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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是因为他的存在使得酒馆老板的寿命大大缩短。他想要弥补这一切，而顾淮给了他机会。
去上城的计划也有他的参与，他好歹发挥了用处。
“能。”
顾淮肯定的回答，叫张维愈发高兴。
他郑重朝顾淮道过谢，连跑带跳的离开。他离开后，顾慕夕站在门口，学着张维连跑带蹦。
张维的开心，连顾慕夕都能感觉得到。
顾淮看了他们一会，坐在旁边的石阶上，开始剥荔枝皮。
他从上城带了些新鲜水果下来。
上城没什么特别值得关注的地方，唯一称道的是上城的水果都特别的新鲜。
邓波和秀琴同众人争执了几天，其他的议员依旧没有让步。
他们觉得扩大上城的规模，简直就是在搞笑。
邓波和秀琴又不可能会把黑色魔法石的秘密告诉给他们，以至于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信服的理由，让他们去做这一切。
没法劝其他的人，他们只能想其他的办法。
比方说，自己冒险前往下城，去拿魔法石。
当邓波的人和秀琴的人在下城垃圾场相遇的时候。一场战斗在所难免。
他们的两败俱伤，让邓波和秀琴背后的吴晴都很快明白了一点——并不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顾淮的秘密，他们的对手同样也清楚得很。
所以他们立刻改变了战略。
他们不约而同的公开了魔法石的秘密，并且分了派别。
以邓波为首的，是新派，以秀琴为首的，是老派。
他们原本就有着阶级冲突，现在这样一闹，反而更明确了站队。
浩浩荡荡的队伍杀向了下城。
一开始，他们只想以最快的速度清缴下城，以获得下城最多的资源。
可他们失败了。
下城拿出了更好，更先进的武器，以酒馆老板作为代表进行反抗。
顾淮作为指挥，用几百乌合之众，就击退了上城的精锐部队。
上城兵娇贵，他们需要呼吸器才能在下城正常生活。而下城的土着居民就糙得很，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他们都无所畏惧，裸着脸就敢同上城人硬刚。
况且，上城兵未必自愿来这里战斗，可下城不战斗就会丢失家园丢失尊严丢失一切。
他们除了战斗，别无选择。
顾及到种种，顾淮占据了完全的优势。下城以摧拉枯朽的速度战败，最后派出吴晴与酒馆老板签订合约。
吴晴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他。
他认出来，这个人就是顾淮经常联系的人。
也是下城一贯以来的刺头。
如果背后是顾淮，那么这一场战斗输得并不冤枉。
吴晴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他不是输给了卑劣的下城人，他只是输给了顾淮而已。
“我们同意更换领土。”吴晴将合约看过一遍以后说话，“但是你们下城是不是也应该拿出一点诚意？”
在合约里，下城的矿产资源还是与上城平均分配。这不是吴晴心中预期的样子。
“已经很有诚意了。”
酒馆老板指着其中一条合约，笑：“我们以前的下城人，可不能去上城。是吧，新下城？”
吴晴不自觉捏紧了拳。
他觉得酒馆老板是在侮辱他。可是为了下城的那些魔法石，他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