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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牙准备要他的‘性’命。
方威进入院子后,先把马匹拴好,然后小心地四下查看一圈,见没有什么异常,这才放心地推‘门’走进房中。见四下漆黑一片,连一盏灯火都没有,心中不高兴。向四下里‘摸’索片刻,却找不到点火的东西,连原先放烛台的地方也是空的。想不明白今夜‘花’无双又在玩什么玄虚,只得‘摸’着黑脱掉衣裳,然后一步步走到‘床’前。
童牛儿见得他的黑影慢慢靠过来,紧张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他自是知道今夜他们两个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出这间屋子。他如果杀方威不成,则必定要被方威所杀。童牛儿虽然淡看生死,但想着若杀子之仇报不了,自己再死在他的手里,可就窝囊到家了。
方威来到‘床’前,刚伸手要掀被子,猛地听黑暗里咔的一声脆响,接着便觉得腹下一凉,好像有个什么特别尖锐的东西进到里面去了,而方威的身体也被带的向后急退两步。童牛儿见一击得中,心里高兴,翻身坐起,把另一只胳膊抬起,臂弯一折,触动机关。只见暗夜里闪动一道寒光,直向方威的‘胸’口扑去。
方威此时已经被腹下的伤痛疼得浑身冷汗,神智‘混’‘乱’,哪里还能看得清再次‘射’来的袖弩?再有这袖弩是用绷簧发‘射’,力道奇大,二人相距又近,怎么来得及防范?方威正伸着手‘摸’索腹下的伤口,突然觉得‘胸’口一震,不禁哎呀大叫一声,翻身摔倒。
童牛儿却‘奸’猾,并不肯马上下地去看,而是提着长刀就在‘床’上坐着静静地等。因为他知道方威的武功高深莫测,一旦他耍诈欺骗自己,等自己靠到身前偷袭,那可就什么都晚了。
等了足有半个时辰之后,见躺在地上的方威没有一点动静,童牛儿这才放下心来。慢慢‘摸’下地,把烛台和点火的东西都翻找出来,将蜡烛点燃,端着缓步来到方威的身前。低头见两只袖弩都‘射’中要害,这人想要活过来已经是不可能,这才长出一口气。
低下身,看着方威半睁半闭的眼睛,童牛儿忍不住心里的得意,嘿嘿冷笑。这两弩‘射’得虽然准确,但所中之处都不是立刻就能要人命的地方,所以方威残喘着,还有一口气游移。待他看清面前的是童牛儿,立刻什么都明白了,也没了求活的念头。
童牛儿把长刀抵在方威的脖子上,咬牙道:“你我虽然不和,我却从来没有想过害你的‘性’命,为难你的家里人。你却狠毒,竟然害了我的孩儿。你怎地肯这么做?”听童牛儿这么说,方威倒有些奇怪,不知他从哪里得知自己是凶手?
童牛儿从他看向自己的眼睛里瞧出疑问所在,道:“你只以为若雪已经痴呆,从此就再也没有人知道真相是不是?你却不知道若雪也会有片刻明白的时候,自然就把你指认出来了。这正是天理昭彰,循环报应,且看哪个能逃得了?”
方威这才恍然,不禁在心里哀叹一声。但想着自己若就这么死了倒是冤枉,便用最后一点力气嘶声道:“是——杜天横叫我——这么做的——”
只从这一句就能看出方威的本‘性’,要是不拉上个垫背的陪着自己一起死,他总是不肯甘心。方威知道自己这一句话就把童牛儿和杜天横二人之间拉上解脱不掉的关系,凭着童牛儿的‘阴’狠,若不杀掉杜天横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杜天横也是个狠毒的家伙,两个人若争斗起来,还不一定是怎样的胜负。但不论哪个陪着自己一起死,都能让自己在‘阴’间的魂魄不凄凉,也算消解了这口冤气。
童牛儿自然也识得破方威的这番狠毒用心。但想着杜天横一向与自己不和,已经到了磨刀相向的程度,所以方威所说很可能是真的。若真如此,杀掉方威,这仇只能算是报了一半,另一半却要着落在杜天横的身上了。
想到这里,童牛儿直恨得要把满口的牙齿咬到‘欲’碎。眼珠转动,有个主意冒上来,手起刀落,先就把方威的人头割了下来。
童牛儿想着杜天横一向‘奸’猾,若要叫他知觉方威被害,很可能会联想到自己,定然要提高防范自己的警惕。如今只能毁尸灭迹,叫谁都不知觉方威的消失才是最好的办法。所以他把方威的尸首拖出屋子,直接埋入柴垛之中。然后把‘花’无双从‘床’底下‘弄’出来,把身上的银两都与她,叫她天明后立刻动身离开京城,跑得越远越好。不然一旦查知方威被杀,她也算是同谋,必定要被论罪杀头。
‘花’无双只是个无知的‘女’子,怎经得住童牛儿如此的吓唬?立时信以为真,把东西都收拾好,先就出‘门’逃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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