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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舞明确地知道自己给夜筱群注射了多少麻醉剂的量,自然也知道夜筱群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欧阳舞对上皇后挑衅的目光,唇角一勾:“三公主等一下就醒了。”
“到现在还在嘴硬。”在皇后的眼中,夜筱群现在已经犹如一具死尸,开肠破肚还能让人醒过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头上珠翠散发着幽冷的光泽,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她冷笑道:“我倒是要看看筱群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若是夜筱群再不醒来,夜重华的项上人头便不保,到时即便是皇上力保夜重华,欧阳舞也别想好过,这样的好事,她还是很期待的呢。
一旁的杨云本来听到欧阳舞说已替夜筱群治疗完毕,眉宇之间出现了乍喜,可如今听到皇后这样说道,唇色颤抖,脊背上爬出一层冷汗,双腿也开始发软,他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欧阳舞递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皇上也似是慌了:“舞儿,到底是怎么回事?群儿为什么还没有醒过来?”
欧阳舞神态自若道:“回父皇,不过两个时辰,三公主便会醒来。”
皇后根本不信,冷哼一声:“谁知你是不是在拖延时间。”
“是不是在拖延时间,一试便知,皇后难道连两个时辰都等不起吗?”
皇后冷冷一笑,即便是拖延时间也不过是两个时辰罢了。
夜重华站立在一旁,自从欧阳舞从里屋出来之后,眼中便只有她一个人,接着他替她斟了杯茶,淡粉色薄唇有些淡薄的上扬,带了点嚣张傲慢的味道,欧阳舞朝他暖暖一笑。随即接过他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她似是有些累了,又自顾自地替自己斟了一杯。
欧阳舞喝完了茶,看到还立在角落里的夜姚,不由朝她招了招手:“姚儿,过来,我们一同下盘棋吧。”
夜姚现在是没有这个心情的,可是看到欧阳舞丝毫不慌乱的神色,心中也不由地一松。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夜筱群却没有半点要醒来的痕迹,而欧阳舞却怡然自得,把夜姚杀的落花流水:“姚儿,你又输了。”
夜姚讪讪地看着欧阳舞,又抬头看了一眼丝帐。
“两个时辰是到了呢!”皇后终于等了两个时辰,见到丝帐里面毫无动静,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欧阳舞,现在还有何话说?”
欧阳舞静静地看着她,皇后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来人!”
就在此时,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声从里屋传来,杨云的眼睛一亮,欣喜若狂,他冲着外面喊道:“群儿醒了!”
欧阳舞唇角一勾,看着皇后的眼眸发出潋滟光彩:“如何?皇后娘娘现在还想着治舞儿的罪么?”
皇后一时语塞,颤抖的双手泄露了她此刻的情绪,怎么可能?这么多的名医都治疗不好筱群的病,欧阳舞怎么可以?这个在东晋被退婚的草包花痴欧阳舞怎么会如此本事,这不是真的!
“好,好,好!”皇上一时激动,连连抚掌三下,“宁王妃救治三公主,重重有赏。”
夜重华神色并无多少变化,治好筱群也在意料之中,不过片刻,他的眼中又露出一抹担忧,他提醒道:“父皇可别忘记允诺的免死金牌。”
“那是自然。”
没有人注意到的是,皇后此时眼中却现出一抹狠戾,宁王得此女子相助,已是如虎贴翼,若是有了子嗣,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皇后的脸色更是阴沉,她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夜筱群虽然脸色还是不好看,不过整个人的精神已经好了许多,等皇上皇后离开之后,欧阳舞又与杨云说了好些术后事宜:“接下去三个时辰内,可取半卧位。十二个时辰后最好起床活动,以促进肠蠕动恢复,防止肠粘连发生,然后才可以吃些流失,第二日到第三日可吃些软食,第四日便可以吃些寻常的东西了。”
杨云听着连连点头,夜筱群看了他一眼,见他胡子拉扎,面色憔悴,不由地有些心疼,柔声道:“驸马,你还是先去休息会儿吧。”
杨云摇了摇头,依依不舍地看着夜筱群:“我不累!”
夜筱群虚弱着面容:“快些去,顺便把胡子也修理一下,这个模样可怪吓人的。”
杨云不好意思一笑:“是。”
等到杨云走了,夜姚一脸艳羡道:“三姐,看来你和驸马的感情很好呢,才不像外人说得那般说你们感情不睦。不过,驸马为什么要另娶他人呢?”
夜姚天真烂漫,扑扇着一双大眼睛,她问得无心,却惹到了夜筱群的伤心事,温顺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郁,随即她只是淡淡笑道:“是我身子不好,没法照顾好驸马。”
夜姚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夜筱群换了话题,轻声问道:“二嫂,是你救得我?”
站立在一旁的夜姚连连点头:“是呢,三姐,你可要感谢我,是我特地请了二皇嫂为你治疗呢。”
欧阳舞并不邀功,唇边带着浅浅的笑意,她将夜筱群的姿势调整的舒适点,才回道:“是姚儿哭着跑来告诉我你晕过去了,我这才发现你患了肠疽,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夜筱群闻言感激地看了夜姚一眼,不禁好奇地问道:“二嫂居然懂医术?”
夜姚在一旁忙不迭地开口道:“是呢是呢!宫中的太医以及宫外的名医都无法治疗三姐的肠疽,舞儿嫂嫂一出手便什么都搞定了呢。三姐,你可知道上次舞儿嫂嫂碰见一名难产孕妇,所有人都束手无策,舞儿姐姐一出手就来了个四胞胎。”
欧阳舞唇角不由一抽:“好了,姚儿,你说了这么多话,渴不渴饿不饿啊,你去倒些茶水来。”
“好!”夜姚经过了这样一出,早就饥肠辘辘,忙出去吩咐宫女去准备吃的。
“二嫂,真的太感谢你了!”夜筱群望着眼前的欧阳舞,之前就看出她不一般,她才有意讨好,却不想她这般厉害,还救了自己一命。
“筱群,你之前总说身体不好,是何原因?”欧阳舞特地把夜姚支开走,就是为了问她这个问题,她之前给她开刀做手术的时候,就发现了她的输卵管堵塞,就顺便给她治疗好了。
夜筱群先是一愣,接着眼中带了几分凄苦,接着出现了泫然欲泣的神色。
欧阳舞见夜筱群的神情心下已是明了,握住夜筱群的手,道:“筱群,你与驸马成亲已多年,可是未有子嗣?”
夜筱群猛的抬头,望着欧阳舞眼中的认真,不由地点了点头。
欧阳舞缓缓说道:“我刚给你医治肠疽时,发现你这不孕之症,便一起治了。我之前去了南山,无意之间还采集了一些孕苗,专门治疗不孕不育症,等你身体养好了,喝上几副应该便好了。”
夜筱群轻咬住舌尖,那点疼痛感让她知道这不是梦,这是真的。她的皇嫂欧阳舞在与她说,她治好了她的肠疽,还治好了她的不孕不育症!
夜筱群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欧阳舞,没有子嗣,可一直她的心病。她与杨云感情极深,却没有想到婚后一直没有子嗣,无论她看了多少的大夫,喝了多少难闻的汤药都没有半点起色。
她甚至让下人去全国各地询问,得了不少的偏方,只要听说有效,她都一一试过,可她的肚子始终没有动静。
后来她终是绝望了,不得不给驸马纳了妾,天知道她是有多么的不愿意。她还记得第一次把那妾室送到驸马床上的那日,她整整失眠一夜。
后来只要驸马一不在她的身边,她便开始失眠,一夜又一夜。
没想到……
她想到这里,她的眼眶慢慢湿润,拉着欧阳舞的手,颤抖着声音问道:“舞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欧阳舞感受着手上夜筱群的力度,她明白这不孕之症不说对这古时的女子意味着什么,欧阳舞想着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放心吧,你先将身子养好,等你身子好了,定是会有喜讯的。”
夜筱群喜极而泣,欧阳舞轻笑着安慰,心中也不由想到夜筱群运气还真是好,先是遇见了她,又遇到了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孕苗。
欧阳舞与夜筱群说了回话,见她累了,由驸马接手后,又交代了几句,小心伤口,不许碰水等话,她便离开了。
夜重华就站在宫殿外,似在想着什么,黑色的发丝在风中张狂地飞扬着。他见她出来,朝她伸出了手。
欧阳舞快步地朝他走去,自然地抓住了他的手,把另外一只手伸向了他,眼中带了几丝调皮:“来,免死金牌呢?”
“你这丫头!”夜重华勾了一下她的鼻子,从怀里掏出免死金牌递给欧阳舞,“你收好了。”
欧阳舞从夜重华的手里接过免死金牌,放在手里掂了掂,挺有重量的,估计都是黄金打造的,她的脑海中一时浮现出小麒麟期待的眼神:“主人,看起来口感很好。”
欧阳舞一脸无语,这是她的战利品,她才不愿意给它吃掉呢!
欧阳舞抬头问夜重华:“为什么替我要了这个?”
夜重华的眼中闪过一抹阴厉:“这次的事我本不欲你插手,不愿你卷入其中,可没想到你还是卷入了,只怕这次之后,你会成为很多人的眼中钉,所以我想讨个保障,很好地保护你。”
欧阳舞是听懂了,心中掠过一抹动容,夜重华他是知道她的医术的,可夜筱群昏迷了两日,他却并没有在她面前吐露半分,他在尽他最大的限度保护她。她也不是爱出风头的人,可夜筱群帮助过她,她又怎么会对这样温婉的女子见死不救。
欧阳舞与夜重华面对而立,她目光坚定:“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让自己出事。”
两人回到宁王府已是深夜,次日欧阳舞醒来已将近午时,夜重华早已进了宫。欧阳舞伸了个懒腰,还在犹豫是再睡个回笼觉还是醒来,便听到了竹绿轻柔的声音道:“王妃,该起床了。”
欧阳舞打了个哈欠,慢慢地坐了起来,竹绿走至床前,撩开床帐笑眯眯地把脑袋凑过来:“王妃,王爷进宫前吩咐了,让我一定要叫您起来用早膳。”
欧阳舞看到竹绿脸上露出来的暧昧笑容,不由地有些无奈。竹绿从衣柜里捧了一件淡紫的长裙给欧阳舞:“王妃,今日穿这件长裙吧,王爷前段日子又让锦绣楼替王妃定制了一批衣服呢。”
“好。”欧阳舞慵懒地应了一声,她严重怀疑竹绿是不是被夜重华收买了,一天到晚总是不停地说夜重华的好话,不过竹绿本身就是夜重华的丫头就是了。
欧阳舞任由竹绿伺候她穿戴整齐,整理好长发。
这款紫色长裙极为合身,布料柔软舒适,衣着装饰素雅,只不过在衣领处与衣袖处袖了几朵梅花。
竹绿在一旁不由地看得痴了,王妃的肌肤晶莹白皙、水嫩如玉,似掐得出水来,无论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能将她衬得美丽脱俗。
欧阳舞竹绿呆愣的站着,笑出声:“怎么,迷上本王妃了?”
竹绿这才回过神来,眼前淡雅的女子配上脸上那般作弄的笑容,如一个误入人间的仙子般,竹绿口中道:“嗯,王妃是奴婢见过最美的人了。”
“这嘴巴抹了蜜了吧?”欧阳舞笑着摇了摇头,吩咐道:“行了,你去吩咐厨房弄些吃的来。”
竹绿走后,欧阳舞洗漱完毕,看着镜中的自己,未施脂粉却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淡雅,微微勾起唇角,镜中的女子便更是温婉,她抚了抚自己的面颊,夜重华每日换着方式让厨房给她做些吃食,她的皮肤更显得水灵灵的,不是她自夸,比起之前更是漂亮了呢。
竹绿去了没多久,便进来一人,正是府中负责膳食的王嬷嬷,只见她手中托着一个汤盅,进门后将汤盅放至桌上,便走至欧阳舞身前,俯下身子道:“王妃,这是王爷吩咐老奴给您炖得胡桃阿胶膏,最是滋阴美容。”
又是夜重华!他连去趟宫都放心不下自己,吩咐了这么多人,吩咐了那么多事。欧阳舞这样想着,心里又不由自主地涌起一抹甜蜜来。
她走至桌前,端起王嬷嬷送来的汤盅。
欧阳舞刚尝了一口,眼眸不禁一变,这东西不对。她抬起头来,双眼已不复先前的温婉,她抬眼直直地望着王嬷嬷,眼底闪过一抹冷酷:“王嬷嬷,还记得上次被古老大片成丝的丫头么?”
面前的欧阳舞看起很柔美,眼神却淡漠无比。王嬷嬷心虚地低下头了不敢看欧阳舞的眼睛,脊背上爬出一身的冷汗,那阴冷的眼神不禁让她打了个冷颤,她结结巴巴道:“王妃,王妃,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上次古老大行刑时,我可是没有亲眼看到呢,真是可惜。”
欧阳舞把汤盅放到一旁,望着自己的指甲打量着,漫不经心地说着,而王嬷嬷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着,双腿战栗着,几乎要跪下来。面前的这个女子,就是有一种令人臣服于她的力量。
“听说古老大的刀工精湛,只会让受刑的人慢慢地看着自己的肉一片一片被削掉。他的刀工奇快,连血都不会涌出来。”
欧阳舞的声音不紧不慢,似在说着什么有趣的事情。
王嬷嬷一双眼中浮现出惊恐的神色,欧阳舞的声音柔媚却带着极致的冰冷,几乎破了她的心里防线,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王妃,厨房里还炖着汤呢,老奴先去了。”
“站住!”欧阳舞看到王嬷嬷身体一个激灵,脸上的血色全无,她唇角一勾,面色无波,“过来,本王妃正想与人聊聊天呢。”
欧阳舞感觉得出来外面有个轻微的脚步声,这个人并不如竹绿那般轻快,她伫立在附近,想必是有意探听呢,或者说是监视。欧阳舞朝王嬷嬷招了招手,示意她来到跟前,她的声音压得极低:“王嬷嬷,你来府里当差几年了?”
“有两年了。”
“哦?两年了?”欧阳舞嗯了一声,若有所思。欧阳舞就拉着她,东问西问问了她好些问题。王嬷嬷心里的那抹恐惧慢慢消退,突然瞥到一旁放着的汤盅,指了一下,“王妃,若是凉了就不好吃了。”
“是么?”欧阳舞的眼眸闪了闪,道,“王嬷嬷你炖得胡桃阿胶膏如此美味,本王妃可有东西赏赐给你呢。”
王嬷嬷不可置信地看到欧阳舞,却见欧阳舞站起身来,打开了珠宝匣子,从里面拿了一条珍珠项链和一只通透的玉翡翠:“拿着吧。”
王嬷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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