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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
倏地，玻璃缸被人用力敲了敲，水面晃动，震的她整只鱼都不好了。
云柚回头，对上了苏漫凶狠的视线。
“小畜生，快给我滚出来，今天好好把血抽了，东西吃了，这一次就这么算了，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
里面的小人鱼不为所动，见状，苏漫敲击玻璃缸的力又大了点，“别让我说第二遍，快出来，别逼我用其他的手段。”
“哗啦——”
玻璃缸上水浪飞溅，又淋了苏漫一身的水。
赵筱婷都有经验了，在小人鱼尾巴动的时候后退了好几步，才避免了再一次成为落汤鸡。
‘你让我出来我就要出来吗？你又不是郁诀，我干嘛要听你的？’
‘哼！’
玻璃缸里的小人鱼双手叉腰，呲着牙，瞪着苏漫凶了回去。
“你......真是好得很！”
苏漫伸手抹掉了一脸的水，看向了还在状况外的赵筱婷，“你，去把玻璃缸里的水放了。”
赵筱婷双眸瞪大，“......啊？水放了，不会死吗？”
“哪有那么快死，让你放你就放，你是负责人我是负责人？”
苏漫皱着眉催促她，“还不快去！”
“好的。”
等她摁动玻璃缸旁的抽水开关，看着缸中水位缓缓下降时，苏漫已经带着门外的两个保镖站在了玻璃缸前。
苏漫脱掉了被水全部打湿的白大褂，环着胸冷眼看着水缸里的人鱼，“小畜生，死犟着不出来是吧，不出来我今天就给你弄出来。”
“给过你机会你不好好珍惜，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赵筱婷往后退了两步，听着苏漫的话，心也跟着沉了沉，苏教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躁了？
她是在实验室还未改名前就加入了实验室的人，只是等级低，鲜少接触到核心实验。
可就算是对待实验体动物，也不该是这种态度，更何况这是一条有自主意识的人鱼。
但她人微言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尽量降低存在感，站在一旁看着。
云柚感受着下降的水位，警惕的看着外边的几个人。
玻璃缸里的水位下降的很快，甚至在还未完全排干的时候，苏漫招了招手，“给我砸，把玻璃砸了，你们两个进去把她给我拖出来。”
两个保镖点头，下一秒，玻璃遭到重击，应声而碎。
碎玻璃落了一地，连带着未完全排干的水也跟着流了满地。
失去水支撑的玻璃缸里，云柚双手撑在了地面上，行动艰难，只能由着他们将自己拎了出去。
可那两人动作过于粗鲁，甚至随便将她往地上一扔，整只鱼摔在了一地的碎玻璃渣上。
云柚忍着玻璃刺破手掌的疼，捂着血口子，从地面上坐了起来，“鱼鱼，现在怎么办？”
小锦鲤冥思苦想的出主意，“要不然换一种讲道理的方式，绝食和不听话都没办法逼他们把郁诀换回来，看来是铁了心了。”
“可是为什么......”
要把郁诀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