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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自由,竟然也不能有,我想这也不会是掌门宗族的意思,怕也只是仙子的想法而已。”陈今淡定自若,感谢林菀当初自我惯了的锻造,让他应付天剑清荷也犯不着生气动怒。
“好!陈长老的态度掌门会知道!”天剑清荷愤然而起,自顾拂袖而去。
“陈冬冬,送清荷仙子回房休息。”陈今明知道天剑清荷是不会留的,果然,没多久陈冬冬回来禀报说她回去了。陈今便淡定的说:“可派人一路护送?”
“是的。”
“那便好!仙子要走要留,我们只能悉听尊便,一路好生护行周到了就好。”陈今比较在意的,是一直静静喝茶的天女。
她由始至终,竟然一言不发,好像看戏的人似得,甚至天剑清荷离开,她也没有发话。这等奇怪反常,就让人摸不透她的虚实了。
十速剑仙感谢陈今维护,便道:“给你添麻烦了!万一天剑派逼迫,我和花蝴蝶离开天玄之间就是了,无论如何不能连累了你!”
“仙武之交说什么连累?这不是你常说的话么?”陈今看他分明还气愤不平,就劝说:“不愿就不愿,天剑派宗族固然尊贵,但掌门自有其胸襟气度。岂能为这等事情强把一个好好的有功弟子逼走?此事你明确态度就是了,不要动则往偏激了方向走,如此反而容易被人误会了真心。”
“是我冲动了!”十速剑仙也觉得天女不寻常,而且他本来奉命而来,如今天剑清荷既然走了,他也该回去了,当即告退去了。
七星塔的顶层,就剩下陈今和天女相对而坐。
陈今估摸,她该开口了。
果然,天女放下了茶杯,冲陈今微微一笑,柔声道:“仙婚原本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清荷只是忘记的太久了。陈长老也不要怪她,宗族的血脉,不论男女,仙婚大事都要过宗主许可。堂堂天剑派掌门宗族,自然要以仙道之路为首要考量。情爱什么的,原本相较于仙道之久远而言,就显得浅薄,倒是般配更重要。我今天来,其实跟清荷一样,但不同的是,我知道陈长老并没有仙侣;除此之外,我是请求陈长老能够帮忙。”
情爱什么的道理,陈今没什么感受,本来他也对这些不明觉厉,只是弦乐和风轻言告诉他情爱是男女男女在一起最重要的、最凛然不可侵犯的存在,但情爱是什么?他并不确定自己知道,与香缭绕是么?与天剑雪是么?
陈今比较意外的是,天女这番话的态度,跟天剑清荷简直是巨大的反差,又说了作为宗族一份子本身对仙婚的无奈事实,便也让人同情。“若受了托付,自当尽责,还请天女仙子说说如何帮忙?”
“听说陈长老曾与天剑雪有过一段情缘,相信对宗族的事情,该有所了解,我便掠过那些啰嗦,直说了。”天女拦住陈今要倒茶的手,反而替陈今斟了一杯,动作轻柔,不疾不徐的从容,很是赏心悦目。“陈长老对天剑派贡献巨大,并不需要借我掌门宗族血脉的干系;更有五灵聚气体质,身怀独一无二的御剑神技,自然也未必需要求破天一剑的绝技;但我,却实在需要陈长老的帮助,哪怕只是一段男女仙友的名义上的干系,也至关重要。”
陈今默然不语,只是听着,心里却不禁疑惑起来,眼前的天女表现这般让他舒心,看起来如此美好,一番话说的让他不愿意拒绝,总不会是针对他表现成这样吧?但这又不大可能,他们并不认识,又如何能这般了解他?
“当陈长老的女仙友,说到底,其实是掌门对陈长老的赏赐,而我,便是奖赏的礼品。并没有说必须指定了仙婚的强求,因为掌门也知道陈长老或许还记着天剑雪的情,自然不可能接受。若我辱命而归,便是对不住掌门的交代。陈长老是良善之人,若愿意施以援手,假作对我喜欢,许一段男女仙友的关系,天女感激不尽!”天女一脸诚恐诚惶,又期待,又怕他拒绝的模样,真个我见犹怜。
陈今是想拒绝的,可看着她的眉目,便想起风轻言;看这她那身形轮廓,更像风轻言,莫名的便觉得觉得有些激动、热切。又听她这般柔软相求,让他如何拒绝?
“既然如此,愿助仙子渡过难关。”陈今抱拳作礼,天女伸手过来,握着他,眼里流露的感激之态,仿佛是什么救命之恩那般,嘴里直说:“多谢成全,从今以后,要辛苦陈长老为此担待。”
“好说。”陈今陪天女又聊了好一阵话,到天色晚了,送她回房歇息。
陈今一个人在夜里走着,吹着风,琢磨着,总觉得不太对劲。
回到塔下,看见弦乐在等他,就对她说了疑惑。“记得你说,太过完美多是假的。但我思谋着与她不熟,也不至于被她这般准确拿捏才对。但回想刚才的情况,又怀疑天剑清荷即是故意刺激十速剑仙,拿我一个把柄回去,又可能是替天女试探我的性情。是我多疑,还是我不够多疑?”
“得了吧!你又不吃亏。”弦乐嘻嘻笑着问他:“她身材那么像风轻言,你是不是老毛病发作很想占便宜?”
“我当然——”陈今略微停顿,到底还是觉得该对弦乐坦诚相对,就说:“——看着背影的时候是有的!”
“那不就得了,这么个让你有兴趣的女仙,还煞费苦心的挖空心思的讨你欢心,你还发什么愁?”弦乐觉得他心里有底就好了,非要闹明白,本来也不容易,又说:“猜来猜去也没意思,她若擅长对付男人,靠天剑清荷的事情自然能判断你不可威逼。又或许,她以天剑派掌门托付为由去找天剑雪问,你那个前女仙友多少都要给她些支持的话。”
陈今思量了片刻,笑了起来。“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挺占便宜。”
弦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本来就在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