,乱雪峰死十次也就是人家伸伸手指的事。
只有淡言端坐在一旁,不言不语,但却好像有心事一般,面露极为深思的表情。
徐暮徐徐的走进府衙,因为早有刚才的几名捕快在门口候着,所以也没有阻拦,只是这些人中大多都识得徐大海祖孙,见徐暮能成为乱雪峰的弟子,如今身份与他们更是天壤之别,也都感慨嗟叹。
徐暮走进府衙的客厅,见冯炎在那喝酒吹牛,也已经是司空见惯,于是找了个淡言身旁的位子,坐下了。
那边知县却已经是全然醉了,他作陪冯炎喝酒,时不时的被冯炎灌上一口,而那酒本就是极为精纯,就是他自己也是平时只喝一小口,今日碰到了冯炎这老酒鬼,被灌也只能自叹倒霉了。
“咦?醉了?”冯炎还在那自顾不暇的喝着,这县令的珍藏虽然谈不上多么名贵,但也不是一般的酒家就能拿出的,所以他贪杯之下多饮了几杯,但灌酒却是他故意的,因为他好歹也是修士,到人家这更是为了办事而来,不是为了喝酒,虽说是县令硬请的,但他的老脸也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在那大灌,所以也时不时的与县令喝几杯,免得尴尬。
见县令醉了,也不好意思喝下去了,正好见徐暮已经回来,于是厚着脸皮冲捕头吩咐道:“我与你们老爷实乃忘年之交,今日喝的也是尽兴,但俗话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可不能让酒坏了事儿不是,所以咱们也不耽误时间了,那小子,你带我们去义庄吧。”
留下一群错愕的吓人和脸色微红的乱雪峰同门,径直往外走去,走时还不忘吩咐道:“把你们老爷抬回去吧,记得多盖些被子,开春了,别冻着。”
徐暮对此早已是见怪不怪,早在乱雪峰之时,他就领教了此老的嗜酒如命和骗酒的手段,只‘帮’着有同样嗜好的吕岳生生的戒掉了酒瘾。
而身旁的两名筑基期修士脸色虽然如常,但面子上竟然隐约的有着一种表情,叫做尴尬。
冯炎也不在乎,在他看来,只要酒喝到了,命保住了,其他所谓颜面的事情,可有可无。
几人在那名捕快的带领下走出了衙门,衙门口一片凄凉,门口的石狮子孤独的在苍茫的暮色中守护着它独有的寂寞。
徐暮几人跟在那名捕头身后,无数熟悉的建筑映入眼帘,却早已物是人非,呆呆的望着这平和的小镇,它还是自己熟知的小寒镇吗?
走了片刻,几人来到义庄门前,森森的恐怖景象映入眼帘,那捕快不知何时拿出几枚手绢,递给冯炎道:“里面恶臭,还是带上吧。”
冯炎摇了摇头,余下几人也没有接过手绢,捕快自讨没趣,便上前敲门去了,其实说是敲门,却是实打实的砸门,一声声巨响砰然响起,门口的灰更是随着大门的剧烈颤抖而飞起,一时之间,义庄门口尘土飞扬。
捕快见此苦笑了一句,对几人解释道:“这义庄的看守是一个又聋又哑的老疯子,二十年前流落在这小寒镇,我们问他什么他都说不出来,也亏得他是个疯子,才能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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