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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警官啊,难不成最近这一片地区还有山贼在活动,要不然村民怎么会构筑这样的防御设施?”
“山贼?”这位地方治安官转隶的警察用力地摇了摇头,“负责剿匪的可是堂堂正正的埃尔塔陆军,可不是我们这种小菜鸟!更何况他们还剿了两趟,就差把这两个行省的地皮翻将起来啦!前几年最狠的匪徒,现在他坟前的草杆子也有马车车轮这么高啦!”
这话不虚。若没有埃尔塔陆军几乎“不计代价”的剿匪行动,各地根本没办法像现在这样全力发展经济。譬如现今的行商走夜路也不再用根据地区选择成群结队亦或是独自前行,起码大道上的夜间行进治安已经有一定保证;离山地丘陵地区近的农村也不再怕沦为匪徒圈养的“肥羊”,隔三差五就被强人“收割”,从而能够全力发展经济……
而埃尔塔陆军也在剿匪行动中损失了不少活过了埃尔塔解放战争的老兵。粗略统计一下,零零总总的剿匪损失(永久伤残加上阵亡)几乎都可以和埃尔塔解放战争的反攻阶段相比较——可想而知埃尔塔陆军为这个国家的长治久安付出了多少代价。
一个光荣但同时又令人黯然神伤的组织在此时悄然发展壮大,“埃尔塔伤残军人及遗族理事会”就这样逐渐爬上了台面。这刚刚夸赞过军方的警察的顶头上司就只有一条肉腿,另外一条腿是木制的假腿——毫无疑问他也是理事会的成员。
这厂方代表心里默默称是,然后点了点头。尔后他挺圆了肚子,对着看似寂静无人的村庄里就是一嗓子:
“我们是熊猫集团的收购员,村民们,准备好带我们去看你们的竹子,然后把竹子换成一沓沓的钞票吧……”
“骗子!”
令在场所有人始料未及的粗鄙之语自拒马后往车队的方向丢来,与之相伴的还有一整只明显烂掉的带皮竹笋。为首的厂方代表幸亏是一个眼疾手快,往旁边闪了两步才没让这只烂竹笋“爬”上他的裤脚。
骗子?在闪避的同时,这厂方代表顷刻间就懵了。这合同是他们的村镇长官代为解释,一个词一个词地解释清楚的,最后摁手印也是他们村民自己在没有第三方外力强迫之下自己摁下去的,绝无坑蒙拐骗强迫之嫌疑,怎么今天一顶大帽子就莫名其妙地扣到了头顶了呢?
这一揽子协议无一例外都是以“国退民进”精神作为指导纲领。实在一点说,吃亏的可能是国家,可能是合资集团,但绝无可能是用自己的手印为自己做决定的市井小民。
在这样的背景下,集团和厂房不急着喊吃亏,喊受骗已经是给了中央政府十足的面子——为了长久的打算,中央政府和集团,工厂等甲方在这些协议中各承担了百分之五十的扶助额。要是这样还被喊做骗子,那这日子恐怕真没办法过啦。
“大资本家!骗子!滚出我们的村庄!‘勿谓言之不预!’”
这一下,所有人都彻底懵了。这一群马车夫,挑夫自然不懂得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而最有见识的厂方代表也只是微微有所耳闻而已——此刻他就正努力地搔着头,尝试着从脑海深处把这个词的意思挖掘出来。
至于后面这句话,就根本没有人知道它的意思了。这句话实际上只出现在对双月教会和对西征军的宣传传单和官方文书当中,基本上就没有出现在大众的面前的经历——哪怕一次都没有。
要把晦涩的文言文翻译成通用语,其文句模式和意思都不可避免地会出现相当程度的变形。倘若不在上下文中联合文段的大意来揣摩这句话的分量,和汉文化不兼容的读者根本就难以思考这句话到底是何方高意……
很明显,教会这群村民这句话的别有他人。只可惜厂方代表姿势水平仍显不够,还是需要学习一个才能和村民谈笑风生——但是从他的动作已经能看得出来,他已经知道现在的局势“有些不妙”啦。
只见他退了两步,双手举得高过脑袋,连带着整队人一齐后退。虽然不知道这村里的人是着了什么道,连送上门的钱都不要,但现在他们还是不要太过于刺激他们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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