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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睿庆和二十一年十月初一,皇帝正式下诏封宁王为皇太子,举朝震动,许多大臣感慨北睿夺嫡之战没有想象中艰难,除了齐王刺杀皇帝被处死外,此前几位皇子夺嫡好像都不温不火。
然而他们不知道,宁王被封为太子,才真正意味着艰险的夺嫡斗争开始了。
远在徐州的信王和在寿春的汉王知道后,气得把书案都给掀了,二人更加跃跃欲试,势要拿下南陈,挣得功勋让那宁王的太子之位坐不安稳。
宁王被封太子后,独孤贵妃便筹划他的婚事,只是如今是不是娶独孤靖儿,倒是要商榷了。
独孤靖儿自上次在萧家弃了茶杯不肯认表嫂后,名声大损,这种事往往一传十十传百,几乎整个京城都知道她惦记着自己表哥不肯认表嫂的事,这么一来,独孤家再不能把德行有亏心里装着别人的独孤靖儿嫁给宁王。
独孤家仔细斟酌后,跟独孤贵妃商量,把独孤家二房的嫡女独孤霜儿嫁给宁王也就是太子为妃。
独孤靖儿以独孤家嫡长女的身份备受全城瞩目,可并不代表独孤家的姑娘都很受器重,独孤家其他几房的嫡女和庶女几乎默默无名,等到这天大的好事落在二房独孤霜儿身上时,她几乎觉得做梦一样。
独孤贵妃内心其实是不欢喜的,独孤霜儿品行相貌乃至才华远远不及独孤靖儿,只是独孤靖儿偏偏闹了这么一出,为了自己儿子名声着想,她也不能再要独孤靖儿。
宁王在他被封为太子之后半个月举行大婚,迎娶独孤霜儿。只可惜,太子大婚处在京城百姓风口浪尖的不是这对新人,而是独孤靖儿。
百姓对她一时褒贬不一,有赞赏她孤傲的品性,也有骂她有违妇德的声音。好在独孤靖儿听到了跟没听到似的,知道自己已经被独孤家抛弃之后,她竟然前所未有的轻松,行事也越发由着性子来,独孤霜儿出嫁那日,她没送嫁而是跑去韩家跟萧宸带孩子玩。
太子大婚之事,并没有引起萧翎和苏玉衡太多关注,苏玉衡知道独孤靖儿看开了,也替她高兴。接下来一阵子,萧翎为了南伐做准备,苏玉衡则趴在他书房开始推演那牛皮图上面的地图,试图寻找上面的奥秘。她把她爷爷和司马南两张图结合到一起看。
只可惜她倒腾了好半天也没有一些头绪,原本她还想问萧翎来着,可萧翎对这件事的上心程度远远不及对江山和朝政的关心程度。至于那图到底是留给了他们什么,他也只是好奇而已,于是这事还是留给了苏玉衡。
除此之外,苏玉衡开始频繁往返萧家和苏家,帮着筹办韩顺芳入门之事。苏亦葆就在十一月初八那日续弦韩顺芳,从门楣上来讲,韩顺芳是低嫁,只是一个三十来岁的老姑娘了,能嫁出去很不容易,韩府阖家欢喜,嫁妆之类不在话下。
三房有了女主人之后,面貌焕然一新,陈妈妈在苏玉衡的指示下,全力协助韩顺芳打量三房庶务。再加之韩顺芳自个儿也带了能干的嬷嬷,整个三房呈现欣欣向荣的态势。
苏玉衡忙完苏家事后,与萧翎更加如胶似漆,因为皇帝暗暗表态,将于十一月底大军南伐。
计划信王从徐州出发,从广陵渡江直驱京口,汉王从寿春进军,如果顺利,可以从采石矶渡江,逼近南陈都城建康,高翔和高湛从襄阳出发,过汉口渡江至巴陵攻克湖湘一带。
计划出来后,太子上书褚孝仁,表萧翎为监军,随军南伐。
监军无统兵之权,但却可以出谋划策,监督各路统帅,以防有违背朝廷指令之举。明眼人都知道,萧翎是太子派去的眼线。褚孝仁为了平衡三个儿子的争斗,便应允了太子所请。
原本守在襄阳历练的高洋却被调了回来,很显然,褚孝仁让经验丰富的高翔和高湛领军,再留幼子高洋在京城实则是留了人质,古来将在外,皆留家眷在京,为的就是防范有些将帅专兵对朝廷行违逆之举。
高洋没给气疯了,只是后来,他庆幸他留在了京城,让他有机会去保护一个女人的安全。
在萧翎出征前三日,苏玉衡就高高兴兴把萧翎的行装都打点好了,她特地给萧翎做了几身衣衫,总算将那件天蓝色锦衫从他身上给扒了下来。
这日早上起来,苏玉衡亲自给萧翎穿戴衣衫,萧翎瞄到他箱笼旁还有一个箱子。
成亲后,苏玉衡学着服侍他穿衣,也不是真的想伺候他,她就是觉得好玩,每次给他穿衣束发带冠二人总要嬉闹一会。
萧翎搂着她的腰,瞅着那明显是苏玉衡的箱子问道:“你收拾自己的行装干嘛?”
苏玉衡歪了歪脑袋,得意洋洋道:“你答应了的,没怀上孩子就带我上战场啊!”
萧翎唇角微微一翘,说不清楚自己该高兴还是该苦笑,她没怀上不算好事,可她能跟着他一道出征,也令人欣喜,他不用尝相思之苦,这次他只是监军,不用领兵,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瞅着苏玉衡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不忍打击娇妻的信心,他搂着她亲了一口,宠溺道:“好,带着你!”
“真的吗?太好了!哈哈!哈哈!哈哈!”苏玉衡豪爽地大笑三声,围着他打了一个转,
“监军大人,我要立功!”她丢了一个俏眼,
萧翎理了理衣袖没理她,
她蹦跶两下又换了一个姿势,拿着手里的东西,做了个耍银莲的花招:“监军大人,我要让南陈见识见识双枪莲花的厉害!”她一脚踩在书案上,差点没把墨水给溅飞。
萧翎低着头松了松刚刚被她夹得很紧的领口,暗道都学了快三个月了,还没学会怎么给他穿戴衣衫么?
“监军大人,我上得了战场,杀得了敌人,还能下厅堂,服侍你吃穿用度,怎么样?妾身跟着去,你是不是偷着乐?”苏玉衡一手耍着那玉带,一手搭在他肩上,抛了一个自以为很魅惑的媚眼说道,
她跟着去,到底是谁照顾谁?上次月事带还是他给缝的呢!
萧翎俊眉蹙了蹙,往梁上望了望,然后无奈地看着她道:“在你上战场下厅堂之前,能把为夫的玉带拿过来,给我穿戴好,让你家监军大人要去一趟明泉寺可好?”
“……”苏玉衡热情一下子被他浇灭下去,掌力一变,手里那被当鞭子耍得虎虎生威的玉带就绕住了萧翎的腰,她不情不愿地给他系玉带。
“一点人情味都没有!”她愤愤控诉,
萧翎闻言忽然露出了邪邪的笑容,捧着她后脑勺低声笑道:“人情味?原来你是要人情味,我现在就给你!”
说完,他捧着那张红润的俏脸蛋就吻下去,这个吻炽烈而深长,吻到她身子发软,他才放了开来,“这滋味怎么样?”他满足地笑了笑,瞅着她懵傻的样子,接过她没系好差点掉了的玉带,自己系好后,披着一件鹤氅转身走了。
等苏玉衡回过神来,气呼呼一脚把旁边锦杌给蹬开去!
苏玉衡很快在瞿妈妈服侍下也穿戴整齐出来,今日是萧宸带着孩子回萧家摆宴的日子,北睿的规矩,孩子满三个月才能去外祖家。
萧宸和韩彦筠的孩子其实已经快四个月了,先前是小家伙犯了点毛病,才拖到今日摆宴。
十一月底的天气已进入寒冬,冷风嗖嗖地吹带着布帘,萧家各个院子如今都换了厚重的布帘,一进一出都有丫头专门打帘。
宴歇处的花厅早已让人挂满了厚布帘,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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