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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这样想,这个沙漠也无非是地球上的一块土地吧,它的不宜居,因为什么,说到底,无非一个是水,一个是风。华夏古代就有所谓的风水先生,也别说,这风水二字,还就是构成气候的首要因素。
柳芭受不了了,太热,热死我了。是啊,李春何尝不热。怎么办,这两个能量达人,首先想到的,也无非是他们掌握的能量。柳芭说:李总,不行的话,我们搬块云彩过来,遮一下太阳吧。李春恍然道:那还不如搬块积雨云,下一场透雨如何。
好哇,就下雨。
二人打开掌心屏,搜索着几个大洋上的云层,看哪块云彩合适拿来用用。
李春的想法虽则简单,却也有着朴素又坚挺的道理。地球表面百分之七十是水面,每天,在太阳的热力下,都有巨大的水分升上天空,又回落到水面。一些能够得到这些水分的陆地,就成了风水宝地,得不到的,就成了诸如撒哈拉这样的弃儿类地方。其实地球上的地方很宽敞,足够人类打着滚地占,还就是因为这个水的问题,把人们逼到很狭窄的地界。人类的文明进化已数千年,但从根本上,对大自然的这种不合理安排仍旧束手无策,仍处于逐水而居的原始层面上。
李春打算向这种状况发起挑战。那么多的水,每天在海面和天空之间来回转,毫无意义,借一部分到陆地上来,就解决大问题。他打开掌心屏,查看哪个大洋上有积雨云,啊,有的是,附近的印度洋上就有几块现成的。李春移过来一块,不管别的,先凉快一下再说。
不多时,天空被乌云覆盖了。好浓重的乌云啊,天几乎都黑下来,挺吓人的黑。不过,没有暴雨之前惯有的狂风。雨点立刻下来了,是硬币大小的大雨点。打在脸上生疼,打在沙地上,发出一声声滋滋的怪叫,瞬间没了踪影。沙地上立刻腾起一阵热汽,带着一股怪味儿。这是什么味啊?柳芭问李春。
我管它叫做:久旱逢甘雨。
哈哈。两人快意地大笑起来。雨点欢快地落在身上,倒不觉得凉,其实也真是不凉的,雨点在下降途中,吸收了荒漠上空的热量,变成温水了。李春看看四周无人,也不可能有人,就把衣服都脱掉了: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哈哈哈,柳芭也把衣服脱了:你也记得我们俄罗斯作家这句名言啊。
暴雨在一个劲地猛烈地下着,不消多时,雨点就变凉了,地面上也开始出现了水洼。起初,李春和柳芭还想装做不在乎,但人是不可以和天斗的,也就一打愣的功夫,他们就被暴雨浇得浑身哆嗦起来,嘴唇发紫,牙齿不争气地嗒嗒抖成了一个声。
不玩了,不玩了。柳芭率先躲避了。她打开掌心屏,把方圆一百平米设成了失重区。立刻,雨点就不往他们头上落了,飞速下降的雨点,在他们头顶上拐了一个弯儿,形成了一个伞盖,绕道而行,落到别的地方去了。倒是习习凉风,不断从浓密的雨柱间刮过来,吹在身上十分惬意。不多时,李春他们的脚下开始积水了,他们不得不向一块高地爬上去。在柳芭的搬移下,那个雨帽子也跟着他们走。
高地足有一百多米,是个石头做的山。两个当代的原始人,赤身裸体在站在山顶上,俯视着这块几乎没有下过雨的地方,在暴雨中的奇妙景象。沙漠象一块巨大的海绵,吸走了所有的雨水,饶是暴雨如注,也不见丝毫的异样。
这里是干透了啊。李春不由感慨。
是的,就让它下吧,反正也发不了洪水。柳芭信心满满。
但气温是真的下来了,两人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衣服也全部湿透。还是老办法,柳芭把刚刚冷却的石头用地热焐热,把衣服晾在上面,干透后就穿上了。后来,干脆人也躺到石头上取暖。
天慢慢地黑下来。撒哈拉恶劣的气候还真不是是盖的,当太阳的光照刚一终止,气温就急剧下降了三十多度,火炉变冰窖,只在一瞬间。饶是李春他们有地热石头,也无济于事。柳芭迅速向设在附近的分公司发出了求援的指令,要他们发过一顶帐篷和食品来。东西到了之后,两人奋力折腾了一阵,才算安生了。
李春擦了把汗:还行吧,看来我们的能量真的可以挑战极限了。
柳芭跪在地上打点食物,一堆罐头和红酒,都是现成的。她启开一瓶酒,招呼李春坐下来喝。帐篷外边依然是连天彻地的雨声,大概是气温下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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