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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是!”代秋趴在地上行礼道:“昨日晚间大少爷怒气冲冲地回到房里,口中说道,‘什么为了我好,分明是想让我不好过罢了,不让吃我偏吃。’就非要吃蟹不可。奴婢不得已就吩咐厨房做了,为此还挨了大少爷的打。”
她捋起衣袖,在手腕间有一道淤青,仔细看去,却是用手使劲勒的。
许老夫人接着冷哼,“假惺惺!谁不知你不满我孙将你从二少爷那里要过来呀,昨日是你故意准备的蟹吧。”
代秋惶恐地摇头道:“不,不是这样。老夫人您听奴婢讲……。”
“闭嘴!”许老夫人直接抡起了拐杖,怒道:“承业回家之后先去的老身那里,他跟老身说,有人要害他,且这人是许家之人。给他下慢性.毒.药不是一天两天了,因他自小爱吃蟹,却不喜桔,某些贱婢就利用美色诱骗承业吃下这东西。却不知正是这小小的桔让吾孙丧命的。给我叫济仁堂李堂主来!”
“是,老夫人。”许老夫人的心腹丫鬟马上出去了。
然后这里便静了,许家父子也没再说话。
聂书瑶看到许继业这次是看也没看代秋一眼,心里明白,代秋怕是已成替罪羊。她其实也只是剧中人之一罢了,时间好像还不到,也乐得看热闹。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好像没人再提聂书瑶等人下毒之事了,已经完全转化到了许家内宅风波。
许广发不断地擦着额头上的汗,他的身体自中过砒霜之毒后就一直不大好,深知毒.药的可怕。眼下又被众同行围观,真的是将脸面丢尽了。
抬头看到卢老虎那张笑脸他就觉得头晕目眩,好在许管家在一边扶着他。再看看自己的亲儿子,心中失望之极,他兢兢业业这些年全白费了。想起那个素有纨绔之名的侄子,莫名的心虚。
济仁堂李大夫进来后,先给杨县令行了礼,便老老实实地说了昨天下午许承业来看病的事。
“……许大少爷的身体内确有宿毒,这毒一次两次不大会有事,可长年累月下去却会慢慢地将身体搞垮,若想恢复正常需得下一番功夫。许大少爷离开济仁堂时也答应过老夫要好生养着,怎么今日就……。”李大夫是医者,心中为一个年轻人就这么的离去感到有些不大相信。
许继业道:“李堂主说得我大哥身体内有旧毒,是近几日才有的吧?”
李堂主皱眉道:“这个无法判断什么时候有的,只能说以前就有了。”
然后许继业笑了,指着聂书瑶道:“你们来扬州也有些日子了吧,据说,你的婢女在扬州已经呆了一个多月了。说,是不是从那时起你就派人给我大哥下毒的?”
聂书瑶也笑了,低声道:“这是多么白痴的推理呀,谁知道一个多月前许承业是谁?”
然后,一个小厮打扮地人悄悄地来到她跟前说了几句话,随之又离开了。
“你说什么?”许继业很不负重望地怒了。
聂书瑶将他直接无视,轻轻踱步来到人前,冲着杨县令跟许老夫人道:“不如我们今日就开棺看看,许大少爷是怎么死的吧。不过,一会可能会有些可怕,希望大家就将发生的事当成一场戏来看。或者说,这是我破案一种手段,小女子取名为‘案件重塑’。”
杨县令皱着眉头在思索着。
可许老夫人却是直接道:“只要不损害我孙儿的尸身,怎样都行!”
“好!那我们开始吧。”聂书瑶笑道。
她拍了两下手,灵堂内的门便关了,一道道黑布从外面将门跟窗遮了起来,里面便漆黑如夜。
“这是……?”
众人这时都有些心慌,要知道这可是灵堂,边上还有一口棺材呢!
“噗!”火折子响起。
聂书瑶举着火折子转了一圈,将各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害怕的人还真不少,只有许老夫人跟卢老虎没有动容,连杨县令也微微变色,更不用说是跪在地上的代秋了,她心中本就有鬼,想看许继业的脸色,却在黑暗中怎么也寻不到。
许老夫人本就是剧情的一部分,可以理解;可卢老虎竟然也有这份胆识,真让聂书瑶刮目相看。她觉得跟一个硬汉商人合作,比那滑不溜秋的老狐狸们舒服多了。
聂书瑶清了清嗓子道:“昔日包青天,据说‘日审阳,夜断阴’。今天小女子便效仿包大人来问问这死人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