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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注视下,知机子走到凹洞前,用手摸了摸光滑的洞壁,突然间,象是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老猫,猛地跳起一丈来高,忘形地喊道:“老天爷!是真的!是用无比的内力硬挤出来的!”
囚犯们欢呼一声,一窝蜂似的涌了过去,纷纷伸手争着去摸那个凹洞,好象那个凹洞,能给他们带来幸福,能使他们由此脱离苦海似的。
说来到可理解,这个凹洞,是宏儿轻而一举,用内力强压出来的,如果是真实的,那么宏儿一定能开出一条通道,带着他们安然脱险。摸到了凹洞,就等于摸到希望,证实为真,也就等于证实宏儿确有能力救他们出去!
众人闹了一会,激动的心情渐渐平熄下来,重新把自己的目光,投注静候在一旁,正望着他们微笑的到宏儿身上,目光中不再有怀疑,只有信任和希望。
“大家不要急,让我先帮你们解除身上禁制,然后再选择方向,开辟出路。”宏儿说完,开始动手为老人们解除身上的禁制。
七十四名囚犯中,有五十三人身上加有禁制,时间最长的超过了甲子数,最短的也有十年。身受者束手无策,深受其害,在宏儿眼中却视若游戏,挥手弹指,五十三名老人已相继恢复了自由。然而,禁制是解开了,可一来时间过久,二来平时营养不良,老人们的身体都很虚弱,别说是打斗拚杀,只怕连十里平路也走不了。看着瘦骨伶仃、弱不经风的老人们,宏儿的眉头皱成了疙瘩,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才是。
在目前老人们无力自保的情况下,如果按原来的想法从谷中出去,他势必又要大开杀戒。如果等老人们恢复体力,就算洞内有吃有喝,在十天半月内也难以如愿,自己真陪不起。一看他皱眉沉思不语,老人们的脸上再次升起忧色,知机子在旁轻声问道:“少侠,可是有什么难办的事?”
“哦,没什么事”
闻言抬头,看到那一张张忧愁的老脸,面对那一双双期盼的眼睛,宏儿心中十分不安,连忙笑着解释道:“我刚才在想,究竟从哪里开路出去才好。你们等一下,让我看看周围的情况……”宏儿说着,运起“贼眼”,开始透视四周岩壁。当他转过身时,嘴里先是自语般地轻“咦”了一声,随后声色俱厉地大声喝道:“是你自己走出来?还是我进去请你?别想溜,不然开天剑出,你将神形俱灭!”说话中,宏儿的身形已开始发生变化,现出了那如虚似幻、非魔非佛的怪异化身,洞厅中随之亮如白昼,芬芳弥漫中带着悸人的杀气。他的喝声,把洞厅中的老人们吓了一跳,等看到他那可怕的化身,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的杀气,总算是知道了百变神魔字号的来由。尽管他们都曾经历过血雨腥风,都曾挥剑纵横江湖,可此时此刻,全都觉得心惊胆寒、骨软筋酥,好在宏儿不是面对他们,不然非得吓晕几个。老人们弄不明白,宏儿为何要对岩壁发狠,是他自己发神经,还是故意做给他们看,总不会是岩壁成了精,惹着了宏儿吧?岩壁虽然没有成精,可岩壁中却藏有成精的人!“我说小家伙,千万别动你那要命的开天剑,我老人家出来就是了。真是的,怎么忘了你已练成了天通眼,还以为自己藏得廷严实的呢。”声音是从岩壁中传出来的,话落时,岩壁上已出现了一个淡淡的人影,随后钻出一个十分古怪的小老头。头上如雪白发披在背后长及地面,身上的衣服长襟宽袖非道非俗,罩着一副如柴骨架,手持竹杖脚穿木屐。婴儿般的脸上须眉下垂过膝,清如秋水的眼中充满笑意,看上去,真象是寺庙中供奉的土地神。小老头扫了一眼洞厅中的人,发现都在用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大概有些不好意思,瞪起眼睛说道:“哼,我又不是刚出嫁的大姑娘,有什么好看的?
你们这些人的来历和所作所为,我都清楚得很,你…
…“小老头用竹杖一指不远处的知机子,”……
妄称什么知机子,年青的时候不学无术,只知道用雕虫小技哄骗莽汉村夫和升斗小民,一瓶子不满半并子晃当。
老来更没出息,为了两个不成气的师妹,竟然卑躬屈膝为虎作伥,你看你那不人不鬼的样子,真给李聃丢人。“他是越说越气,竹杖转指知机子身侧一位老人,”还有你,号称什么百毒门主,只学了几个小单方,就自以为是了不起的药学宗师,不思救世只想榨线,除了那不低头的臭脾气,简直是一无是处。“这回是竹杖连指:”还有你、你、你……,别在一旁咧嘴幸灾乐祸,你们这一群里没有几个好人,不是邪,就是怪。会几手三脚猫的功夫,就敢到处横行霸道,插标卖首不知自爱,遇上更霸道的,全变成了阶下囚。一看到你们,我老人家就来气。“这到好,小老头说得顺口,道得痛快,几句话,把在场的囚犯骂了个狗血浇头、淋漓尽致,把他们已往的个性和行为刻画得有形有色,入木三分。正所谓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要说洞厅里的这些囚犯,正如小老头所说,不是邪,就是怪,当年全是爷字号的霸道人物。如果不是先前宏儿的表现,使众人懂得了谦虚两字,要在已往,非得一拥而上,把小老头生撕活剥不可。看到小老头眉飞色舞、义气风发地指点人过,厅中众人满脸愧悔、垂头丧气的样子,宏儿心中暗笑,收起神魔化身,虎着俊脸插言道:”老人家,我是该呼您鬼谷子?
还是该称您黄石公?不要光指责别人的不是,您老人家自己又该怎么说?“”咦?你这小子到真成了精。
“小老头上下打量着宏儿,惊诧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老人家又有什么过错?“宏儿:”您老的身份是我猜到的。您老的过失,就我所知已有三条,由此推知所不知的那就更多了。“小老头:”嘿,小家伙,口下可要留德,你要是说不出是哪三条,我可和你没完!“宏儿:”着玉书不善加收藏,被妖物得去而不追回,任其仗以行恶为害人群,此是您老第一大过;李靖夫妇出海寻访深避不出,眼见两人被妖物所害见死不救,令侠士遗恨义女蒙辱,此为您老第二大过;久与妖邪为邻不闻不问,任彼辈横行为恶袖手旁观,养痈遗患累及世人,此为您老的第三大过。“小老头:”唔,咱们得好好说清楚。要知我老人家是元婴成道而非真身成道,你现在所见到的是我的道身而非真身,我刚才所用的是道身过阻而非真身穿阻。婴身成道与真身成道的区别,在于道身与真身两者不能合而为一,元婴成道时不带有真身的功力,道功必须重修。玉书被盗时,我老人家刚刚成道不久,如同俗世间的初生婴儿,而两个妖物不但寄有蚩尤的第五元神,其本命亦有万年寿数、千年道功,我老人家当时根本无力与它们相争。人世十年,道世一年,从成道修至今日,我老人家不过才有几百年的道功,妖邪伤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他们,除非我的道功能超过他们的真功。
再说李靖夫妇被害之事,除了他们自己大意粗心,也有天道因果在内。李靖为将时杀戮过重,封剑归隐后仍不能潜心参道,出海明为寻访我老人家,暗中却受唐王之托追杀外逃的宇文族人。其人在世时为帝王一人之利,攻城略地、屠邦灭国、满手血腥,出世后道心不坚誓出不尊,前因后果,自然在劫难逃。红拂女天生国色,持才而傲物,年青时仗剑江湖,杀戮亦重,所积之德,不敷其孽。尤其不该无视人性,行道凡遇男子嘻戏,轻者阉体,重者毙命,故有失身龟妖之孽报。至于侍女瑶红,三世石身,从主而行,德孽相抵,天假龟妖,报其孽、解其忧,转世复常,德孽重修。
祸福自有天命,因果皆出己身,与我老人家何干?
“宏儿不依不饶地追问:”就算道功不敌,可您老既然修成道身,仍能道身通阻、瞬息千里,只要回趟鬼谷,把开天神剑取来,借神剑本身内孕之灵性,不是照样可以除去妖物,收回玉书吗?“小老头连连摇头:”不对,不对!开天神剑虽为我老人家寻得,可惜为时已晚,我老人家元婴已经定形,已无法再与神剑内孕的灵性合而为一。在未曾合一的情况下,用剑者必须有千年以上的真功或道功,才能控制神剑内孕灵性,否则不但不能用之对敌,反而先被神剑所伤。“
宏儿仍然不肯轻易放过:“好!就算您老当时无力使用开天神剑,可就我所知,鬼谷中还有八把戮魂剑,那可是您老人家自己亲手炼制的利器,它们内孕的灵性总不会伤害您老吧?用其中任何一把,照样可以除去两只怪物。能为而不为,您老对此又做何解释?”
这一回小老头把头摇得更厉害:“更不对,更不对!戮魂八剑所孕灵性,与开天神剑相差甚远,甚至不如你那娇妻手中的绿虹、白虹和墨虹,根本不足以弥补我老人家道功之不足,仗之除妖,行同插标卖首!
为留有用之躯,造福芸芸众生,我老人家只好忍辱负重,明则保身,舍之不取了。“宏儿再出新招:”
哼!
您老到是推得一干二净。所着玉书助长妖势,总不能说是您老人家的德吧?“”这……“小老头闻言一愣,两个眼珠转了半天,方才面带困窘地应道:”
……当然,当然!不过,对于失去玉书,我老人家已经有所补尝,就是九年前,把你小子从暗河中拖了出来,不然你早就被冲进天灵鬼谷喂那五个怪物了,那还能站在这里指点我老人家之过?“宏儿:”
咦,当年是您老把我从暗河中拖出来的?“小老头皓首转圈:”嘿嘿,不假,不假!……“宏儿:”唔,晚辈先谢谢您老人家相救之恩!不过,救我一条命,就能抵去您老玉书失盗之过,这个账又是怎么算的?
对此您老得说清楚,总不会把过失转到我的头上吧?“在宏儿说话时,小老头先说”不用谢,不用谢!
“随后又道”不可说,不可说!“最后变成了”天机不可泄!
天机不可泄!“看小老头那副摇头晃脑、故做神密的得意象,宏儿被气得哭笑不得。你看他眼珠一转,已经计上心头,故作气愤地说道:”不说拉倒,早晚我也能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咱们谈正事,目前我既不想多造杀孽,又想将这些人救出去,您老说我该怎么办?“小老头瞪眼道:“这是你小子的事,干嘛要问我?
如果没有其它的事,我老人家可要回去休息了。
“宏儿:”谁说与您老没事,不然我请您老出来干嘛?
我想好了,暂先借您的地方用一用,等他们的身体恢复,我们立即撤走。您老如果不同意,我就出去大杀一气,到时杀孽由您老去顶好了。“小老头闻言,气得吹胡子瞪眼,跳脚喊道:”什么?什么?
天灵鬼谷和东海龙宫两处都送你了,你小子竟然又来打我玉坐密居的主意,真是岂有此理!“宏儿毫不示弱:”
慢着!慢着!天灵鬼谷是我自己发现的,东海龙宫是我从龟妖手里夺来的,怎么能说是送?您老如果非要送,就把这座什么玉坐密居送给我,也算是您老给我这后辈的一份见面礼吧。“小老头把头摇得象拔啷鼓:”
不行,不行……“”这可是您老说的,是您老不许我行善,是您老不给外面那些人自新机会,我这就出去把他们全杀光,反正孽债由您老去顶,何乐而不为,走啊!“宏儿说干就干,举手向崩塌的甬道口按去,立刻清出了五丈多深,抬腿迈进,摆出了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式。”慢着,慢着!“小老头上前一把将人拉住,着急地说道:”咱们有事好商量,何必这么性急!
再说你小子怎能办事不留后路,难道以后就不求我老人家了吗?“宏儿毫不退让:”今天的事情今天说,以后的事情以后说,既然您老不肯送我‘见面礼’,那晚辈只好送您老人家一份‘见面礼’了“小老头气得直翻白眼,咬牙说道:”好!好!今天算你小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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