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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残暴血腥,对自己的妻儿也未曾心慈手软,可唯独对我是万般纵容,不舍得让我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卞城王淡淡的诉说着,仿佛在描述别人的故事。
“我又不是傻子,他这样差别对待,任谁都能猜到这是冲我来的,或者说,与我脱不了干系。”
安老板和何晨都不曾开口,白妤却是实在不解,这个故事的情节说不通,可又句句有因有果。
或许只是太过匪夷所思,又或许,卞城王的想法,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她问:“你觉得奇怪,那有没有做些什么?”
若是有,历史,也许就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卞城王只是勾着唇笑,也不曾回答她的问题。
安老板这时候倒是愿意开口回答白妤的问题。
“他能做什么?”
这语气有些奇怪,不像是向着白妤的感觉。
白妤歪着头看着安老板,又听她道:“或者应该说,他为什么要做些什么?发生这种事情,人们会想出一千种理由,但所有人都没有证据,不是吗?”
白妤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混乱:“是这个理,但是……”
“这种情况,对他,利大于弊。”
白妤似乎是恍然大悟地扭头看向卞城王,他嘴角的弧度更大,一瞬不瞬的看着安老板。
“果然,我们是一类人,只有你懂我。”
安老板冷笑一声:“别跟我套近乎,我和你才不是一类人,我根本就瞧不上这些歪门邪道。”
卞城王满脸无辜:“这歪门邪道又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干呐~”
说着,他还欠揍地发出疑问:“又或者……我是受害者也说不定?”
何晨轻笑一声:“满肚子龌龊坏水,难怪上不得台面。”
卞城王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却没有与他争辩什么。
顿了顿,继续道:“那时候,血煞剑已经在炼制的过程中了,即使他待我再好,三十万人民,他也不可能会同我讲的。不好瞒,可他也无需瞒,我改变不了什么。”
倒是有自知之明,白妤这般想着,没说出来,此刻也没人讲话。
“血煞剑的影响异常广泛,能勾起人心中所有的欲望,我当然也不例外。”卞城王滚了滚喉头,“不过,我倒是没什么欲望,就是想将血煞剑占为己有罢了。”
白妤脑海中闪过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所以,你就杀了梁王?”
还未等有人反驳她,她又想起什么似的:“不对,是让世人以为是你杀的。”
安老板见她一脸认真分析的模样,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这次,你倒是聪明了一回。”
卞城王没有解释些什么,应该是默认,但别人的想法又怎么说得清呢?
“他来寻过我。”卞城王没有等他们问他,便自己回答了,“老平等王。”
“他对我说,血煞剑的炼制,还有最后一项,最重要的组成部分。”
“王室的血脉。”
“而那是个时候,王室的血脉要么被杀害了,要么被贬到民间去了。”
“所以只剩下我,和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