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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莲神情有些低落，语气低声地说：“那时你正好不在，当时，魅叶前辈出关，族中很是热闹。也刚好遇到，清漪也刚刚进藏书阁不久，而你当时并不关注族里发生的事情。所以，你不清楚。”
月染：“哦。”
清漪轻声，“如莲，你接着往下说。”
如莲这才开口，“我记得那时见过她，也听见她说话的神情，轻柔而温和，待人处事，都十分真诚。可能是由于长时间的闭关，与人相处时，总是妥协他人，以他人乐而乐。”
“刚出关时的那手医术，让人叹为观止。”
“如此几年过去了，不知何时，她身边也多了几个人的身影，恰好芯柔也在其中。”
“很多人问，她都回答，她们之间的关系是朋友。也许，只有芯柔与她心中清楚，她们之间，有着一丝友情，也有着大姐姐对小妹妹的爱护之情。芯柔虽然不懂医术，一窍不通，可跟在她身边，按道理来说，应该学习的也是医术，可实际上学习的不是医术，而是厨艺。芯柔的厨艺也是在那时便突飞猛进，所以她现在可以说是大师级的厨师高手。”
月染不解，“厨艺？芯柔学厨艺？为了魅叶前辈吗？”
“嗯。那时候，魅叶前辈的身体不是很好，需要调养。芯柔便苦练厨艺，为她调养。芯柔从一开始便没有打算学习医术的想法，其他人是为了医术而来，而芯柔则是为了魅叶前辈。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她说，清漪是不是也如她一般。所以，芯柔想要陪着她。让魅叶前辈感觉到温暖。”
清漪：“……”
“后来呢？”
“后来，在五年前，魅叶前辈收下的徒弟背叛了她，才会有后来的传言，什么因爱生恨，乱七八糟的。实际上，是有人嫉妒魅叶前辈的医术，以及她当时的名气。故意算计，让魅叶前辈声名狼藉。经此一事，魅叶前辈便把居所搬到沼渊与药谷的交界处，因为那里很少有人去，很是清净。”
月染：“那这件事与芯柔有什么关系？”
“那时候事情发生的突然，芯柔刚好不在族中，等到她回来时，外面的谣言，已经传的太难堪了。事情也已经尘埃落定了，魅叶前辈已经搬到了新地方，闭门不出，也不解释外面的谣言。”
清漪问：“芯柔她？”
“她当时回来，反应很是激烈，更暗暗中对很多人动手，谣言那时才平复了一些。”
“后来呢？芯柔就没有去见她吗？”月染问。
“去了，也见到了。她们之间谈了什么，不太清楚，不过芯柔见过她之后，喝了一夜的酒，酒醒之后，就再也没提过她。”
“后来，陆陆续续地听着关于魅叶的事，她总是沉默不语。”
看出了如莲眼里的疲倦，清漪平静地说：“你先休息吧。才治好，之前耗费了太多的心神，现在又说了太多话，多休息。我给月染就不打扰你了。”
如莲确实感觉到了疲倦，刚才一心想把一切都说了，强撑着倦意，现在说完了，心里也放松了，倦意连连，也顾不得说什么，轻“嗯”了声，便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月染还想再问，清漪摆了摆手，“我们先出去，让她休息。”
月染只好答应，慢吞吞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