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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界的大多数地方。
在这座天空城市浏览一段时间后，把沐雨儿留在城市的书馆里，安宁再次从码头乘坐飞艇前往北方山城，。
随着飞艇穿越雾霾，看到了蒸汽朋克式的工业核心区与外围开发区，还有环城铁路。
四轮蒸汽车，轮椅样式的自行车，节肢式的农业播撒机，穿着机甲的守卫在街道巡逻，背负气汞手持大口径气步枪。
山城工厂和道路风格有些类似影片中的维多利亚时代，但衣着风格和建筑与机械有很多不同。
接下来安宁前往城市各处查看这个世界的工业与科学。
从驱动程序那获取这套规则的运用情况，发现高端的知识似乎从并不普及大部分人，比起十九世纪的经典物理学还缺少很多角度的理论。
特别是到现在还没有使用到万有引力这方面的规则，这是进入太空必要的前置理论。
但碰到理论和现实不符合的情况。
山海界是一个平面，引力是给予平面下坠的力而不是向世界中心的力，这就是一种客观不符。
导致万有引力的理论一直没有完善。
“射手”“农场主”理论一样，理论里蚂蚁与火鸡寻找的世界规律只是外力赋予他们世界的，但在他们这里当成了科学规则。
……
通过驱动检索，找到了一个规则使用深入的人群聚集地方，位于东方一座工业城市外围的开发区，在一片农场中。
农场前方的空地上，一群衣着得体的学者和学生在临时搭建的遮阳棚里，拿着植物纤维晒成的纸张和工业墨笔满怀期待的看着太阳底下的装置。
一个年轻人在太阳底下操控着光线折射规则，尝试着把阳光集合成一束，穿过面前齿轮的齿口。
面前是一面齿口很密集的精巧大齿轮，每个齿上还有精确到半毫米的刻度。
用规则偏转的这束聚焦的阳光终点是三千米外的一面镜子，然后镜子反光，那束聚集的光线会通过远处镜子反光，直直从齿轮的齿口上重新回到原点。
“这种方式，真实天才的想法！”一个瘦老头说着，一边用拇指食指环成一个圈，折射特定角度的光线做到近视眼镜的效果。
“对，我看了几年前他开始着作的《热与动力》促进动力之心的效能理论，他就是天才！”旁边的人用手笔画出一个望远镜，身前出现无形的镜面把远处的景象放清晰。
一个老头摆弄着这个齿轮装置，时不时用小齿轮测速调试精度。
“你这是在测量光速吗？”安宁突兀的出现在不远处，发现这个有趣的东西后走过去进入人们视野，然后出声问道。
看这装置的原理，是通过测量光线反射回来的时间来测量光速，原理就是齿轮高速旋转，而穿过齿缝的光线通过远处的镜子反射回来。
如果光有速度就会反射稍慢，打到齿轮背面，就能做到可观测到的光线延迟。
“没错”这个瘦老头显得有些亢奋：“”先辈们计算了力学，我们学会后就可以掌控力的权柄，先辈计算了进阶的空气动力学现在我们已经可以用权柄影响无形的空气了。
我想，如果我测量光的速度成功的话我会是第一个掌控光速使用权的人！这将会记录在教科书上的！”
“没错教授，我们马上要开启新时代了！”旁边遮阳棚的学生和学者热烈应喝，要是有鼓掌的习俗他们一定会鼓起掌来。
周围围观的人都是山海界一些大学者式的人物，都能在很多种理论规则下做到运用。
安宁摇摇头，解释道：“测量光速只是会无限于接近的近似值而已，这是基础的科学，但无法从规则那改变什么。”
他的这套规则还没有开放修改光速这方面的权限，只有偏折散射和修改光谱频率之类的，修改光速，包括各种介质里的传播速度那就属于改物理常数了。
就是是规则里的力学偏移也不是修改宇宙规则而做到的，仅仅是靠驱动操控的电磁力达到类似的效果。
比如反重力规则用于悬浮，那只是驱动操控所有的原子都向上，而不是修改这一片的引力。
造物空间的世界物理常数一向是对标地球的，如果改得太离谱就会和那次中子星物质一样，一拿出去就因为没有规则束缚直接解体。
这老头瞬间勃然大怒，拍桌子呵斥道：“别在这胡说八道，是你懂这个世界规律还是我懂？”
旁边的年轻人顿时停止光线校准朝这里走来，拍了拍暴怒的老头肩膀：“老师别生气”
然后他看向安宁，谦和的回复道：“我认为的科学是寻找世界的规律，然后掌控规律。
实践才能出真理。
也许真理就如你所说的，只是得到一个数值而不是能掌控光速，那世界的真理就是这样，我也依旧得到了我想要的。”
听到这话安宁微微一愣，然后嘴角翘起打了个响指：“说得好，我赞同。但你们的理论遇到一个坎，进入了一个误区，需要迈过去……”
有时候他们寻找的真理是客观上的真理，但不一定是真正的真理，就像“射手”靶子上的蚂蚁，“农场主”农场的火鸡。
……
PS：提前谢谢你们的首订，真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