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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我知道了。
澜先生现在体内的毒,正是当年“朱雍”打朱珏时的蛊毒。
也就是说,当今那位皇上朱雍,正是圣夫子!
但是……究竟是圣夫子代替了朱雍,还是圣夫子就是朱雍并未断定,路上我提出这个问题,澜先生摇头道:“我遇见的那下棋的皇帝还不是圣夫子,他的内力不强,绝对不可能驱使得了我体内那样强的蛊。”
“也就是说澜姑姑早就知道现在这个是假朱雍了?那为什么不把他杀了呢?难道连澜姑姑都不能与之抗衡么?”
“一直不动手,是时机未到。”澜先生捻了捻手指,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若有若无的微蹙又出现在她的脸上,“若汐,你知道在朝堂之间生存,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唔……人脉?”
“非也。”她伸手接下一片金色的木叶,又覆下手去,任那片枯叶飘落,“是眼线。有了眼线,就有了情报,这样才能一直掌握主动权,而不是任人鱼肉。若汐,我带你来这一次的集英会,是希望你能开开眼界,看看一张人皮下都是些什么。”
一阵软风拂过,澜先生的衣裙披帛飘动,她双眼紧闭,手搭在自己的平澜剑上,任由落下的叶片击打在自己身上不语。她伫立在这天地之间,显得那么美丽,又是那么慈悲。她站在国家命运的渡口,等待着一次又一次的普渡众生;她的每一次闭眼,都在感受风的心跳,她的每一次抬手,都是在拯救一个人。我不由得鼻头一酸。
“澜姑姑……”
有漪躲在马车后饮泣,她知道澜先生身上的毒不能再拖。我品咂方才澜先生的话,隐约猜得几分。
“澜姑姑,这次的集英会里,有圣夫子的爪牙,对吗?”
她未置一词,只是起了秋风,她又按着胸口微微蹙眉。她的指关节都发白了,忍了许久才将其强压下去。我卒不忍见其如此难过,只能别过头去,问有漪有关于澜先生的问题,以转移她的注意力。
“有漪姐姐,为什么澜姑姑左肩的袍子一直是滑落的状态?不会觉得不舒服么?”
“阿娘这件袍子不是为了露出左臂,而是为了遮盖右臂。阿娘的右臂十五年前受过伤,不能吹风,阿娘又不愿穿的中规中矩,就把左肩的袍子落下来,看起来还令人轻松一点。”
…………………………………………………………
在澜先生刚做掌门之时还没有穿这件青袍,而在救过一个女孩儿后穿上了。
那天下着夜雨,道路湿滑。
那女孩六岁,在山崖边采药。澜先生刚刚搜集到有关于圣夫子的情报,正准备回去开始下一步的计划,可巧路过这里,眼神又很好,只见一个女孩仔细又麻木地在草丛里翻找着什么,全然不知再退一步就是虚空。
“孩子,那里危险,不要过去!”
澜先生心下大叫一声不好,向女孩那里奔去。女孩如她所想向后退了一步,随后药篮落下山谷。那女孩坠落下去,幸好她被澜先生伸手抓住了,在崖边挣扎。澜先生忙安慰那孩子。
“孩子,别害怕。我把你拽上来,别松手。”
看着那乖巧,眼睛却透着麻木的孩子,澜先生心头涌起一阵酸涩。她不管怎么拉,那孩子都纹丝不动,甚至还摇晃着她的手,企图把她的手松开。
眼觉着那孩子真的要掉下去了,澜先生也一点点被拉至崖边。崖边多青苔,想来那姑娘也是这么滑下去的。澜先生脚下一滑,二人便都脱离崖边。澜先生抓住一根看起来不甚粗壮的树枝,两个人就这么摇晃着。
听见树枝的咔咔声,澜先生知道已经撑不住多久了。她对那孩子叫:“孩子,一会儿我飞到半空,你就跳下去。不会太高的。”
下面的女孩没说话,不知听到了没有。
她拽着树枝的手猛的升腾起一股内力,她发狠借了个力,树枝断裂,两个人跃至半空。澜先生见已踏入安全地带,就将手松开。女孩和她顺着这个运动轨迹,完全可以安全回到陆地。谁知那女孩怕澜先生松了手,自己会再次摔落,竟顺势推了澜先生一把。
女孩安全了,澜先生却因为她推的那一把而坠落山崖。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她的脸和衣服被崖边的树枝划破,右臂磕在一块巨石上。幸而落地时缓冲,大大滚了几圈,不至于身死。
澜先生摔得很重,昏过去半夜,又幸而她腰间的花香可以驱赶狼群,这才没有被山里的狼吞食。她就这么一直躺着,直到平旦之时,曾被澜先生救治过的一名樵夫路过,无意间见远处崖底似有一抹蓝色,只当是些破旧衣物,打算捡回去让浑家缝补缝补将就着穿;谁知走近了看却愣住了,旋即把肩上打的柴统统丢在地上。
“啊呀,澜医师!澜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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