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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一刹那,银凤的心彻底凉了。李春的这个表情使她瞬间明白了一切,自己多年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那个命题,明朗了。李春对她没意思,没感觉,而且,始终把自己的这个送货上门的小姨子当做一个负担,一道必须闯过的关卡。
银凤的心伤透了,她掩饰性地笑了笑,说还有一个节目要演给姐夫看,她要去准备一下。说完就快速跑掉了。银凤一个人来到自己的化妆间里,哇地哭出声来,她要让这多少年积压在心头的无尽委曲,随着这场痛哭渲泻出来。这哭声中,有对自己痴情的了却,有对几年来近乎守寡生活的诉说,甚至有对胡敏英的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聪明人也有犯糊涂的时候,精明强悍若银凤,也有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之时。在李春这个事上,银凤始终抱着一股热乎乎的渴望,总觉得前面有个什么光明在照耀,一心思有鸿鹄将至。尽管这种属于两个人的事,几乎没有什么规律可循,全凭着一个眼神,一个感觉,一粒火花,可是银凤就是傻傻地苦想了这么些年。
这能怪谁。
银凤忘情地哭着,按说,她应该扎在李春的怀里,向他哭诉才显得有价值,你一个人躲起来哭,无人同情,亦无人喝彩,算什么呀。可同情也罢,喝彩也罢,最终还不是想那啥吗。这种哭来的那啥,与乞讨无异,银凤要的不是这个,她要的是两座火山的迸发,是两颗心灵的碰撞。
被撂在客厅里的李春,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银凤一去不回,时间也不短了,不知这小妮子又要整出什么景儿来。但李春不想自己去看个究竟,毕竟,那是小姨子的化妆间,是私人空间。这也是段难熬的时光。李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与坐在烧烤的火炉上没有多大的区别。
银凤终于出来了。这还是银凤吗?
从化妆间里走出来一个地道的非洲黑女人,只见她通身乌黑,穿着简单而暴露的衣服,那裸露在外的肌肤,一律乌黑锃亮,只有白眼仁和牙齿是白的。光着的脚也是两只地道的黑鸭子。
但这就是银凤。
黑女人开始跳舞了。这是一段非常专业的舞蹈表演秀,非洲女人的豪放与铿锵,在这段动作简捷而粗犷的舞蹈中,体现得淋漓尽致。脚丫子拍得地面啪啪有声,舞动的双臂带起了呼呼的风声,大胆豪放的动作,却把对爱情,对异性的渴望表露得纤毫毕现。哇,真美丽。李春由衷地赞叹道,银凤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一手啊,真美,确实很美。
舞蹈渐近尾声,黑女人的动作幅度减缓了,降低了,她开始表现出了惆怅与追求,她向着远方眺望,并直奔而去。
银凤就这么走了,再也没有回来,没有对这段舞蹈唯一的观众有个交代,她消失在浓重的夜色之中,消失得那么自然,就像一滴墨水溶入一池墨水,就像一粒黄沙落入了昔日的撒哈拉大沙漠。
在李春和柳芭前往哈巴罗夫的同时,李小雪和魏灵凤来到了曼哈小镇。
这是个刚刚浮出水面的地方。在历史上,这个地方曾经是所谓西方文明的窗口,无数高楼大厦,彰显着工业文明初期的富裕和发达,同时也彰显着强势与霸权。在世界大同之前,人类文明的发展,呈现一种相当怪异的现象。人类中那些率先发达起来的利益群体,那些文明开埠较早的地方,掌握了先进的科技和制造业。这些文明成果的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用途,就是用来征服那些尚未发达起来的地方,文明人手持先进的杀人工具,通常称做武器的东西,到不文明的地方去杀人越货,是一件极其残酷血腥的事情。也别说,这种征服,除了初期的血腥残酷,却也不可避免地把文明的火种传播到不发达地区。到后来,世界都发达了,才逐渐消弥了文明发展初期的差别,实现了人类和平发展一家亲的大同格局。
曼哈小镇被海水浸泡了几百年,海水淹没了小镇所有的低层建筑和景观,那些露在水面之上的,是小镇上原有的高楼大厦。这些高楼大厦的低层,被海水浸泡了数百年,早已退化成为纯粹的海底礁石,上面长满了海蛎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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