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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自己好像是生病了,浑身都没有了力气。
“和高老师请个假,我不舒服,要回家。”
他还不忘让同桌帮他请假。
没等回应,就转身出了教室,向校外走去。
“哎,哎?韩时,你哪不舒服啊,我咋说啊。”
同桌很暴躁,这没头没尾的,突然就请假,怎么敢的呀。
“老韩,别喝了。”袁安逸本来在家陪老婆孩子,别提多温馨和睦美满了,就被韩珩一个电话叫了过来。来了就被喂了一肚子的酒,他喝不下了,韩珩却一直跟喝水一样灌酒。
韩珩被他抢走了杯子,也不管,拿起酒瓶对着嘴就要倒下去。
“不要命了啊,老韩你到底是咋啦,又被你老婆伤心了啊。”袁安逸真是要被他吓死,这把年纪敢对瓶吹的,除了他韩珩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不要提她,她也不是我老婆,她根本就不在乎我。”
韩珩脸上不知是酒还是眼泪,亮晶晶的透着冰凉。
这么多年,他腆着脸一声一声“老婆”的叫着,她却从不回应,就是感情最好的那几年,韩时才出生那会儿,她也就最多叫声“小珩”。
多讽刺啊,叫自己老公和叫外面男人没什么区别,什么“小珩”“小让”的,批发生产都没这么敷衍。
就连程州原都能落一个“州原哥”。
哦,还有她的心尖尖,白羽琛。以前追人家的时候,天天“羽琛”“羽琛”的叫,后来在一起了,还把男朋友带到他们这些人面前。
那甜蜜的样子,时至今日他都历历在目。
他从前是朋友,是暗恋女主的路人甲朋友,后来成了她的丈夫,却仍旧没有归属感。但他也有自己的骄傲,堂堂韩家大少爷,韩氏集团的总裁,怎能承认自己在感情中的失败和懦弱。
那他也在外面找人好了,逢场作戏,灯红酒绿,他借着酒精一次又一次地堕落,唯有那颗真心,至今还滚烫的让他痛彻心扉。
两人就这么各过各的,各不干涉,儿子生了,也不在乎继承人的问题。
偶尔来了兴致,或许也可以重燃旧火。
十几年来,他就靠着这点儿温存,挣扎着给自己心里的那堆火,再续上燃料,颤颤巍巍地维持至今。
“多可怜啊,多可怜啊,”韩珩终究是哭了出来,“老袁,我太难受了,她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我,我差别人哪儿了啊。”
袁安逸和他从小到大的铁哥们,太了解他和时越的情感纠结了。
他不是没劝过他,不要她做什么你也做什么,你一旦跨越了雷池,再想回头真的就难了。但是韩珩也是活生生的人啊,他再爱她,也是天之骄子一辈子,也有自己的尊严。做不到磕碎了骨头,乞求她的喜欢。
两人就这么不亲不近地缠着,远着,十八年了吧,该有个结果了。
“老韩,你不差,你谁也不差,就怪这破命,谁叫时越就是那么个死心眼儿,这辈子就喜欢那么个温柔调调。咱真不是那块儿料啊,装不来,那就放手吧,啊,老韩,听哥们句劝吧,算了吧。”
“我不,我和她十几年夫妻,凭什么给别人让位,我偏不。”他的声音都小了许多,嘴却硬的要死。
唉,这能怎么办,根本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