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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撑腰，我们就奈何不了你了！”
菲碧缓缓摇头，中间的男人止住了同伴，然后道：“不别的，能怎么发现我们的吗？普通人应该不会发现我们才对。”
“你们觉得我在cia受训过？而发现你们是受训的成果？”菲碧挑眉问道。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左边的男人头道：“普通人是不会这么轻易发现我们的。”
菲碧摇摇头道：“你们忘了，我不是普通人。我有面孔识别障碍症。”
“什么意思？”
“很简单，我因为记不住人脸，所以对其他事情观察的很仔细。忽然多了这么多带着统一款式耳机的人跟着，而撒满公司并没有给我们请保镖，你我怎么会不疑心？”顿了一下又道：“而且，你们的车子好像也不多，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只有五辆车跟着我。”到这里，菲碧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其实我一直戴着眼睛，看东西很清晰。”
三人再次对视一眼，然后左边的人又问道：“那么，一般来，你好像应该告诉撒满公司的人你们被跟踪了才对吧？”
菲碧摇头道：“我必须确认跟着我的人属于什么性质。你们也知道我的土卫九的赚了很多钱，但却不是股份公司，所以我担心会有人绑架我逼迫我转让公司。这样的话公司的保护力度是不够的。”
三人头，他们知道菲碧的意思，那就是像菲碧这样的非股份公司所有人，又远离公司本部，一旦被人逼迫着签署了公司的转让协议，那么菲碧是会处于不利境地的。
这也是为什么菲碧要把公司总部设立在德国东部的原因，那里的人很狂热。
当然，其实菲碧还是有她的杀手锏的，只有sunny才知道的杀手锏。
中间的那人头后，问道：“你和李允馨还有联系？”
菲碧不想惹麻烦，但是她也知道，对方问这么模棱两可的问题，是为了从她的回答中搜集信息，为进一步提问创造条件，同时还有施加心理压力的作用。因此菲碧稍微斟酌了一下，就是因为这么一停顿，左边的人便催促起来：“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还是在施加心理压力，想要打乱菲碧的思路，问题是，从八岁开始，就把心理学知识当作安身立命之本的菲碧，又怎么会失误呢
菲碧心下猜测着对方的目的：看来对方主要的目标是李允馨，由于李允馨跑到了德国，当地还极其排外，尤其排斥亚裔，所以这些人在那里反倒是没法跟着李允馨了，所以又把目标放在了我身上吗？
菲碧考虑了一下，才道：“她现在是土卫九的总裁特别助理，人在德国。”
中间的人头，眯了眯眼睛后又问道：“江南的那处楼，好像是李允馨送给你的吧？她是以此入股你的公司了吗？”
菲碧很快便道：“怎么，这是经济审查吗？”
三个人再次眯起了眼睛：这个菲碧，不好对付啊。
菲碧感受到对方的情绪，便露出笑容道：“好吧，大家时间都很宝贵，我直了，那房子不是入股，依然是李允馨的，我和她也没有什么协议，她只是觉得手环表不错，至少比三星的产品有趣，所以才想要给我打工。”
菲碧见三人只是微微头，便又道：“至于你们跟着我的目的，我也不打算追究，你们也不会伤害我，虽然美国不会管我怎样，但是我知道it对我很看好，尤其是黑水书引起过古文学方面的热潮，不少人都等着我今年年中出书呢。所以，你们把你们的目的讲清楚，我也好给你们明一下，我不想惹麻烦。”
三人车沉默了一下，然后右边的那个刚才还用恶劣态度对待菲碧的人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们就明了。”
“请。”
“我们怀疑，李允馨通过你和你的公司，向境外转移了不少资产，那么这部分属于三星的资产的税务记录就有问题了，这可能涉及到洗钱活动。”
菲碧微微摇头道：“我不知道李允馨干过什么，但是我和我的公司，从来没有和三星有过任何业务接触，更别金融往来了。”
接着，菲碧又高深莫测地道：“如果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联系查询sift数据的渠道。”
“sift？”审问的三人一愣。
三人互看了一眼，菲碧从他们那里感受到了困惑的情绪，菲碧露出笑容，身子往后靠了靠，头道：“环球同业银行金融电讯协会。”
这时候右边的那人给另外两人使了个眼色，三人便离开了审讯室。
菲碧感受到对方出去，也没慌张，她知道刚才她所的其实都属于公共消息，只要看过美国原财政部部长助理胡安·萨拉特的书，肯定会明白怎么回事。
问题是，普通人哪有她这么多的阅读量和记忆力呢？换句话，菲碧这是在用知识碾压对方的见识，让本来就摸不清菲碧底子的这些人，对菲碧的背景更加迷惑和畏惧。
三人出去后，菲碧感受着周围可以感受到的人的情绪，至少没人对她有强烈的攻击性，尽管如此，菲碧还是抬手将眼镜拉下来一，以备在危机时刻只要微微低头就能用裸眼直视人别的眼睛。
虽然菲碧的身手实际上已经超过了很多人的想象，但考虑到这些人是有根底的，为了不给少女时代招惹麻烦，她只能尽可能地让对方放弃对自己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