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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青与“闪电门”副门主雷天仇一掌之后,功力似尚逊于对方一筹,这一战对于他,必然是凶多吉少了。
这一掌,也令“太极真君”及彭北文,为之色变。
而“闪电门”门主却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声……
王文青接了这一掌之后,脸色一片阴惨,他心里明白,这一战,他就是不被震下断崖,但亦必活着无望。
王文青想到这里,不由涌起了一股拚命之念!
雷天仇冷冷一笑,道:“阁下内力,果然令人心服。”
王文青冷冷笑了一下,道:“副门主的内力,真是令人心惊?”
“阁下请。”
王文青再不答话,一声断喝,身子如电,再度向“闪电门”副门主射了过去,“黑夜魔影”猝然攻出。
王文青此时大有拚命之心,“黑夜魔影”一掌攻出,第二招“魔影鬼爪”也蓄势待发。
雷天仇已在第二掌之中,知道王文青的功力尚略逊自己一筹,是以,并不把王文青看在眼下。
掌力击出,他右手一扬,攻出了一招“怒涛拍岸”。
双方出手,均极快速,但王文青已在这极快的一瞬之间,攻出了第二招“魔影鬼爪”。
掌式变化,奥妙无伦,这一下又令“闪电门”副门主吃了一惊,一时之间,他不由被王文青迫退了三步。
这只是在刹那间的事,以内力而论,王文青略逊于雷天仇,但王文青的“黑魔神掌”威力,岂不是雷天仇的招式所能去比拟。
这一来,王文青心胆为之一壮,一弹身,射了过去,刹那之间,连攻三掌。
掌影如幻,掌力如涛,眨眼之间,十招已过,但见两条人影平空疾转,打得难分难解。
“太极真君”眉峰深锁,一脸凝重之色,这一战王文青看去胜利的希望非常渺小。
假如王文青败了,他是不是出手呢?
这当儿——
王文青与雷天仇已动手了五十招,但是两人的招式,逐渐由快速而缓慢下来!
王文青的额角,现出了汗水!
而雷天仇的蒙面纱,也被汗水湿透了。
以目前情形而论,极有两败俱伤之可能。
“魔鬼剑手”彭北文向“太极真君”低问道:“曾前辈,你看胜负如何!”
“很难说,不过,王文青吃了内力较浅之亏,当初我与‘副门主’曾经对招了一掌,对方的功力,的确十分雄厚?”
“你曾与对方交过手?”
“不错,那是在沈家庄之时,当时出现的,可能就是副门主,对折了一招,我也负了一点内伤!”
彭北文沉声道:“不过我认为王文青还是落败的可能!”
“不错,在动手搏招,内力雄厚之人,自然是占了绝大的便宜,只要雷天仇能寻隙一击,王文青很难抵挡得了。”
“太极真君”话声甫落,倏地——
一声暴喝之声,破空传来,抬眼瞧去,但见王文青在断喝声中,凌厉攻出了三招。
雷天仇被王文青这三掌退了七、八步来远,方才拿桩站稳,但他却在稳住了身子之后,反击出了两掌。
王文青委实无法阻挡对方雄厚的掌力,他一闪身,也退了七八步,方稳下子身子。
一来一往,刹那间,二十招又过去了。
转动的人影,慢了下来,像一个大病初愈之人与人动手一般,可是掌力却十分惊人的。
王文青心知自己难于再支撑下去了。
对方掌力深厚之便宜,如非“黑魔神掌”有惊人的变化,他可能早已死在了雷天仇之手了。
时间一久,真元之消耗,王文青自然是要大大吃亏了。
倏地——
雷天仇就在这极快的一瞬之间,击出一掌,攻了过来,王文青不知是思忖分神,还是另有打算,竟然不避不闪。
而这一下也出乎了雷天仇的意料之外,这一掌他只是虚招,并未用了全力。
砰!
王文青结结实实被击中了一掌,他的身子,栽了出去,飞出在一丈之开外!
“太极真君”吃了一惊,一个弹身,向王文青射了过去。
就在“太极真君”飞射一扑之刹那,白光一闪,“闪电门”门主以闪电身法,截住了“太极真君”去路,喝道:“你干什么?”
“太极真君”此时救人心急,大喝道:“让路!”
右手一掌,斜斜击了过去。
“太极真君”出手一击,其势不能说不猛,何况又是情急之下,这掌已挟以他毕生的功力。
“闪电门”门主一声叱喝:“找死——”
手腕乍闪,“太极真君”被迫退了七、八来远,“闪电门”门主厉声喝道:“你想找死么?”
“太极真君”的脸上,骤现杀机,喝道:“你要怎样?”
“你敢再出手,先死的是你!”
这一句话说得充满了杀机,闻来令人不寒而栗。
“太极真君”心头一寒,悚然而立。
“闪电门”门主冷冷一笑,又道:“再说,他们公平交手,生死未分之前,谁也不能出手。”
这当儿——
雷天仇稳住了一下身子,喘了几口大气之后,发出了一声栗人的狂笑!
他一步一步的向王文青欺了过去……
而王文青似死亡一般,静静地躺在了地上,动也不动,像死神已开始向他招手……
他的口角,不断地溢出了鲜血!
倏地——
雷天仇大喝一声,向王文青射了过去,挟以他毕生功力的一掌,已攻向了王文青!
砰!
这“砰”的一声,无疑像一记闷雷,击在了“太极真君”与彭北文的脑海之中,他们傻了。
当他们看清时,却又脱口叫了起来。
但见雷天仇栽出了两丈之外的悬崖,尚差三尺,便掉下断崖,而王文青已站了起来,原来,在雷天仇出手之际,王文青挟以毕生功力,跃身击出了一掌。
这一掌大出雷天仇意料之外,想不到王文青倒在地上,还有能力出手。
殊不知王文青早有打算,这只是他用的计策,他虚中一掌,换来了全力一击。
这一下,大大出乎了任何一个人的意料之外!
王文青幌了两幌身子,几乎站立不稳,哇的一声,他又喷出了一口鲜血。
他的脸色,苍白得可怕,在苍白脸的色之中,却涌起了一层骇人的杀机。
他踉跄地向雷天仇欺了过去。
雷天仇躺于地上,动也不动。
这当儿——
王文青已走到了雷天仇面前一尺之处把脚步停了下来,他脸上的杀机,更浓了。
他哂然地笑了,笑得十分可怖。
突然,他探手,将雷天仇提了起来。
王文青冷冷喝道:“雷天……仇,你……终有今……天……”
他喘着大气,勉强把话说完,右手一挥,已撕下了雷天仇的蒙面白纱巾。
但见雷天仇年约四旬,长得十分俊伟不凡,此时,他口中鲜血阵阵溢出口。
他睁眼看了王文青一眼吃力地说道:“你……要怎……么?”
“你为什么勾引邵惠雯?杀了我父亲?”
雷天仇正待答话,倏然——
“闪电门”门主一声厉喝:
“下去吧——”
挟着栗人的喝话声,她一挥手,一掌向雷天仇与王文青击了过去。
“太极真君”与彭北文脱口而叫!
“啊”的一声惊叫,王文青与雷天仇的身子,向断崖之下,栽了下去。
这一手出得太过毒辣,使“太极真君”与彭北文防不胜防,一经发觉,王文青与雷天仇的身子已栽下断崖。
“太极真君”一声狂吼:
“贵门主好辣的手段呀!”
“太极真君”此时真有拚命之势,狂吼声中,人已疯狂扑了过去,排山倒海的掌力,已经击出。
“闪电门”门主发出了一阵栗人的狂笑,这当儿,彭北文长剑一抖,也迅厉攻出了一剑。
“太极真君”与彭北文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之内攻出,白影一闪,“闪电门”门主已弹了开去。
这闪身之法,的确是飘茫如电“太极真君”与彭北文的掌剑同告击空。
“闪电门”门主冷冷一笑,道:“二位何必拚命,我损失了一个副门主,你们丧命了一个王文青,不也正合算么?”
“太极真君”狂吼道:“说得好,说得好,我这一条老命,也正想与你拚上一拚!”
“何必……”
“必”字未出,“太极真君”以疯狂之势,扑击过去,奇猛无伦的掌力,再度击出。
彭北文一声狂吼,也出手击剑。
此时的“太极真君”与彭北文均有拚命之势,“闪电门”门主厉声喝道:“二位非死不可么?”
“太极真君”与彭北文也不答腔,疯狂出手!
“闪电门”门主厉声喝道:“如此别怪我心狠了。”
手掌疾挥中,已击出了三掌,奥妙无伦的掌力配合着她的身法,威力十分惊人!
三条人影,平空疾闪,打得难分难解。
倏地——
一声厉喝声起,紧接着砰的一声,彭北文的身子,栽了下去,口血狂喷,倒地不起。
“太极真君”心头一凉。
倏然之间,“闪电门”门主以闪电身法欺身而进,快逾电芒地击出了两掌。
“闪电门”门主武功之高,真是骇人咋舌,她力敌两人,功力较深的彭北文,竟已伤在了他的手下。
“太极真君”的功力,自然也非其敌!
只是他此时形同拚命,“闪电门”门主一时之间,也奈何不得。
刹时,数十招已过。
倏地——
砰!的一声,紧接着一声惨叫,“太极真君”口血狂飞之中,身子向断崖之下,栽落下去。
“太极真君”身子栽落断崖之际,“闪电门”门主的身躯也疾退一丈来远,哇的一声,口血狂飞,身子坐地不起。
“太极真君”中了她一掌,她也受了“太极真君”一击。
她勉强地站了起来,口里发出了一阵冷笑,向彭北文欺了过去,探手也把他提了起来。
她厉声而笑,道:“你也下去吧。”
话犹未了,她伸手抓彭北文的身子,掷落在断崖之下。
她仰首发出了一阵狂笑,那狂笑之声,是十分可怖的
是的,这该令她感到高兴的,因为她已除了心腹大患,此后再不担心什么了。
断崖之下,深不见底,那里还有活命之理?
王文青死了么?
“太极真君”与彭北文陪他葬身在这万丈深壑之下?
果真如此,未免太过悲惨,上苍不会让这血仇石沉大海的,否则,这仇杀的世界,就不会有了真理。
再说王文青提着雷天仇被“闪电门”门主一掌震落断崖之际,脑海一眩,便人事不知……
不知经过了多久,他才在全身剧痛中,醒了过去,他回忆了一下那已经发生时事!……
他想起“闪电门”门主之猝然下手,他与雷天仇同时被震落在断崖,以下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暗忖:“难道我死了……”想到这里,他举目四颐,但见他置身于石室之中……
他想不起来,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里,自然,他没有死亡,他还活着!
突然,一阵步履之声,破空传来,王文青侧目望去,但见右室门外,姗姗走进来一个白衣少女!
王文青一怔!
但见这白衣少女约莫十五、六岁,两条长长的瓣子,垂于脑后,她不美,但脸蛋却很甜。
她含笑地走向了王文青的床前,那笑容甜美可人,王文青一时不禁怔怔望着她!
她走到王文青面前,道:“你醒多久了。”
声似玉盘滚珠,悦耳迷人,王文青一怔,道:“刚醒,是……你救了我?”
她含笑颔了一颔首,道:“不错!”
王文青想挺身,被白衣少女一只玉手,按了回去,道:“别起来,你伤势未愈呢!”
王文青感激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不必谢了!”
“还有一个人呢?”
“他的伤势不亚于你之沉重,他在另一处休养。”
王文青脸色一变,道:“他还活着?”
“不错。”
“姑娘怎么救我?”
白衣少女道:“我前天听见了嘶杀之声,站在崖下,便看见你们两个人掉了下来!……”
王文青问道:“这里就是在断崖之下?”
“不错!你们是不是被‘闪电门’门主打下断崖?”
王文青吃了一惊,道:“你怎么会知道?”
白衣少女笑道:“除了你们之外,还有不少人也被打下断崖,可是这些人功力较浅,在掉下断崖之后,均已死亡!……”
白衣少女话犹未落,倏然,门外传来一个女人声音。
“淑琴,这位少侠伤势未愈,你怎么可以多与他谈话呢?”
白衣少女闻言,粉腮为之一红,王文青心头一震,脱口问道:“是谁?”
“我娘!”白衣少女应了一句,接着朗声道:“娘!我知道。”
“把药再给他眼下吧!”
“是!娘!”
白衣少女话落,从怀中取出了一颗药丸,示意要王文青服下,王文青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才张口把药眼下。
白衣少女在王文青服下药之后,玉手分拿了王文青数处穴脉,手法奇准,真元之雄厚,出乎了王文青意料之外。
经服药再受白衣少女疗伤之后,王文青的伤势已愈,当下跃下了床,向白衣少女深深一礼,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这一点小事算什么。”
“在下可否拜见令堂?”
“可以,你不去看看你那位朋友?”
王文青冷冷一笑,道:“朋友?你认为那人是我朋友?”
“难道不是?”
“不错,他不但不是我的朋友,而且是我的仇人。”
“什么?仇人?”
白衣少女吃了一惊,两只妙目,骇然地注视着王文青。
王文青应道:“不错,他是我的仇人,他害死我父母!”
“真的?”
“不错!”
“那么,你会杀他了?!”
“不错,我会杀他!”
白衣少女楞楞地望着王文青良久,终于说道:“可是他伤势未愈!”
“我可以等他伤势愈了之后再杀他,姑娘先为在下引见令堂吧。”
白衣少女颔一颔首,当先向门外走了出去,王文青紧随其后。
走出了大门,是一间石厅,白衣少女转身向另一间石室走去,王文青真想不到这石室之中,还有这惊人的工程凿造。
这时,他们已来到了门前,白衣少女伸手叩了一下门,道:“娘,这位少侠想见你!”
“进来吧。”
白衣少女望了王文青一眼,突伏在王文青的耳际低声道:“如果你看见什么,别吃惊。”
王文青一愕,随即点了点头。
白衣少女推门走了进去,王文青举目一看,但见这间石室之中,一片漆黑。
他不由愕了一愕,当下壮了一壮胆走了进去,在漆黑之中,他依稀看见了这是一间卧室。
床前的椅子下,坐着一个黑影,王文青下意识地打了一个冷战!
他趋前三步,躬身一礼,道:“晚辈王文青,特来叩谢救命之恩!”
“区区之事,何谢之有,王少侠请坐!”
她一指对面一张椅子,王文青道声“谢坐”之后,坐了下来,王文青抬眼一瞧,几乎脱口叫了起来。
坐着他对面的女人,赫然是一张丑得怕人的面目,脸上、鼻子、嘴巴,似被什么东西烧过,血肉模糊,状极骇人。
王文青乍见此人面孔,怎不为之吃惊?
这时,丑怪女人苦笑了一下,说道:“我的脸孔好可怜是不是?”
王文青心头一震,反问道:“前辈似被人毁过容?”
“是的……你姓王?令尊可也是江湖人物?”
“不错!”
“与‘四海狂客’王世烈可有关系?”
王文青心头一震,道:“那正是家父!”
丑怪女人混身一颤,栗声道:“王世烈是令尊?”
“不错,前辈认识家父?”
丑女人摇了摇头,苦笑道:“不知道,不过,我倒知道他是怎么一个人,你是到‘闪电门’来寻仇?”
“不错!……你……怎么会知道?”
“‘闪电门’门主杀了你父亲是不是?”
“不错。”
“你的功力还不是‘闪电门’门主之敌?”
“不错!”
“‘闪电门’门主真杀了你父母?”
“不错。”
“你知道他叫什么?”
“不知道!”
“告诉你,他是不是叫雷天仇!”
王文青心头一震,道:“不,雷天仇只是‘闪电门’副门主。”
“什么!副门主?”
“不错!”
丑怪女人怔怔地,她似在想什么?也在考虑什么?王文青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知这么详细?难道你也是‘闪电门’的门人?”。
“不错!”
对于这个女人,王文青有莫测高深之感,她不知她因何被毁容,而又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想到这里,他不由又问道:“前辈被谁毁容?”
丑怪女人惨然一笑,道:“我不但脸孔被毁,而且眼睛也瞎了!……”
“啊!……”王文青脱口而叫,直到这时,他才看清对方双目低陷,眼珠似被挖去。
她苦笑了一下,又道:“说来你不会相信,害我之人,就是我丈夫!……”
“什么?你丈夫害你?……他是谁?”
“雷天仇!”
“什么?”
王文青脱口大叫,身子几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一句话的确令王文青大感震惊的。
一时之间,王文青不由骇然地望着她,因为这一句话大过令他感到雷惊了。
丑怪女人说道:“你!……你不相信?”
“晚辈并非不信,而是在想,你说雷天仇是‘闪电门’门主,那么,你曾是门主夫人?”
“不错!”
“那么,你为什么被害?”
“为了一个女人,这女人就是‘欲海娇娃’周丽丽!”
“想必她现在是‘闪电门’门主了?”
“可能是,‘欲海娇娃’周丽丽,当初据说疯狂爱过令尊,只是令尊却不曾把她看在眼内。
此人丽姿天生,艳光照人,她得不到令尊之爱后,由爱恋恨,存心杀害令尊。
于是,她搭上了雷天仇。
此事,本来我不知道,后来由门人口中,我才知道了这一件事,夫妻因而反目,他竟在我面前,公然带周丽丽进门同宿!……”
王文青脸色一变,道:“当真有这等事?”
“不错。”她惨然一叹,如以姿色而论,我并不在周丽丽之下,可是我不明白,我丈夫为什么会爱上她。
或许,周丽丽有淫妇所赋于的本钱,床上之术,使我丈夫迷惑!……
王文青接道:“可能是的,这正像一个家有娇妻,而又拼上坏女人的男人一样。”
丑女人点子点头,又道:“‘欲海娇娃’周丽丽与雷天仇似干柴烈火,视我于无睹,我看大势已定,自叹命苦之外,也不多说什么。
起初,周丽丽对我还好,后来却视为眼中钉了。
有一天,我听见了他们在商讨害你父母之事,周丽丽要雷天仇出面勾引邵惠雯,以便下手。
我听了这件事之后,出面阻止,但雷天仇似已中周丽丽的邪,他不但不听,还挖我双目毁了我的容,将我丢下了断崖!……”
王文青切齿道:“当真有这种事?”
“不错,当时我已身怀六甲,被丢下断崖之后,幸亏落在了一处水潭中,才被这洞中的异人所救,幸于不死,屈指算来,已经有十五个年头了。”
王文青咬牙道:“他的手段,令人发指,前辈不想报仇?”
“当然想,只是我双目已失明,我总不能叫我女儿去杀他父亲!”
王文青突然站了起来,向白衣少女道:“我要去看那位受伤之人。”
丑女人间道:“他是你的仇人?”
“正是。”
“叫什么?”
王文青想了一想,道:“不知道!”
丑女人道:“淑琴带他去吧!”
“是!娘!”
当下白衣少女领着王文青向另一石室之中行去,这间石室与王文青原先置身的那间相同。
但见床上,正躺着雷天仇。
此时雷天仇也醒了过来,他一见王文青,苍白的脸色一变,悚然地望着王文青。
王文青一探手,把雷天仇提了起来,白衣少女喝道:“王少侠,他伤势尚未痊愈!”
王文青冷冷一笑道。
雷天仇冷冷道:“王文青,你要干什么?”
“带你去见我们的救命恩人!”
“谁?”
“你就会知道!”
王文青话犹未落,一掠身,倏向那丑女人房室奔来,白衣少女怔了一怔。
王文青到了丑女人的面前,丑女人问道:“是王少侠?”
“正是!”王文青一语甫落,将雷天仇的身子,掷在了丑女人的面前,厉声而喝:
“雷天仇,你看看在你面前的是谁?”
丑女人脱口大叫:
“什么?雷天仇?……”她混身像触电地战颤了一下!
雷天仇目光过处,也脱口骇叫:
“你……是……你……是……”
显然地,他因极度的惊恐说不出话来。
丑女人栗声喝道:“王少侠,他就是雷天仇?”
“不错,就是那害你的丈夫。”
突然间,丑女人疯狂笑了起来,那笑声是十分可怖的,白衣少女脱口大叫道:“娘,你怎么了?”
丑女人一敛笑声道:“雷天仇,你还认得我么?”
雷天仇骇然道:“你……是小秋?”
“对了,哈哈哈,我是关小秋,你想不到我被你挖去双目再毁容之后丢下断崖而会没有死吧!……”
“小秋……”
他叫着,声音充满了颤栗而又忏悔。
关小秋厉声喝道:“雷天仇,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这真是皇天有眼呀!”
她又笑了,疯狂地笑了。
白衣少女关淑琴,突问道:“娘……他……就是我爹么?”
“不错,他就是要害我们的禽兽父亲!……”
这当儿——
王文青一探手,再度把雷天仇提了起来,他厉声喝道:“雷天仇,想不到你竟如此毒辣心肠,为了一个贱女人,你不惜用了最毒辣的手段,你还是人么?”
白衣少女突厉声喝道:“王少侠,放了他!”
王文青悚然地注视关淑琴。
关淑琴道:“王少侠,放下他。”
“为什么?”
“放下他,他是我父亲!”
王文青悚然而又下意识地把雷天仇放了下来,关淑琴叫了一声“爹”,扑在了雷天仇的怀中。
父女至情天性,不管雷天仇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母亲之事,她终归还是爱他的父亲的。
再说,这些惨酷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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