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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恒子一愣，月胜虽未明说，但那态度分明是默认了。
月云妤这般说话，分明就是故意的。
沉默了片刻，空恒子开口道：“丫头为何不愿？可否说来与老头子听听？”
“十殿是何地，晚辈从未听过。”
月云妤的话，意思很明显，她并不知道那十殿是什么地方，所以才不愿意去。
“哈哈哈！”空恒子大笑几声：“老夫只能说，十殿乃是修真界内精英才子集聚之地，在十殿，你能学到许多在宗门学不到的，许多在宗内看不到的，至于其他的好处，便要你自己去十殿内看了。”
话落，空恒子的声音忽地变得低沉起来：“最主要的是，你现在不进十殿，第九峰与你，只怕都会不好过，当然，若是第九峰不死护着你，麻烦可能会少许多，不过，你觉得月胜的性子，像是会将你交出去的人吗？”
空恒子说的都不无道理，月云妤虽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因为一个肖涵阳便会闹得如此地步，可空恒子说的应该都是事实，月胜的表情告诉她，这件事情只怕是不简单。
心中犹豫着，月云妤道：“云妤明白前辈的意思，只是云妤已有师傅，如何可再拜他人为师。”
“固执！”空恒子厉喝一声：“你若心中有那师傅，便是你不是他徒弟，也改变不了你们的关系，更何况，老夫并没有说，你拜老夫为师，就得丢弃月胜这个师傅！”
“可是...........”可是那辈分岂不是乱了套，月胜称空恒子为前辈。她与空恒子又为师徒..........
“可是什么？罢了。”空恒子摇了摇头：“如何抉择，便看你自己吧。”
月云妤不后悔为了万俟伯丞伤了那肖涵阳，只是牵连第九峰并非她所愿。
“那个...........”月云妤犹豫着：“我的灵气有什么特别？”
空恒子摇摇头：“老夫谁也并不知晓，有生之年，第一次看见你这样的灵气。”
对于体内的灵气，月云妤也是好奇的紧，加上如今肖涵阳的事。思量了几番。月云妤双膝微曲，对着空恒子一拜道：“云妤愿拜空前辈为师。”
似知道月云妤定会拜他为师一般，空恒子点点头：“很好。会九峰收拾收拾吧，过几日便随老夫回十殿。”
空恒子说着，又拿出一根红绳道：“系在发髻之上。”
月云妤抬手接过红绳，疑惑着看了两眼。问道：“前辈，这是什么？”
“送给你的见面礼。可还要叫我前辈？”空恒子笑了笑：“老夫名为空恒子，十殿之殿主，小丫头，莫要以后有人问起。你还不知师傅名讳为何！”
将红绳绑在发梢，月云妤讪讪道：“师傅，云妤知道了。”
“嗯。”空恒子点点头。看了看天色道：“此处离寻南宗尚远，老夫便将你送回去。三日后，便会有人来接你。”
空恒子说完，似有想到了什么，看了看月云妤，抬手便是一掌印向了月云妤眉心。
“师傅？”月云妤心中一惊，下意识便要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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