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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我都口渴了。到前头岔路口,我们就分手吧。”
金穗点头,有心八卦她许了哪家人,到底记得自己是个小姑娘,便没好意思开口。
待回到府里,月婵神色异样地偏过头,对金穗耳语道:“姑娘,文家的霜降姑娘来了,说是老姨太太偷偷背了人哭呢,问又不肯说。霜降劝不住,只好来请示姑娘。”
天气闷热,金穗听了张婉的一席话本就添了心思,因月婵的话又多添一重,待走进花厅里见了霜降,嘴里打个泡,她开口时舌尖舔到唇角才知晓的:“霜降姐姐,文老姨太太有什么吩咐?”
“黄姑娘万福。老姨太太倒没吩咐,是我私下里来寻黄姑娘,真是失了主意,才会冒昧前来。”霜降行了礼,忐忑地说道,她深知自己有些小题大做了,文家的事来烦扰金穗实在是不该,但府里就文老姨太太一个主子,主子哭了,她们奴婢便越发没辙了,只得来跟金穗请示。
金穗便问是什么事,霜降将月婵的话重复一遍。
金穗颦眉道:“也有两天没见着老姨太太了,我正好去请安。”
因她嘴里打了个泡,便吩咐道:“月婵姐姐,天气闷热,我记得前些天花婆婆配了些凉花茶包送来,正好送一些孝敬老姨太太。”
霜降羞窘,她虽不知金穗忙些什么,但金穗日日在外面东奔西走倒是真的,即便如此,金穗仍然是每隔三两日便去文府请安。三天两头的,她竟又来请,实在是有些打扰了。
金穗带上凉茶包,便去了文家。
文老姨太太已恢复神色,见霜降请来金穗,眼泪不觉又落下,金穗好生安慰,文老姨太太终于说出担心:“我昨儿的夜里做梦,梦见秀儿和华姐儿坐的船翻了,在喊我救命……今儿的一天不得安稳,念佛仍不静心,黄姑娘啊,你说,秀儿和华姐儿啥时候回来?”
金穗听得心酸,慕容霆带人走时说是三年,可整整过去快四年了,依旧是归期无期,她反反复复能劝的就那么几句话:“梦都是相反的,老姨太太莫忧心,文伯娘和文姐姐吉人自有天相,相信她们会很快回来的……”
文老姨太太一个几十岁的老太太哭倒在金穗小小的肩头,金穗拍抚着她的背,柔声轻哄,没发觉自己的嗓音里也带了哽咽,只因看到文老姨太太两鬓添了白发。
她在心中轻轻叹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因文老姨太太情绪不稳定,夜里反复做噩梦,难以成眠,金穗不放心,只得陪着她,让月婵回府和黄老爹交待一声。
文老姨太太思念文太太母女思念得紧,连带对小寒也起了宽容仁慈之心,问起小寒如今在何处,她再给好好挑一门亲事。
金穗暗道,这时候想起小寒姐姐,黄花菜都凉了。索性说,小寒担心自己的病拖累主家,跟那会治哮喘的大夫学治哮喘去了,以免以后嫁了人再拖累家人。
文老姨太太闻言,摇摇头,无奈道:“这也是个不省心的。”提不起力气去责怪她自作主张。约摸是记起她为小寒挑的那门亲事极不靠谱,也就静默下来,不再提了。
金穗见文老姨太太情绪平静下来,收拾行李告辞回府,月婵在路上和晓烟笑道:“瞧着是个长辈,竟是我们姑娘更像个长辈了!”
金穗笑骂道:“我有那么老么?”
待回到府里,她就笑不出来了,八宝神神秘秘地道:“姑娘,凤尾街的张家来人了,老爷相送时笑眯眯的,我路过假山听了一耳朵——张家是来提亲的!”
轰隆——金穗的大脑里像是被红衣大炮轰过,炸得渣渣都不剩,只剩一片荒凉的空白。
月婵揪八宝耳朵:“没影的事,你莫在姑娘面前瞎说!瞧把姑娘羞得!”
八宝躲着月婵的攻击,暗暗瞟了眼金穗,姑娘那副模样哪里像是羞的,分明是吓着了。她心里虽奇怪,感觉气氛不太对,也就不敢乱开口。
月婵拧不着八宝,赶着去安慰金穗:“姑娘,莫听八宝那个小妮子瞎说。姑娘今年才十一呢,老太爷怎么舍得早早将姑娘嫁出去。”
金穗有气无力地坐到床上,伺候了文老姨太太几天,她身心疲累,轻声道:“这会儿了不得,我赶紧歇一觉。”
月婵心疼,服侍金穗脱了鞋袜,方揭开凉被,金穗已闭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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