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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黎冉这么冷漠的反应,易娉并没有料到,平时黎冉和自己的关系可以用亲密来形容,虽谈不上亲密无间,但也算是亲密的关系。平时都对自己的事情很热心,一直关心自己,帮助自己的黎冉哪里去了,以前,每次在易娉最需要她的时候,她总是会給自己鼓励、給自己帮助、給自己方向,每每都会默默的陪伴在自己身边的那个黎冉哪里去了。为什么在她最脆弱最需要人关怀的时候,黎冉消失不见了,黎冉对自己不闻不问了,黎冉现在甚至都不想搭理自己,感觉不到她对自己的哪怕一丁点关心了?
易娉心里委屈,但是骄傲不让她说。面对这样的残酷打击,易娉只觉得心里苦涩不堪,她尝试着平复心情,半晌才硬生生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知道了,那么打扰了。”电话另一端,黎冉也是一小阵的沉默,随即回应到“我现在不太方便,明天联系你。”说完不等易娉作答,挂断了手机。易娉苦涩的笑了笑,却扯痛了嘴角,方才流血的地方又渗出了殷殷血迹,易娉舔了舔,一股浓重的腥味刺激到了她的口腔,但易娉竟觉得腥甜。
自打和黎冉认识以来,她从未挂过自己的电话,每次都是易娉听她唠叨半天,她才肯挂了电话,放自己一条生路,可如今…怪不得都说友谊有些时候和爱情一样靠不住,这回,易娉是真的信了。“冷”这个是易娉坐了好一会儿之后唯一的感觉,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回家以后还是穿着莫晓兰給自己的湖蓝色高领毛衣,连一件外套都没来得及穿。
折回自己的房间,易娉的衣柜开着,是哪天出门时忘了关上?易娉不解,因为明明自己当天穿着睡衣在等黎冉来接自己,没有打算穿衣服的,四下看一看,衣服都在,但似乎少了什么…少了什么呢?易娉总有一种少了东西的感觉,但一时间又寻不出个所以然来。随手抓了一件抓绒加厚外套,穿在身上顿时暖了不少,头晕乎乎的,易娉想起自己还在发烧,将手机丢在床头充电,便下了楼,准备烧点水把药吃了,一会儿才好有力气出门,易娉打算去医院看看,除了医院她想不到还能去哪里碰碰运气。
另一头,sh徐家汇的别墅区,某幢小洋房内气氛也好不到哪去。这是一幢田园风格的三层别野,别野内部这田园与美式乡村风格的完美融合,凸显了别野主人独到的设计品味,要知道,田园和美式不是那么容易搭在一起的,就光是看后花园的布置及修整情况,就能知道这家的主人要么是完美主义者不然就定是个强迫症患者。
现在二楼窗前的妙龄女子,肤若凝脂,唇红齿白,一身裸粉色香奈儿2015款春款套装,俏丽又端庄。可这并不单单是一张有着精致妆容的脸蛋,女子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里堆满了的怨气,她的手紧紧的抓着窗边的围栏,洁白的牙齿恨不能将自己的唇咬出血来。“郝亮,到底你要留我到什么时候”按耐不住心里的愤恨,妙龄女子终于开口了,现在的她只想早点回到bj根本无暇去欣赏这一花园的美丽春色。
这是一间位于二楼的书房,美式的纯实木家具看上去便价值不菲。拐角的大壁炉旁的躺椅内,慵懒的躺着一个男子,他手里举着香槟杯,看着里面的液体冒着可爱的气泡,满意的笑一笑,他的笑容阳光极了,使得他整个人都跟着被贴上了帅气的标签。“你快看,小鹿,二叔那里拿来的酒成色不错嘛,你不喝我可就喝完咯?”
说完,起身快步走到女子的身旁,拿着wedgwood的金色香槟杯在女子的面前晃了晃,还试图逗她开心般用手臂蹭了蹭她的手臂,可显然,女子的心情可没有那么好“郝亮,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我父亲在那里,为什么不让我留在bj我朋友出事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倒是说话,我已经被你骗到这里三天了。”
郝亮不作回答,举起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黎冉黎大小姐,你恐怕忘了,我也只是替叔叔办事罢了,他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不该我过问的,他是决不允许我插手的。”边说,边走到书桌旁边,看着桌上的相框发呆,相框里,一个有着深邃眸子的男子和蔼可亲的抚摸着一男一女两个少年的头,男孩个子高,瘦瘦的,眼睛看上去囧囧有神,笑容清亮纯净,女孩子则调皮可爱,透着丝丝倔强与老练。
“那我要离开了,把我的身份证还给我,我要订机票,立刻,马上。”如下达命令一般,黎冉气凶凶的低声吼道,并不打算给郝亮解释的机会。“抱歉,这点,我办不到,在叔叔没有过来或者下达进一步指令之前,你只能待在sh哪里都别想去。”黎冉真的怒了,她快步走到郝亮的身边,随手抓起书桌上的香槟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看着金色的香槟杯落地,在釉色的实木地板上碰撞出清脆的响亮,郝亮震住了,他自小和黎冉一起长大,她的脾气,自己最清楚不过了,现在的她,定是真的动气了,就连…就连前些年她亲手挑了送给自己的这个香槟杯,竟然都摔了~当时这款金色拉丝花色是限量版,为了庆祝自己接手叔叔旗下的一个影视基地,黎冉她还特地去工厂为他独家定制了这款花色,是她亲自画图设计的,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香槟杯。
郝亮面色凝重的看着地上的玻璃渣,午后的阳光照了进来,余晖打在杯脚那镀金的蔷薇花瓣上,晃的郝亮眼睛生疼,心里说不清的滋味儿。“你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和我翻脸,你摔了的这个杯子是你亲自送我的,你不记得了吗?”郝亮的声音微微颤抖的说到,在他这样一个五尺男儿的身上,黎冉竟看到了委屈和痛苦的模样,与方才阳光、顽皮的模样截然不同。仿佛是意识到了自己做的有些过了,黎冉低头看着一地的玻璃残渣,竟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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