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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堂现在已经成了凤阳炙手可热的商铺了,除了正常的接诊卖药外,那些额外的商品更是供不应求。
百草堂的香水最便宜的也要上百两银子,即使如此也是一瓶难求。更别提那香皂,洗发水,护肤蜜霜之类,一上市几乎就抢购一空。这些收入田铭渊都与她分成,在大堂经理指令下,所有的收入都存入了大通银号韩老板的名下,所有的白花花的银子都变成了厚厚的银票,韩小利每天晚上都数这些票子感叹:千金易得,蓝颜难求。
万里长征才走了第一步啊!
说起那国公府,开业那么久了,人家也跟本没有一个人前来,那胡管家虽然态度和蔼可亲,但是却仍能查觉到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
她悲哀的叹气,不仅初次表白失败了,而且送出去的礼物连个回音都没有,实在有点沮丧。
难道身份的差距真的很重要么?
栽下梧桐树,本想引得凤凰来,可是仍然空空以待,虽然钱赚到了,但是没有一点兴奋的滋味。
不过还是真的要谢谢田铭渊了,不仅帮她做了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且他很善解人意地并不追问她这些东西做来有何用,只是默默地低头干活。
韩小利真心想报答他的帮忙,只是这田铭渊同样将身外之物看得很淡,拿银子给他只会让他更生气。所以她非常期待他能来天然居,她定会陪他好好地喝上一杯!
只是开业这么久了,他也没来天然居,请他出去他也拒绝。
知道他不爱出门,可是好些日子不见了,总有些不放心。
田铭渊不仅在库房改成作坊,而且在其它地方也开了很多的作坊,领着一些伙计每日加班加点的生产货品。
到了晚上,她信步来到了百草堂,远远的就看到柜台前老田大夫那瘦小忙碌的身影,这老田大夫怎么回来啦?她不是云游四海去了么?
韩小利吓得“嗖”地一下就躲到了树后面,她看到眉眼淡淡的老田大夫就心慌,心里隐隐有个不好的感觉。
利用夜色掩护,她几个跳跃就进入了百草堂的后院库房。果然,黑暗的院子冷冷清清,没有人也不见一点灯火,田铭渊不见了。
她悄悄的潜入库房里,眼前的景色更让她大吃一惊。
田铭渊研制的所有的器械,玻璃制品,量碗烧杯等等全部打得稀烂,就连那些大炉子也被捣毁了,库房里一片狼藉。
她沉痛的拿起地上散落的物品,这些可都是田铭渊的心血啊!
田铭渊日日夜夜的忙碌,真没想到他的所有心血现在被毁成这个样子,他该多么伤心!
满地的玻璃碎片中,隐约看到暗红色的印记,她看不清楚,就用手指点了点然后凑到鼻子下闻了闻。
她连忙跑到屋外趁着夜色仔细观察手指,隐约猜到那暗色的液体是血迹!
她心里焦急万分,田铭渊出什么事了?老田大夫对他做了什么?他人现在又在哪里?
她气愤地又跃出院子,苦苦守在百草堂前一棵大树下一直等到夜色深沉百草堂关门。
那百草堂的小伙计打着呵欠把百草堂的门板一扇扇的装上,然后她对老田大夫告别。
老田大夫冷冷的“嗯”了一声后,那小伙计才慢慢的向巷子深处走去。
韩小利一把将她拉到树后,并用手紧紧捂住她的嘴。
“别喊!是我!”
惊恐万状的小伙计看到是韩小利后才平静下来。
韩小利焦急的问她田铭渊的情况,那小伙计为难的不开口:“田大夫说了,敢说一个字,我就滚回家去。”
韩小利不由分说塞给她一把银子,那小伙计看到银子有点动摇,但还是不开口:“不成,我是真心想和田大夫学医术的,做了多年的学徒,我不能走。”
她干脆把怀里的银票拿出一叠,那伙计终于崩溃了,哭着把银票揣入怀里说:“好吧!田公子是好人,看在田公子面上……”
原来云游回来的老田大夫看到田铭渊在家里做生意勃然大怒,不仅打东西打个稀巴烂,更是将他一顿暴打。田大夫很失望田铭渊所做的一切,对他怒道:“不为良相,便为良医!不好好研究医术,竟做这奸商逐利的污浊之事!”
狠狠教训他一番之后,将他打发到乡下种药田去了。
那小伙计哭泣着说:“可怜的田公子,自小就被母亲打断了一条腿,现在另一条腿几乎也差点不保。要不是俺几个伙计偷偷给上了药找了马车将他即刻送走,不知田大夫会对他使出什么手段……
韩小利听不下去了,这变态的老女人,总么能将自己的儿子下死手!她咬牙切齿的看了一眼百草堂后就打发走了哭哭啼啼的小伙计,就连夜跑到那伙计所说的乡下药田。
飞行奔跑了大半夜,她终于气喘吁吁的来到那个小村庄。
天色已经将要黎明,太阳快要出来了,在此起彼伏的鸡鸣声中,山村里已经有村民起床忙碌起来。
她定定身形,整整衣冠,装做不经意到来的样子走到一个村民面前打听田铭渊的住处。那村民很惊讶,眼前这个只身出现在这里的一身华服的女子满头大汗的却为打听一个男子。
但是她也很热心,指了地方后就亲自带她来到田铭渊的住处。
那是一个低矮的小土坯房,风吹雨打后泥土流失严重,连房顶上的稻草都掉下来来很多,外墙上到处都是水流冲唰的痕迹,这简直是危房!如果再来一次大雨的洗刷,这里会出人命的!该死的老田大夫!还是亲娘么?
她敲了半天的门却无人应声,她和那村民都有些紧张,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她心急的推开破旧的木门,黑暗的室内适应了半天才看清楚里面的情形。
田铭渊爱干净,里面虽然简陋不堪,但是收拾的很整洁。
土坑上铺了一层薄薄稻草,坑席上一条单薄的被子叠的工工整整,人却不知哪里去了。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阵年发霉的味道,土墙上已经被灶台熏的发黑,几个碗碟工工整整的放置一边,盘上扣着一只粗瓷碗,打开一看,是没吃完的咸菜。房梁上挂着一个蓝子,里面棉布盖着几个硬梆梆的黑面馍……
屋子里陈设简单,一张旧桌子下面还垫了一块石头,一条缺了腿的板凳和一个木桩就是他坐着的吃饭的地方,就连唯一的一个小窗子上的棉纸早就破旧的露了好几个大洞……
她心酸的看着这一切。
那村民道:“田公子来这里多日,先开始只是躺在这里养伤,身子好些后只是去药田干活……莫不是在药田?”
她红着眼睛将身头上的一个簪子取下交给她,托她务必买一些必需品送过来,然后就按她指引的方向就急急忙忙向药田赶去。
天色太早,空旷的田野四下无人,她不知道在村外的田庄里找了多久,终于在一片长着绿油油的小苗的田地里远远发现一个蹒跚的身影。
她眼睛一酸就大步走过去。
脚下的土地很湿润,估计是刚刚浇完水,她不顾打湿的鞋袜裤角,匆匆地走到他的身后。
田铭渊正吃力的提着一桶水慢慢地往前走,走到苗木前就将水桶放到地上然后蹲了下来,用瓢舀起一勺清水,轻轻浇到苗木的根部。
天色大亮了,太阳渐渐灿烂了起来,暖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
他浑然不觉仍在轻轻地浇水,目光平静柔和平静,他不时地用手摸着小苗,好像那些青苗就是他呵护的孩子。
他不紧不慢的浇着水并轻轻地掐去多余的枝叶,眼神中看到不一丝其它情绪。
眼前这个男人拥有着大山一样的质朴的胸怀,性格如同一颗岩石般坚毅。
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焦虑了一夜的心也跟着他平静了下来。
她轻轻的走到他身边蹲下,田铭渊听到动静,看到身边的她并没有惊讶,只是微笑:“你来了?”
“嗯,来看看你。”
她蹲在他身边,双手抱着膝盖,静静的看着他做完后就主动帮忙提水,然后他们又往前走,去灌溉那些没有处理的药苗。
“小韩你看这些药苗,不能将水淋到它的叶面,否则会烂掉,只能将水浇到根,才能成活……”
“这么娇气啊?”
“是的,如果人们不用心养,再好的药材也会发脾气……”
“你真有耐心。”
“应该的……”
一桶水用完,她就帮他去远处的水垄沟里再打一桶,两个人就这样配合着把地浇完。
收工后,两个人踩着松软的泥土走出药田,她一路轻轻地搀扶着他。
暖风袭来,带着阵阵青草香气,他们慢慢地沿着地垄走着,身后留下一串串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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