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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维诗琪国王亲自把盏,频频敬酒。叫来八十个美女献上八场歌舞。真如摩崖说的,丰满有丰满的美,苗条有苗条的美,小巧有小巧美,喜的是丰满,爱的是苗条,怜的是小巧。
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程是空时而觉得在仙境,时而觉得在万花丛中,眼珠子跟着美人转,魂魄离身三丈高。
摩崖虽是居士,稳居多年,但是,也受不了这种美人,美酒,舞美,乐美。
那耶律洪、格克汗更是高兴的手舞足蹈。如果不是吴智慧劝住,恐怕都会进舞池与这些女孩共舞同欢。
女人啊真是磁铁,男人就如铁,一沾上了就被吸紧了,尤其是美丽的女人。人间说,赌神女鬼,还真是如此。赌博沾上了放不去,女人沾上了能离开。神仙是这样,人是这样,鬼也是这样。
维诗琪国王要处理一些国事,第二天的欢宴安排在晚餐。照样是佳肴,美酒,美人,晚上灯光下的美人,更加楚楚动人,引人遐思。那肌肤,部位更加逗人喜爱;那动作更加使人想入非非。
维诗琪礼节性地向在场的各位敬了酒后,就坐到程是空身边,美眸不时地飘向程是空的脸,有时则飘向胸部,大腿。这些天然性的动作,连摩崖也有点妒忌。
歌舞换了节目,昨天的歌舞是柔情满怀,今天的歌舞则是轻狂放荡。
维诗琪问:“程先生,你觉的我国的歌舞好吗?”
程是空赶忙说:“好好,太好啦!”
维诗琪说:“程先生,这种歌舞叫自然展现。万物自然就好,自然就美。人类,很多事物,很多场合都藏掖,得不到自然释放,这是抑郁本性。”
程是空答:“是是!抑郁本性可不好。自然释放好。食色性也。”
第三天,维诗琪安排郊游,她还叫来王亲贵戚的十二个女孩作陪。说是女孩,其实都是七八十岁,这个岁数在修罗界相当于人间是十六七岁女孩。对男女事是懂非懂,朦朦胧胧,她们对程是空五个男人,其实一个人,一个修罗,三个是半人半鬼身,既新鲜又兴趣,觉得好玩、吸引,有探不尽的秘密。这些女孩对程是空特别兴趣,都围着他问七问八,弄的维诗琪国王有些后悔叫她们来。
维诗琪再也看不下去了,说:“姐妹们!别把程先生缠累啦!你们去跳一支舞,让程先生看看有没有水平!”
十二个女孩应:“遵命!”嘻嘻哈哈的就跳起舞来。在郊外,地面,其他条件不如室里舞池,她们跳起来,有的歪歪扭扭,不太整齐,可是,更显的自然奔放。有的女孩竟然那不该释放出来的部位溜出来了。这真是诱人注目。
维诗琪国王趁次机会,剥开一个柑吉给程是空,说:“这柑吉象征着甘心,甘愿,吉利,吉祥如意。请先生多吃。”
程是空说:“好好!您这国家甘吉甜蜜,人更蜜甜甜。”
维诗琪笑得千倍甜蜜,说:“你们人间的人,也真蜜甜甜。令我喜欢。”
程是空说:“喜欢喜欢。喜欢就好。”他这时美醉了,不经意的回答。可是,维诗琪听来很欢喜,她以为他听懂弦外之音,答应她的音符召唤。
维诗琪又削净了一个苹果给程是空,说:“这苹果意味着平平安安,好缘好结果。”
程是空答:“这时好果。我喜欢。”
维诗琪说:“我就多削几个给你。”
程是空说:“不用了。你这个就好。”
维诗琪听后更加欣喜。
摩崖看着维诗琪如此对程是空好,起初,心里酸酸的,慢慢也就随缘了。他想,维诗琪对他这个当年大哥的好,是真正的大哥情分,而对程是空的好,则是来自女子天然的对爱情的追求。与其说她这隆重、殷勤的接待是对往日大哥的客气,老朋友之情,不如说是她为了探索在这个从人间来的美男子。
吴智慧当然也明白维诗琪国王已经产生对程是空的爱慕。耶律洪不管谁跟谁爱慕,只是乘此机会玩乐,欣赏美女;格克汗也差不了多少,他边看歌舞边敲起盘子来。
第四天,又安排晚宴,照样是佳肴、美酒、美人。四天来,没有一个提出离开。这天晚宴,维诗琪国王安排了杂技节目。她坐在程是空同右边,两个同用一只小桌子,小桌子上放置了四盘水果。
在修罗界,八十二岁的女子算是年轻女孩,维诗琪虽然当了国王,但是,还是脱不了孩子气,那种天真烂漫的性格还很大程度存在。她看到表演激烈高兴处,也大鼓掌,大叫,使程是空乐的咪咪笑。
程是空见维诗琪这孩子般的大叫,无意识地转头看她,她也刚好转过头来看程是空,四道眼光相触,犹如闪电,各自心里一震,呵!多么舒坦。
摩崖在维诗琪眼中是大哥,程是空在她的眼中则是同龄人。她不知道在人间一百三十岁的人已经是高寿的老爷爷。只不过,程是空的相貌只有三十岁的样子。她对程是空则是很自然的敢说敢笑,对摩崖则是一种尊重。
摩崖一行五个一直住了七天,维诗琪国王白天处理国事,晚宴都参加。
至第七天上午,吴智慧说:“老程,是不是要考虑继续上路?”
程是空:“嗯,嗯。”两声,然后说:“要先问问摩崖的意思。毕竟他与国王是老朋友,几十年没有见面。让维诗琪国王尽地主之谊,倾离别之情。在说,我们是陪客,摩崖先生是主客,要走也应该由他定夺才好意思。”
吴智慧当然知道,程是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可是有不好意思跟摩崖说。
耶律洪则说:“对对!要听摩崖先生的意思。要不然走到半途,他又跑回来怎办?”
格克汗说:“恐怕是那个耶律洪将军先跑回来了。”
程是空说:“我也有不想走的感觉。我们且看摩崖先生的意思吧!今后还要多仰仗他出力呢。”
第七天晚宴,维诗琪照样来招待客人。这七天来他们相处的很宽心,很自然,很快乐。
维诗琪说:“明天,我带你们游船,看看我国的山水美也不美。”
摩崖说:“好!求不得。我也几十年没有游船了。我国里都是冰雪盖地,眼玩耍时,只有滑雪一项。”
耶律洪说:“我祖家在北方,也都是雪。滑雪我很内行。可是我见了水则不行。”
格克汗说:“那你就在驿馆睡觉。我们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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