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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了名的护短,也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
最后,聂书瑶清声道:“我跟你们去县衙,并非是因为我怕许继业的诬蔑,而是想为你那大哥讨个说法。人不能白死呀。”
宋云飞也来到吴捕头跟前,小声道:“这位捕头兄弟还不知道吧,我们虽然是生意人,可在朐县却也开了个侦探事务所。”
“这是做什么用的?”吴捕头下意识地问道。
他们的声音都不大,可越是这样越能激发人们的好奇心,场面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众人侧耳而听。
宋云飞嘿嘿笑道:“侦探事务所就是受理各类冤案的地方;是为死人说话,还冤者公道的地方。”
然后围观之人又议论开来。
聂书瑶笑盈盈地看向许继业,这位许家的二少爷,跟许广发的样貌很像,一看就是父子倆,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没有许承业的病态样,也没有半点纨绔之相,这样的人似乎更像是许家的接班人。
“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们去县衙就是。在县太爷面前我们辩上一辩,届时自会清者自清。但,若是让我查到什么的话,可别怪我不讲情面。”她认真地看向许继业。
许继业眉头深深地皱着,似乎相信父亲说的话了,可这又如何,人又不是他害死的。
“哼,是与非大人自会决断。”许继业咬牙道。
“那好。我们这就对簿公堂!吴捕头请容我换身衣衫。”聂书瑶正色道。
吴捕头其实也不大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点头道:“给你们一刻钟。”
聂书瑶带着众人上楼,边走边道:“小青跟楞子,你们留下看好我们的马车跟行李;五娘送我们去县衙,水兰、核桃你们二人留下,不要让坏人有可乘之机,晚饭做好,说不定还能赶回来吃饭;凤兄、年大叔,你们带着月影他们三个去许家打听打听,许家每个人都不要遗漏,不管多荒唐的还是不可信的都给我记下来。此案若是棘手的话,等晚上回来我们一起探讨。”
随之,她跟雨芹、江婉儿回房换上了男装,雨芹背着她的小工具箱大家一起去了县衙。五娘用四*马车送他们,聂书瑶可不想路上被人指指点点。
到了县衙,吴捕头他们还没到,几人便在大牛的带领下,想先跟扬州县令见一面。
扬州县令曾经受过朐县吴县令的恩,看到信后对他嘱托的事十分上心。可这次毕竟是死了人的大案,死者又是本地大家族许家的嫡长子,这让他头痛异常。
县令姓杨,名学文,是个儒雅的中年人。留着一把美髯,方正的脸上带着愁容。
聂书瑶一行人来此先给他见礼,雨芹向他磕头致谢。
杨学文的脸上这才有了暖意,说道:“几位觉得此案如何断啊?”
吴县令给他的信上说,若是难断的案子让聂氏姐弟出手定会水落石出,本来他只当是一个玩笑话,可现在不得不赶鸭子上架了。也想看看昔日被称为“智者”的吴大人夸赞的人是否真有本事。
聂书瑶一愣,这话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可此时容不得她多想,急忙答道:“请大人开堂审案即可。小女子相信清者自清!我们是清白的。”
有了这句话,杨学文觉得心中妥帖了不少,只要他们没做,总有办法。
在聂书瑶的建议下,杨学文请了几位扬州城中德高望重之人前来观审,这是扬州城的先例,可架不住吴县令在信中说这样观审的好处,便立马着人去请。
等吴捕头一行人步行赶来后不久,观审之人也到了。有久不见的许广发还有那卢老虎卢德文。
聂书瑶只瞥了一眼许广发,却是对一脸歉意的许管家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而那卢德文从进来时脸上的笑容就没变,看到聂书瑶的目光冲他微微点头,很赞许她的这种勇气。
可以说也是微微一笑,算是跟初次见面的卢德文认识了。若是这位长得粗壮又红光满面的大汉真有她想得那么睿智的话,他们聂氏的产品肯定会找他来合作。相信这位有着大盐商的魄力,想做别的买卖绝不会是小打小闹。
“啪!”惊堂木落下,无功名之人皆跪拜。
在场除了一位年过六旬的老者外,就只有宋云飞未跪,聂书瑶为此十分羡慕他。
而宋云飞看到聂书瑶皱起的眉头,心中突然有了一阵悸动,他想给聂书瑶可以见官不跪的身份。
这是升堂的程序,谁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连富甲一方的商贾都跪了,聂书瑶也无话可说。
待问完许继业状告何人时,聂书瑶便开始了反击。
“请问许二公子,你说是我等毒害了你大哥,你有证据吗?就算是有,是人证还是物证,请拿上来让大家一观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