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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不由纷纷咒骂,那些禁卫军一听,顿时没了刚才趾高气扬的样子,个个垂下头,灰溜溜跟着马车跑的不见了踪影。
“你呀,就爱逞口舌之快。”公孙策看了看她脖子上的伤,不深,却仍有血渗出。
“聂姑娘说的对!”包拯却用赞赏的眼光看着她:“军士没有尊严,没有保护老百姓的心,若是到了战时,也只是废物一堆!”
这场风波也算是平息,公孙策让她回去给脖颈上些药,聂玫瑰拒绝了:“只不过是破了些皮,不碍事的,大人与公孙先生有要事,就不用管我这闲人了。”“你这丫头。”包拯与公孙策相视一笑,便随她去了。
聂玫瑰四处寻着,却仍是不见林妹妹和小雪的人影,突然眼前一个小小的黑影掠过吓了一跳,定眼看去不远处房檐上站着一通身雪白的鸟儿,一双乌溜溜的小眼睛正盯着自已看着。“好可爱!”她对着那小鸟招着手:“啾啾,来呀来呀。”说也奇怪,那小鸟仿佛听懂了她的话一样,竟然真的展翅飞了过来,正好落在了她的肩上。
聂玫瑰喜不自胜,抬手轻轻拂着它柔软雪白的羽毛,生怕惊飞了它。但那小鸟却不怕她,还用嘴时不时轻啄着她的脖颈,痒的她咯咯直笑。一个不小心那鸟儿啄上了她的伤口,痛的她一激灵,顿时把鸟儿吓的再次飞远,她遗憾的看着那小身子消失在前方巷落,再一摸伤处又流出了血,看样子只好回府包扎了。
不远处的深巷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正一动不动的观察着聂玫瑰的一举一动,那只小鸟赫然出现在他的掌中,鸟头竟在顷刻之间变成了红色,看起来诡异之极。待看清聂玫瑰的面容,那人似乎愣了一下,口中自言自语道:“原来是她!”
书房中,公孙策打开那火漆信封,将里面的书信递给包拯。包拯大概看了看,将信扔在案上,冷笑道:“人说辽君病入膏肓命不长久,自已又无子嗣,故将兄弟长子立为皇子,想来就是这位完颜淳旦皇子了。现在信中却说辽君在多年前曾宠幸过一位宋国女奴,怀孕后偷偷逃离,经多方查寻已确定生下公主,流落在我大宋京畿一带,辽君请陛下代为查找,务必寻到公主将她平安送回辽国。”
公孙策将信拿到手中仔细看了一看,皱眉道:“就算此事是真的,公主流落在我们这里。但人海茫茫,又没有公主的相貌参照,怎么可能在一个月中找到她呢。等等,大人,这里有一句,那公主年约十八,想貌不详,只知道有着满头红发!”
包拯一震,忙从案上一堆文书中翻出那张狮虎令的拓画,再想想当日聂玫瑰那头红发与言之不清的国籍,与公孙策面面相觑,有些失了主张。
半响后,公孙策才回过神:“大人,如果聂姑娘真的是辽国公主,难道我们真的要将她交出去?”
“此事仍得从长计议,虽说做回公主能尽享荣华富贵,免得举目无亲浪荡漂泊。可是,辽国女子做皇帝也不是先例,只怕那辽君也有此意,这就会掀起一场风波。”
“是呀,就算是他没有此种想法,也不能保证别人不生旁念。”公孙策想起完颜淳旦那双暴虐的双眼,不由为聂玫瑰的前途担忧:“只是皇上也下了口谕,我怕是不能瞒抗的吧。”
“唉!”包拯盯着那张狮虎图,摇头叹道:“此事先不要和她提起,容我再思忖思忖。”
“是,大人。”公孙策点头应下。
聂玫瑰捂着脖颈的伤口匆匆往回赶去,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是很浅的一线伤口现在竟然渗血不止了,难道是那小鸟啄的?不太可能吧。
刚来到府衙门前,她突然听到身后有急速的脚步声赶来,扭头一看,只见王朝大汗淋漓的背着一人掠过自已冲进府门,口中还叫着公孙先生快出来!“怎么,有人受伤了?”她抓住紧随在后的马汉问八卦。“哎呀姑娘,你就别添乱了,出大事了!”马汉顾不得和她多说,也速度奔了进去。
“你就说别添乱了本姑娘自然识趣,谁你偏偏加了句出大事了,这不存心吊胃口吗?反正也得寻公孙先生,一起去喽。”
她紧着来到公孙策的配药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