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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影视剧中听到:三年清知府,十万白花银,聂玫瑰认为这个安云生就算是包拯的学生,也有着清廉的名声,但为官在外的能有几人真正做到清如水,明如镜的?再怎么着也是比开封府衙富裕吧,好歹能吃上几口肉也算。
等站在县衙门外的那一刻,她瞬间泪奔:这尼玛是土地庙吧!这几间低矮的青砖房围成的四合院是怎么回事?县衙匾额是一块木板随意钉上去的,字倒是不错,苍劲有力。门口站的两名衙役,有五六十了吧,手中的堂威棍都快拿不动了,聂玫瑰真想上去劝劝他们:大爷,一把年纪了,捉贼只怕闪了腰,喊堂威只怕岔了气,还是快回去抱孙子吧!
进了“大门”,一个小巧的公堂出现在眼前,堂上摆着木桌木椅,桌上有惊堂木与令箭筒,堂下左右各放一张木椅,安云生忙着将包拯迎上座,再加上公孙策展昭和四大门柱,小小的公堂顿时显的拥挤不堪。这样一来可苦了后面的仪仗,这一趟来人不算多也有十几个,包大人都进了公堂了他们却还排在外在面连县衙门也没踏入,原因是长昭县衙太小,他们只能一个个站在外面干瞪眼。
聂玫瑰有些内急,不好问过别人,只好自已往后院找去。后院面积挺大,却也只有平房五六间,看样子院中本该有些花草的地方都被平了种上些青菜,绿油油的长势倒是挺好。“厕所到底在哪里?”她急的到处张望,不留神看到一间房中竟有烟雾飘出。
失火了?她连忙上前推开虚掩的门,一股子浓重的供香味扑面而来,房间里香烟袅绕,摆放着供案供果,看样子是间佛堂。
“咦?”正要退出房间,突然间供案上摆放的一样东西引起了她的兴趣。上前一看,原来是一个布娃娃,做工非常精细,样子栩栩如生,只是身上被人扎了七根银针,分别在头顶,眉间,心口,四肢,看上去有些诡异。等等,这个娃娃有些眼熟?象。。。安云生!安大人!莫非有人用异术在诅咒安云生?联想到安云生的虚弱病体,她伸手就要拔去娃娃身上的银针。
一阵风旋过,聂玫瑰只觉得手中一空,那娃娃已被人抢走,眼前却没有任何人存在。
“什么人!”她颤声问道。
“这话应该我问才是。”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聂玫瑰猛然回身,果然见到一名女子站在那里,她把布娃娃拿在手中,正仔细检查上面的银针是否掉落。看到七根银针仍在,她好象松了口气,又重新将娃娃放在了供桌前,对着供奉的菩萨口中念念有词。
看见对方也是一个女子,聂玫瑰胆大不少,她质问道:“你倒底是什么人,竟然在县衙内诅咒安大人,难道就不怕我叫人来吗?”
听到聂玫瑰如此说,那女人停止了口中的喃念,她回过身走到聂玫瑰面前上下打量着她。聂玫瑰也趁着机会观察起对方来:她大约有二十来岁的样子,柳眉凤目,嘴唇略厚,红艳欲滴。一身淡紫色长裙,上面润染了朵朵牡丹花,领口开的很低,雪白的胸部高耸,刺的聂玫瑰也有几分不好意思,总之说来,这个女人很美丽,甚至给人一种妖媚入骨的感觉。
“你必须离开这里。”突然,她开口说话。
“可笑,是你在这里躲着害人,被人识破不赶着逃命反而威胁起我来了。”聂玫瑰嘴上虽然不服软心里却也在暗暗盘算:从刚才夺去布娃娃那一下来看她是有功夫的,那与她直接冲突是几乎没有胜算,要怎样才能脱身呢?
“呵呵。。。”那女子轻笑一声,又从供桌上拿起布娃娃,放在自已胸口处轻柔的抚摸着:“你又怎会知道我是在害他?”聂玫瑰见她看着那布娃娃时眉眼温柔,似有无限的爱意流露,不由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那娃娃原身是安大人吧,你若不是在这里设案诅咒他,难不成是请菩萨保估他?”
那女子面色一冷:“你话太多了,这里的事你最好不要多嘴说出去,不然。。。。”她素手一亮,赫然见一支长长的银针夹在指间。聂玫瑰吓的到退几步,却见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真真只是在警告自已,连忙转身就往屋外跑去。
仓惶跑到公堂那里,倒把在坐的众人闹的莫名其妙,这不过多会儿,怎么就面色慌张跑的气喘吁吁的?展昭上前拦住她:“包大人正在议事,你不得随意乱闯。”
“可是我有急事。”
“你能有什么急事,还是过会儿再说。”展昭寸步不让。
“你!可恶。”她又急又气,素性跳起来大叫:“包大人,安大人有危险,有人要害他!”
包拯听到她在门口喧闹,心中有些不悦,平日里这姑娘也算乖巧,怎地今日如此不懂礼数?等听到后面内容才知有些不对:“展护卫,让聂姑娘进来吧。”
展昭轻轻道:“大人威严,对公事一丝不苟,你自已思忖着说话。”
怎奈聂玫瑰急着汇报自已看到的事情,又恼展昭拦她,根本对他的话是充耳不闻,一把推开他就上公堂里去了。
“包大人,安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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