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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扎洛夫回来了,他看到摊开在桌子上的速写本,就明白了一切。最初的一刻,巴扎洛夫甚至还有点难为情,抹不开面子。但当他看到柳芭那一副低头认罪的态度,立时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地疯狂起来。积压在胸中的无限怒气喷发了,他破口大骂,用尽了他所能搜刮到的俄罗斯和华夏民族的,对于女人的谩骂性词汇,把咒骂的焦点集中在女人的某个部位,并顺便问候了柳芭的祖宗和父母亲。柳芭听着从自己的丈夫的嘴里喷涌出来的这些话,其中有很多词汇是她首次听到的。这一刻,柳芭感到了世界末日。她的天正在塌。但她一声不吭,理智告诉她,她必须承受,只有她的承受才能令丈夫宽慰。这是一个犯过错误的妻子必须尽到和义务。她想到了和李春的鱼水之欢,想到了当柳总时的无限风光。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要付出的。她正在付出,正在偿负代价。
巴扎洛夫终于吼累了,他意犹未尽地瘫坐在床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柳芭依旧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跪在地上,为他脱掉长统靴子,然后把一杯热茶端给他。巴扎洛夫用眼角扫了她一下,还是接过了茶杯。
这一晚,巴扎洛夫很疯狂,他几乎想把身下的柳芭穿透。柳芭吓坏了,这不是做爱,这是报仇啊。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坚持了下来。第二天,柳芭几乎不能走路了。她挣扎着为一家人做好了早餐,就瘫倒在厨房的地板上。
经过这场发泄,巴扎洛夫的精神状况有了明显的好转。他开始找到了自我,重拾了自尊,尤其是在曾经的柳总面前,更是树立起男子汉大丈夫的威风。他不屑于再画画了,那种曲折的表达方式,已不适用于现在的他。他开始对柳芭大吼大叫了,像指使奴隶一样,指使着曾经的世界级企业家。在这种虐待中,他品尝到了一种快感。
看到丈夫的精神好转,柳芭从心底里为他高兴。她想,这就叫赎罪吧。她愿意用自己的苦来换丈夫的甜,她更加地顺从了,她随时满足巴扎洛夫的一切要求。
这天,天气挺好,连续阴晦了半个月,终于开晴了。柳芭正屋里屋外地忙活着,她要把全家的铺盖拿出来晾晒。正这时巴扎洛夫突然回家,不由分说,把她按在床上,柳芭奋力挣扎着,嘴里小声地骂:你抽什么疯,你是牲口吗?你爸就在窗外哩。巴扎洛夫的力气真的很大,大到柳芭的反抗没有任何意义。柳芭在这一瞬间恢复了一个记忆,就是在白桦林小木屋里,她被巴扎洛夫从背后抱住的那种感觉,象铐子。对了,就是铐子。此时窗户大开,巴扎洛夫的父亲,正蹲在窗根下抽马合烟,刚才还和柳芭有说有笑的。柳芭再迁就丈夫,也不能几乎当着公公的面做那件事。柳芭急了,她抡起尚在手中的拍子,照着巴扎洛夫的脑袋就给了一下子。
这拍子是柳条做的,专门用来拍打被褥,使之蓬松。拍打的面积大,也不会有太大的痛感。巴扎洛夫被打得一愣,一时间他也懵了,这是怎么了,她打我,她敢打我,她她妈的居然敢打老子,这还得了。
啪!
一记有力的耳光打在柳芭脸上。巴扎洛夫孔武有力的体型和压倒优势的体能,终于派上了用场,他把柳芭骑在身下,抡开俄罗斯男人有力的臂膀,疯狂地打,打,打。柳芭的一切都消失了,她的理智,她的忍耐,她的名望,她的金钱,她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副挨打的躯壳。巴扎洛夫越打越起劲,以至他的老爹惊恐地从外边跑进来,刚要斥责儿子,却见儿媳几乎被剥光了衣服,赶紧退到屋外,大声地喊叫。
巴扎洛夫疯了,他打累了,就把柳芭按住做。这一刻,他整个人退化成了动物。发泄完毕,扬长而去。把一个遍体鳞伤的柳芭扔在床上。
这是一个赤裸裸的犯罪现场。但没有人管。
从此以后,柳芭开始了挨打的历史。隔三差五地,巴扎洛夫就要打她一顿,打完之后,就是疯狂的干。真应了那句话:说打就打,说干就干。开始时,柳芭还觉得疼,后来被打麻木了,甚至有点上瘾。当一声声脆响,一阵阵剧痛传来,柳芭甚至感觉到了舒畅。这时,柳芭心里就想,好啊,该来的都来吧。我有罪,我在赎罪。
柳芭像一头羔羊一般,听任巴扎洛夫摆布,往日那个叱咤风云的企业女强人,找不到半点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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