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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年大叔怕鬼?”聂书瑶反问道。
年老头苦笑道:“谁不怕鬼呀,我若是不怕的话,早就一个人去槐树村了。”
这话让聂书瑶微微皱眉,有些奇怪,不过她还是说道:“走吧,不会有事的。没有什么比救人更重要的了。”
年老头这才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已马车上,摇起鞭子就打了下去,马车骨碌碌地跑向前方。
聂书瑶的车紧随其后,江毅带来的情况可以先放一边,待甘家屯之事解决了再说。可年老头的话,让她很难理解。
不理解的事她往往会写下来,侦探笔记本上将一个个疑点写得清清楚楚。
首先,在年老头的故事中没他这个人,也没说他有没有去过槐树村。但就他能给人带路这一点来讲。他是去过槐树村的。
可是,刚才他说,‘若是不怕的话,早就一个人去槐树村了’,这话说明他没去过槐树村。没有去过槐树村又怎会知道去槐树村的路呢?
无论哪个推断成立,都能证明年老头撒谎了,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其次,走这条林中路也是年老头提议并带路的,可是中途却发生了这样的事,这事年老头知道吗?若是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在聂书瑶看来,年老头一定知道些什么,再加上江毅追的那个放暗箭的人,他知道有这一类人存在吗?难道槐树村的事也有这些人的影子?
那放暗箭之人已经服毒自尽了,江毅觉得这人是某些人养出来的死士。一旦不敌就率先自裁。
能养死士的人可都不是一般人,而且死士不都用在某些大事上面吗?将一个辛苦培养的死士放在这鸟不拉屎的山旮旯里就是为了传播谣言吗?这也太儿戏了吧。
或许接触一下当地官府会有所收获,可这些村民是不可能拿这事报官的。先不说沉塘了一个,断腿了一个,还死了一个赖神婆,进了衙门这事就很难说清。
她也不会将这事报给官府,若官差插手的话,她就没法以白狐使者糊弄人了。救人才是第一要任。
在这时代有国法。有家法族规。国法固然可怕,但对于一些平头百姓来说还太遥远,远没有家法族规来得可怕。那可是时时悬在头顶上的。
就拿这通.奸.沉塘来说吧,族长就有这个权利处置一个人,官府也不会多说话。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法治,在某种情况下允许私刑。
很快,马车出了树林,也看到了不远处的官道;夕阳也已西沉。洒下一片金色余辉,煞是好看。
年老头这时又大叫起来。“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出了树林就是官道了。”
聂书瑶在车里嘿嘿笑着,这话是在证明他说的对吗?
但甘家屯却不走官道,出了树林后往一条深沟走去,那路也在这深沟里,多是沙石。最近又没下雨,还是有利于马车行走的。
出了沟,他们又得爬山,好在这是丘陵。爬了过半就看到半山凹里有个村子,这就是甘家屯。
待回到村子里,太阳也没了,家家户户都冒起了炊烟,准备晚饭时候到了。
聂书瑶要求将他们带到村子里的打谷场上就行,他们的车就停在这里。
下车后,她伸了伸腰,这扮男人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不拘小节,这懒腰伸得舒服。抬头一看,江毅正冲着她微微笑着。
聂书瑶也忙整好衣衫,冲其微微一笑,便去找甘族长了。
甘族长跟老刘头商量,下午发生的事暂时不要跟村里人讲,以免发生恐慌,正在忐忑之时,聂书瑶走了过来。
“甘族长可以带我去看看刘寡妇的家吗?她家里还有什么人?”
跟聂书瑶来的是江毅、聂天熙,其它人正在整理行囊,准备生火做饭。
甘族长道:“这有何不可,请跟我来。”
路上说起刘寡妇的家人,说道:“刘寡妇的家里只有一个年近六十的婆婆,就这倆人了……。”
没多时,来到刘寡妇家,这家里可真穷啊,没个像样的院子,两间茅草屋就是个家,屋顶上还长着一些杂草,家里连只鸡都没有。她忘了,这家的鸡好像是被村民们借走了。
推开半掩的屋门,一个佝偻着身子的瘦老婆子正在小心地生火,传出一股草药味。
聂书瑶推门的声音惊动了她,她忙将火踩灭,哆嗦地说:“你们,你们怎么又来了?我那儿媳都被你们沉塘了,你们难道还想要我老婆子的命吗?”
聂书瑶看到她双目通红,可此时却没有泪,有的只有恨。
“大娘你误会了,我们只是走错了路而已,我们这就走,这就走!”聂书瑶转身拉着两人就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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