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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廷川的身上暖暖的,挨着肌肤很是舒服。且,趴在他的身上,刚好听到他坚实有力的心跳声,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心。

    可是两人这般紧贴实在是太近了些。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原本揽在她腰上的大手愈发的不安分起来,上上下下轻抚着,让人身体发热。而他身体的某一处也开始发生变化。

    郦南溪气恼的抬头看了他一眼。

    重廷川有些无奈:“我也没办法控制。”

    他愿意是想给她暖暖身子。可是她在他的怀里挨得那么近,即便他想刻意控制,身体的变化却让他有些无能为力。

    郦南溪被硌的难受,翻身想要下去。却被重廷川一把抱紧。

    “你还没好。”重廷川拧眉道:“怎么手脚那么凉。”暖了半天只有一点温乎气儿,却还没有那种暖融融的感觉。

    郦南溪想到了张老太医给她开的方子,就把事情与他说了。

    重廷川这才放过了她。

    抱着她小心翼翼的将她搁到了床上后,他去到旁边将她搁好的方子取了出来。大致看了几眼,他转身出屋,唤了人去抓药。吩咐完后方才回屋。

    他这一来一回的,耗去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

    郦南溪好奇,问他交给谁去做。

    “常康。”重廷川看她起来了,赶忙去给她拉好衣裳的系带,又急急忙忙的从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件厚点的外衫给她披上,“夜间冷,多穿一些。”

    郦南溪听闻他将事情交给了常康后,已然是又羞又窘,忍不住低声埋怨:“这种药怎么能让他去抓呢。”

    若是给药的人来一句这药是做什么用的,那她真是以后看到那四位常大人都没法抬头了。

    “他脚程快。若是旁人现在出府去药铺,怕是要耽搁很久。”重廷川说着,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道:“你尽管放心就是。他所去之处是我的一个铺子,那里存着的都是上等药材,去那里取更为放心些。”

    郦南溪没料到他在京城还有药铺。不过,先前收到的各种惊讶太多,她现在已经能够十分平静的对待了。

    晚上两人一起用膳后,药汤已经备好。重廷川看着她喝了药后方才搂着她入睡。

    第二天一早,重廷川练武用膳后并未立刻离开。而是将郦南溪叫醒了,抱着她喝下了早晨那一次的汤药,又看着她重新沉沉睡了过去方才离去。

    待到晚上临睡前,他亲自守着她让她喝下那第二碗药。

    如此反复,几日下来,郦南溪觉得身子轻快了不少,好似没有之前那么难熬。两人这便松了口气,看看张老太医说的时候差不多够了,便将药停了。

    于是停药的第二天早晨,重廷川依然轻手轻脚的离开,未曾打扰到郦南溪半分。

    但是,郦南溪却在他走后不久就难受的醒了过来。

    小腹比前几天更为严重了些,坠的她腰酸背痛。直到起身后吃完早膳,依然有些缓不过劲儿。

    因此,当岳妈妈过来说,五奶奶在石竹苑外求见的时候,郦南溪当即皱着眉拒了。

    “我不舒服。暂不见了。”

    岳妈妈就打算领命而去。

    旁边金盏轻声道:“奶奶,五奶奶还带了二姐儿过来,一起在外头候着呢。”

    “令月?”这倒是让郦南溪有些意外,“她也来了?”

    “正是。”将要举步离去的岳妈妈这就收了脚,在旁道:“二姐儿跟着五奶奶,都在外头。”

    “二少爷呢?”

    “二少爷未曾来。”

    郦南溪思量了下,转而吩咐道:“让她们去西厢房稍微坐会儿,我等下就过去。”

    岳妈妈这才出了屋。

    郦南溪换了身见客的衣裳,看自己脸色着实不好,就稍微用了点胭脂让气色看上去好一些。待到郭妈妈给她绾好发又让金盏给她理好发钗,这才往西厢房去。

    西厢房里静悄悄的。半点儿声响也没有。

    郦南溪脚步微微滞了下,这便举步而入。

    这间相仿本也是备下了待客的一处,只不过平日里不太招待客人,故而郦南溪来的少。

    进屋便见端坐在太师椅上正细细品茶的吴氏。吴氏旁边坐了个小姑娘,正是重令月。古妈妈立在后头,时刻守着重令月,半点儿也没远离。

    重令月右手攥的很紧,古妈妈给她拿了点心,她也不吃。古妈妈劝她,她就一直拼命摇头表示拒绝。

    郦南溪看着小姑娘因病了一场而愈发尖瘦的小下巴,很是心疼。但吴氏在场,她就没有表现的急切。

    缓步走上前去,落座后郦南溪方才好生问道:“令月不爱吃这些点心么?”

    重令月低下头很小声的说道:“我、我暂时不想吃。”

    郦南溪生怕小姑娘头次过来太害羞局促,就也没有多提这一茬,想着往后熟悉点了许是能好些。

    吴氏看了重令月这样后气不打一处来,“我来六奶奶这里,你非要跟着。如今倒好,来是来了,却还这般的小家子气,登不上台面。”

    古妈妈忙道:“二姐儿还小,大大也就好了。”

    “好什么?”吴氏恼道:“也不知道她这性子像谁,镇日里这般怯懦。先前非要跟了我来,我还当她行事大方了些。谁料还是这样。早知道不若不来。”

    重令月身子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深深的低着头,下巴都要贴到胸口前。

    郦南溪听闻吴氏这样直截了当的数落重令月,很有些看不过去,与她道:“月姐儿不过有些内敛罢了。平日里五奶奶好好与月姐儿说说,应当就能好上许多。”

    吴氏有些烦躁的道:“好什么?镇日里这样,都不像是我生的。”

    而后她再不理会这一茬,转而问郦南溪:“听闻六奶奶家中的兄弟有在清远书院读书的?”

    郦南溪晓得她说的是郦云溪还有郦六少、郦七少他们,便颔首说是。

    吴氏脸上就挂上了笑容,“不知清远书院里收的学生,最小多少、最大多少?”

    这个事儿郦南溪并不知晓,不过是听哥哥还有堂兄们说起过罢了,就道:“此事我也不甚明了。不过听兄长们说,书院中有六七岁的孩童,也有三四十岁的求学之人。”

    吴氏明显的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大了些,“既是如此,不若六奶奶寻了自家兄弟帮忙说一声,让先生们通融通融,允了博哥儿也进去读书吧。”

    这事儿让郦南溪很是意外,“我记得家中有族学,且请来的先生很是不错。九爷亦是在族学中念书。五奶奶为何不让二少爷去那里读?”

    其实,她分明记得重令博原也是在家中族学读书。怎的又有了旁的想法?

    说起这个,吴氏就很是气愤,“昨儿博哥儿不过是小孩子脾气玩闹了下,将先生的一块砚台不小心弄到地上坏了。谁知先生就打了他手心,还责令他道歉。博哥儿不肯,先生居然罚他站。我气不过,将博哥儿带了回来。那种地方,再也不要去了!”

    郦南溪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重廷晖她还是有几分了解的,看似温和,实则傲然。那位先生是重廷晖都十分尊敬的一位长辈。就连重廷晖都说那先生德高望重。按理说来,此话应当不虚。既是如此,先生又怎会是吴氏口中这般小鸡肚肠的人?

    郦南溪问道:“不知博哥儿是在何处打坏了先生的砚台?那砚台又是怎么样的?”

    吴氏不甚在意的道:“在先生休息的屋子里,好似是块前朝的端砚。”说罢,她气愤地道:“不过是个端砚罢了。即便是前朝留下的古物,但,我们是什么人家。他还当我们赔不起么!”

    郦南溪听闻后,脸上的神色渐渐收敛,最终归于宁静与沉寂。

    她没料到重令博居然会私自闯入了先生休息的屋子,还将先生珍视的前朝古物给毁了。

    认真说来,不论先生的处置是否妥当,但先生遵循的原则倒是身为西席原该有的态度——

    不只是教书,还要教做人的道理。既是做错了事情,就要学会认错和道歉。

    偏偏重令博不肯去听。偏偏吴氏还要护着重令博任由他继续这样错下去。

    郦南溪摇头道:“清远书院那边,怕是帮不上五奶奶的忙了。我久未回京,与书院的先生们并不熟悉。”

    吴氏急了。这话明显就是不愿相帮故意推脱。六奶奶不熟悉那些人,可还有郦家旁的人呢!

    吴氏忙道:“其实不只是今日的事情。原先先生对博哥儿就太过苛责,总是挑他诸多不是来处罚他。我原也不愿让博哥儿在族学里继续待下去了,只不过一时间寻不到好的去处。如今看到六奶奶方才记了起来清远书院。”

    郦南溪说道:“恕我无能为力。”

    吴氏觉得郦南溪就是在推脱。

    且不论郦大学士桃李满天下,书院里的先生有好些个许是曾经拜在郦大学士门下。单说清远书院的鸿儒周先生,当年可是和郦大学士同年中的举,两人有同年之谊。

    郦家人说句话、塞个人进书院去,岂不是万分简单的事情?

    可这六奶奶分明是不愿相帮。

    吴氏冷笑道:“我原还当做六奶奶是个心善的。如今看来,不过尔尔。”

    郦南溪微微笑道:“五奶奶如今才发现也还不晚。”

    吴氏本想着自己讥讽一句后郦南溪会竭力辩驳。哪知道郦南溪居然回了个软钉子回来。

    吴氏气得七窍生烟,再不肯多待,腾地下站起身来气冲冲的快步离去。

    甚至于都没来得及等一下坐在旁边的重令月。

    郦南溪有些担忧的看着重令月。谁知小家伙见吴氏离开,非但没有急急的追上去,反倒是慢慢的挪下了高大的椅子,跳到地上,转而朝她这边走了来。

    重令月走到郦南溪的跟前,回头朝门外看了看。见没了吴氏的身影,这才放下心来。

    她伸出自己之前一直紧握着的右手,在郦南溪眼前慢慢松开。

    里头是一把四叶草。

    小草上面有六根茎叶,每根茎叶的上头都有四片可爱的小小叶子。只不过之前因为被攥的有些过紧,所以叶片和嫩茎都有些发软发烂,其中好几处地方都汁液被挤了出来,原本的嫩绿转变成了深绿色。

    郦南溪这才知道,重令月之前什么也不肯吃,就是因为不想撒开手去拿东西。免得被吴氏看到了她掌心里握着的那一小团。

    她万分小心的将小草拿了过来,放到了自己手中,温声笑道:“多谢令月。”

    小姑娘显然很开心。她睁着大眼睛,很认真的说道:“送花不好。我送草。草好一些。”

    郦南溪知晓,定然是在梅家赏花宴的那一次让小姑娘怕了送花。毕竟是才四岁大的孩子。遇到了让自己害怕的事情后,怕是要留下很久的阴影。

    郦南溪抬手握住了她软软的小手。

    重令月想起来自己的手中沾了草的绿色汁液,不干净,就想收手。哪知道郦南溪用力颇大,她根本抽不出来。

    小姑娘脸红红的低下了头。

    郦南溪捏了捏他的小手,说道:“花很漂亮。那次是意外。令月不必害怕。往后送花的话,我也喜欢。”

    说着她叫了银星,让银星把刚做好的的荷包拿来。而后,郦南溪亲自将此物系到了重令月的腰侧。

    她边系着带子边道:“往后若是有了什么想要存起来的东西,不要用手捏着。把小手捏脏了没法拿东西吃,多不划算?放在荷包里就没事了。”

    小姑娘睁着大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一幕,轻声道:“我原先也放荷包里。娘说会把荷包弄脏,不许我放。”

    “没事。我送你的这个,脏了就脏了,洗洗就好。”

    “万一、万一洗不好呢。”重令月不安的搓了搓沾了草的绿汁的小手,“以前弄脏过。娘生气了。”

    郦南溪看她这小心谨慎的样子,摸了摸她柔软的发,“没事。太脏洗不掉的话,来寻我,我再给你个新的。”

    重令月这便开心起来,笑得眉眼弯弯。

    小姑娘相貌很好,很像五爷重廷帆,五官深邃却柔和。

    “不会太麻烦么?”她咬唇问道。

    “不会。”郦南溪笑道:“我这里多着呢。闲置了好多,就怕没人用。”

    重令月点点头,重重的“嗯”了一声。

    古妈妈抱着她,朝郦南溪行了个礼,这便转身欲走。

    谁知刚刚转过身去,重令月却挣扎开来。

    古妈妈抱不住她,只能将她放到了地上站好。

    重令月刚落地就迈着小短腿噔噔噔跑回了郦南溪身边,拉了拉她的衣袖。

    郦南溪看她似是有话要说便躬下身去凑到了她的脸庞。谁料两人刚刚挨近,郦南溪的脸侧骤然温热了一下下。

    “吧唧”一个亲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谢谢婶婶。”重令月很小声、很小声的在她耳边怯怯说道。

    郦南溪笑着摸了摸她可爱的小脸,“令月好乖。”

    “爹爹教我的。”重令月显然很开心,笑得小牙齿都露了出来,“爹爹说了,六奶奶是我婶婶。”

    郦南溪没想到竟是重廷帆教了她的。再思及那兄弟俩的境况……她心中五味杂陈。点点头后,在小姑娘的小脸上也亲了一下。

    重令月欢喜不已,跑回古妈妈那边的时候都是连蹦带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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