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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腾和子悠没什么差别。
“妈,二哥有应酬,没那么快回来。”颜子腾说道,齐宛海坚持等,颜子腾也没办法,只能上三楼。
颜子腾来到三楼,他的房间,并没急着去洗澡,而是去了阳台,站在阳台上,颜子腾看着大门外停着的那辆子,没有开灯,他确定不了车里有没有人,他刚刚走这里过的时候,该注意一下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她说他没进来,难道他还在车里,都到家门口了,怎么不进屋呢?颜子腾很是疑惑,颜尧舜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
二十分钟后,颜子翌有些醉意的回来,他喝了酒没自己开车,而是别人送他回来。
颜子翌让那人回去,都到家门口了,他自己能回去,那人有些不放心,再颜子翌的坚持下,那人只好点头开着车离去。
颜子翌刚走两步,旁边停放着的那辆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颜子翌愣了一下,抬头看着三楼,只有颜子腾的房间才亮了灯,他知道颜尧舜睡觉不会关灯,确定颜尧舜还在车里,颜子翌朝车子走去。
颜子翌很不客气,敲了敲车窗。“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倪乐卉跟颜尧舜都醒了,睡梦中被叫醒,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颜尧舜偏头,见是颜子翌,挑了挑眉,很是不悦。
“是谁啊?”倪乐卉揉搓着眼睛,她正睡得香着呢,却被人叫醒了。
颜尧舜根本不理会外面的人,帮倪乐卉把椅子给调好,倪乐卉看着他,愣了一下,他也睡着了,倪乐卉看了看四周,还有窗外的人,借着路灯,她能看清楚外面,可惜,她没看到那人的脸,只看到那人的腹部。
“到了吗?”倪乐卉问道。
“到了。”颜尧舜点头。
“怎么不叫醒我?”倪乐卉问道,看样子不是刚到,或是才到不久,他都睡着了,一定到了很久了。
“我也有些困了。”颜尧舜随口找了一个理由,他没告诉她,见她睡得香,他不忍心叫醒她,索性陪着她一起睡。
倪乐卉默了,在车里睡不如进去睡,躺在床上多舒服。
“颜尧舜,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外面的人显然没耐心了,也没再敲玻璃,朝后面走去,趴在车上便没再动了。
“他是谁?”倪乐卉问道,见颜尧舜根本不理会,倪乐卉挑了挑眉。
“无关紧要的人。”颜尧舜的回答也绝了。
“无关紧要的人?”倪乐卉不相信,他没管那人,也没生气,若是无关紧要的人,他还不跳起来。
两人又在车里坐了一会儿,那些没再催促,也没离去,倪乐卉也不问了,他不告诉她,问也是白问。
不知过了多久,颜尧舜打开车门,倪乐卉见颜尧舜下车,她也跟着下车,颜尧舜下车,站在车门边,看着趴在他车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颜尧舜并不打算管他,狠狠的关上车门,他是故意的,颜子翌却不受影响,颜尧舜真不理他的,伸出手对倪乐卉说道。“我们走。”
“真不管他?”倪乐卉将手放进他大手中,担心的看了颜子腾一眼,他能叫出颜尧舜的名子,想必他们也认识。
“没必要。”颜尧舜说道,牵着倪乐卉的手朝铁门走去,倪乐卉回头看趴在车上的颜子翌,颜尧舜阻止她,不许她看。
“他有些眼熟。”倪乐卉说道,越看越觉得眼熟,没看到他的脸,光这体型倪乐卉一时也想不起是谁。“颜尧舜,我觉得我应该认识他。”
“你认识他?”颜尧舜停下脚步,挑眉看着倪乐卉,颜子翌是齐宛海的儿子,小时候他没少欺负他跟晓晓,只是长大后,颜子翌对他跟晓晓似乎变了,颜子腾依旧如此,只是颜子翌变了,至于为何,颜尧舜也不清楚。
他跟颜子翌,年纪相仿,他只比颜子翌大几天,每当想到这里,颜尧舜就能原谅颜英邦,一边跟母亲结婚,一边在外面养女人,两个女人受孕时间没隔几天,甚至可以这么说,他若是不提前出来,颜子翌会比他先出来。
“看一下他的长相,我应该就知道了。”倪乐卉说道,不顾颜尧舜的反对,硬要去看颜子翌,想要确定一下,他到底是谁,她到底认不认识他。
颜尧舜知道,不满足她的好奇心,她是绝对不会安心,颜尧舜不再反对,任由她上前去查看。
颜子翌趴在车上睡着了,倪乐卉拿他根本没办法,叫颜尧舜上来帮忙,颜尧舜不想帮,却又不得不帮,倪乐卉开口,他不会拒绝。
颜尧舜比倪乐卉直接多了,他没有顾虑,更没有怜香惜玉,抓住颜子翌的衣领,往后一拽,颜子翌被他拽离了车上,倪乐卉看清楚是谁。
“学长。”倪乐卉忍不住叫道。
听到倪乐卉叫颜子翌学长,颜尧舜不悦的皱眉,这世上既然有如此巧之事,颜子翌居然是倪乐卉的学长,不对啊!倪乐卉是学医,颜子翌是学金融,颜子翌怎么可能是倪乐卉的学长。
“高中。”倪乐卉仿佛看出颜尧舜的疑惑,颜子翌跟严昌拓是一个班的,她会去他们那所高中,全是因为严昌拓,他们比她大几级,她去他们读的那所高中,他们已经毕业了,颜子翌跟严昌拓的关系不错,她去找严昌拓时,也认识了颜子翌,才知道他们是一所高中的,所以,她一直叫颜子翌学长。
她记得,大学毕业,学长去国外留学,后来便再也没联系,她跟严昌拓结婚,也没见到过颜子翌,严昌拓跟她说起过颜子翌,只是后来就没再严昌拓口中听到颜子翌的消息了,至于是为什么,她也不清楚。
颜尧舜默了,倪乐卉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你姓颜,他也姓颜,你们?”
“他是齐宛海跟颜英邦的长子,我只比他大几天。”颜尧舜说道。
倪乐卉愣了,怪不得刚刚他会这样说,倪乐卉想了想,说道:“颜尧舜,我们不能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夜寒,他又喝醉了,如果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他会感冒。”
颜尧舜不语,看着手中的颜子翌,他该是喝了多少酒,对他这样,他居然还不醒,如果倪乐卉不在,肯定会把他给丢开,别说只是感冒,就是死了,他也不会在乎,颜子翌是齐宛海的儿子,对颜子翌的生死,颜尧舜根本不在乎,只是……
倪乐卉见颜尧舜妥协,微笑着想要上前帮颜尧舜扶颜子翌进屋,却被颜尧舜一个眼神给阻止了,倪乐卉是他的女人,他岂能容忍他的女人去扶除了他以外的男人。
颜尧舜让颜子翌靠着自己,颜尧舜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将他的手搭过自己的脖颈,再抓住他的手腕,颜尧舜扶着他走。
没有人注意到,刚刚颜子翌勾起了嘴角,他是装的,他根本没喝醉,刚刚他趴在颜尧舜的车上,是有些昏头昏脑,但被颜尧舜这么大力一拽,他就彻底醒了,却没睁开眼睛,而是装,他要看看,颜尧舜会不会丢下他不管不顾,以至于就是见到倪乐卉,他都没表现出他内心的激动。
倪乐卉,这个女人,他一直都没忘,他到如今都没结婚,跟倪乐卉脱不了关系,他不否认倪乐卉能影响他的心情,他爱上了她,却不能向她表白,他清楚的知道她爱的人是严昌拓,他跟严昌拓是朋友,朋友妻不可戏,他一直以为自己把之份感情藏得很深,除了自己,不会有人知晓,他小心翼翼的藏着,却还是被严昌拓给发现了,他向严昌拓解释,严昌拓根本不听他的解释,最后,严昌拓跟他决裂。
倪乐卉一毕业,严昌拓就急不可待将倪乐卉娶回家,他知道严昌拓是让死心,他也如严昌拓所愿,死心了,答应妈的安排出国留学。
“要不要我帮忙?”倪乐卉见颜尧舜扶得有些吃力,担心的问道,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她深知颜尧舜有多恨他那个继母,学长是他继母的儿子,他根本不想管学长,在她的坚持下,他妥协了,倪乐卉心里升起小小的愧疚,好像他自从遇上她后,在她面前,他总是妥协,无条件的让着她。
“不用。”颜尧舜拒绝,看了一眼靠在他身上的颜子翌,他有些后悔了,早该叫醒倪乐卉,躺在床上睡,比蜷缩在车里睡舒服多了。
颜尧舜不让她帮忙,倪乐卉咬了咬牙,不让她帮就算了。
“钥匙。”倪乐卉朝颜尧舜摊开手,这么晚了,如果按门铃会吵到其他人。
颜尧舜看着倪乐卉的手心,犹豫了一下,说道:“我没这里的钥匙。”
倪乐卉默了,看着颜子翌问道:“学长呢?”
“谁知道他把钥匙在哪里了?”颜尧舜说道,一点都没打算打一下颜子翌的身上,直接按门铃。
颜尧舜虽很少回这个家,但他清楚的知道,颜子翌没回来,她就不会睡,这是她的习惯,每到星期六她都要等他们两兄弟回来,才肯去睡觉。
做为一个女人,她是坏女人,做为一个母亲,她是好母亲。
没一会儿,刘婶来开门,看到门外的三人,她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开了。“大少爷。”
“她是刘婶。”颜尧舜对倪乐卉介绍道,他没向刘婶介绍倪乐卉,上次回来的时候,他就向刘婶说了,他这么说,刘婶应该知道她是谁。
“刘婶?”倪乐卉问道,大姨家的阿姨也是叫刘婶,只是眼前这个刘婶年纪有些大。
“这位应该就是大少爷说的大少奶奶了。”刘婶高兴的说道,上下打量着倪乐卉,越看越满意,只要是大少爷选中的人,没有她不满意的,前任大少奶奶,她也很满意,只是命不长,这么年轻就没了。
“刘婶,别叫我大少奶奶,听着怪别扭的,你叫我乐卉吧,我大姨家阿姨也叫刘婶,她也是叫我乐卉。”倪乐卉说道,大少奶奶,怎么听怎么刺耳。
刘婶询问的目光落到颜尧舜身上,她毕竟是下人,她要看大少爷的意思,见颜尧舜点头,刘婶一笑,说道:“好好好,不叫大少奶奶,叫乐卉。”
“刘婶。”倪乐卉又叫了一声。
“好好好。”倪乐卉不生疏的叫她,刘婶高兴极了,目光这才落到颜尧舜扶着的人身上,刘婶脸色一变,有些担忧的问道:“二少爷怎么了?”
“喝多了。”颜尧舜说道,冷睨了一眼靠在他身上的颜子翌,他岂会不知道颜子翌早就醒了,岂会看不出颜子翌在装。
“怎么会喝多呢?”刘婶不解的问,她在颜家多年,在老爷那一辈她就在颜家做事了,小姐是她带大的,到现在这几个少爷小姐,都是她一手带大,对他们的品行她也清楚,二少爷向来稳重,有自己的主见,已经不像小时候那般,夫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他现在跟夫人对着干,偏向大少爷这面,她看在眼底,高兴在心底。
“这恐怕得问他了。”颜尧舜说道,他本想将颜子翌交给刘婶,又怕刘婶上了年纪扶不动颜子翌,只好送佛送到西了。
“刘婶,外面是谁?是子翌回来了吗?”齐宛海的声音响起。
“是,大少爷跟大少奶奶扶着二少爷回来了。”刘婶回答道,在这个时候回答齐宛海的话,她绝对不能叫倪乐卉乐卉,她有分寸,分寸又把握得很好,所以她才能一直在颜家,没被干出颜家。
听到“扶”这个字,齐宛海脸色一变,蹭的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朝玄门关跑来,一见颜尧舜扶着自己的儿子,当下脸色苍白,颤抖的手指着颜尧舜,质问道:“颜尧舜,你对我的子翌做了什么?”
“我若不对他做什么,他就该在外面过夜了。”颜尧舜不屑的说道,如果不是倪乐卉让他扶进来,他才懒得多管闲事,管了他们的闲事,也落不着一个好人。
“夫人,二少爷喝醉了。”刘婶出声说道,她见不得齐宛海误会颜尧舜。
“闭嘴,刘婶,注意你的身份,你是下人,你只是颜家的下人,主子在说话,你有资格插嘴吗?”齐宛海将怒意发泄在刘婶身上,她怕颜尧舜,她可不怕这个下人。
“刘婶来颜家工作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刘婶是我外公请来颜家工作的,可不是你请来的,我母亲是刘婶一手带大,我母亲是死了,但我还在,齐宛海,我警告你,只要有我在,你敢对刘婶不敬,别怪我心狠手辣。”颜尧舜目光冰寒刺骨,他在场齐宛海都敢对刘婶不敬,他若是不在,齐宛海又该怎么对刘婶。
其实,只要颜尧舜不回到颜家,齐宛海对刘婶很尊敬,颜英邦警告过她,刘婶跟其他下人不一样,叫她不要针对刘婶,她让颜英邦将刘婶辞掉,颜英邦也想辞掉刘婶,可是他不能,刘婶是颜华请来的,他们虽都叫她刘婶,但刘婶是跟颜华一辈了,颜华那个老狐狸,对他还是不信任,否则颜华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刘婶保管。
“哼!”齐宛海冷哼一声,质问道:“你还不够心狠手辣吗?我只是你的继母,你怨我,你恨我,我都可以理解,但是,再怎么说老爷也是你的亲生父亲,可你呢?你是怎么对他的?你这样对他,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这就算心狠手辣吗?比起你们对我,我对你们仁慈多了。”颜尧舜冷笑一声,他明显感觉到在他话一落,靠在他身上的人身子颤抖了一下。
“你……”齐宛海语塞,是啊,他们对他残忍多了,他们是想要他的命,但是,他随时都可以取走他们的命。
“对他,我真该视而不见。”颜尧舜话一落,将靠在他身上的颜子翌推给齐宛海,也不去管齐宛海到底能不能扶住颜子翌。
齐宛海一个人当然扶不住颜子翌,她让刘婶上来帮忙。
见状,颜尧舜冷笑一声,牵着倪乐卉的手。
“我们走。”倪乐卉以为他会牵着他离开,却没想到,颜尧舜牵着倪乐卉朝楼梯走去,显然,他没打算离开。
不仅是倪乐卉,齐宛海跟刘婶也很惊讶,以往只要颜尧舜一回来,他们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绊几句嘴,颜尧舜就气愤的会离开,然而,这次颜尧舜并没想离开。
“他是什么意思?”齐宛海问向刘婶。
“不知道。”刘婶摇头,震惊后是喜悦。
“你跟他的关系不是很好吗?”齐宛海皱眉。
“夫人,我们还是扶二少爷去他的房间。”刘婶说道。
经刘婶这一提醒,齐宛海回神,不管颜尧舜想要做什么,眼下最重要的是扶子翌回房间。
颜尧舜带着倪乐卉来到三楼他的房间,倪乐卉很担心,刚刚她虽没说一包话,可从他们的对话中,他们的关系比她想象中要恶劣。
“颜尧舜,我是不是错了?”倪乐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