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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积灰了还是有人故意在上面写字的?”她指了指窗子最上面。
郁落也眯起眼睛看了看：“我会继承这里的...这话...倒像是枫桥会说的。”
“枫桥...”郁落又把名字念了一遍。
“你想起来了？”陌羽没抱什么希望，只是随口一问。
“没，不过他给我的感觉就是，野心很重的一个人。”
翻翻找找，倒是找出来一堆文件，但是一张张翻出来会发现里面还夹杂着几张照片。
伊寒拿起来看了看，很多都是四个人的合影。
她拿着几张照片走到郁落跟前问：“这些...你有印象吗？”
郁落看着照片里的自己，竟觉得有些陌生。
大脑里闪过一幕幕画面，可在他看来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一张在求知学院校门口拍的。
扶杨把胳膊分别搭在两位年轻人的肩膀上，一位是郁落，一位是枫桥，还有一个女人站在枫桥身边。
“梓栎...”郁落喊出了那个名字，“怎么会...难道...”
难道当初夜黯带走了梓栎，没有将她的实验继续吗？
霜虹和王雪茗那边也找到了一些照片，只不过那上面的梓栎已经变成了司玥。
陌羽看了看，还是能看出来里头的人说谁，又问了一遍：“你当真没印象了？这么明显的变化你察觉不到吗？”
妄思悄悄地出现在郁落身边：“他一直在被人下药，会忘记一些事情，而那人也因为实验，失去了对一些人的记忆，你忘记了他，他也忘记了你。”
郁落一听是妄思的声音，放下了手里的照片：“你让我来这，还有什么事情。”
妄思闭上眼：“我还有一桩没有了却的心事，一件我不愿意相信的事情而已。”
她顿了顿：“去找她。”
“找谁？”郁落还没有反应过来。
“司玥。”
郁落没有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而是问：“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现在才现身？”
“之前是时机未到，我没法出现，如今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她忽然看向伊寒，“她经历了几次轮回，也终于在这次能为人。”
伊寒终于忍不住问了：“难道您一直在我身边守护我?”
“差不多是吧，以各种形态在你身边，这次是运气比较好罢了。”
陌羽问：“当初那股奇怪的力量...是你吗？”
妄思点点头：“我和她，都舍不得你受这样的苦，她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而已，而我也要为我的怂恿做出代价。虽然我本来就决定...”
“但是你怎么会突然消失?”郁落想要问明白。
“他们...找到她，我在告诉你吧。”说着，妄思又忽然消失。
霜虹听了半天，说：“她好像在把我们往什么地方引。”
王雪茗附和：“该不会是想给我们下套，让我们自己去跳吧？”
郁落摇摇头，他知道妄思不会害他。
“或者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说，要让我们自己发现。”伊寒道。
而郁落心里明白，妄思可能是想通过旁敲侧击的方法，让郁落想起那段时间。有些事就算完完全全地说出来了，当事人也不会记起来。不如干脆让他自己寻找来的更有效。
伊寒回忆起那场“梦”。
“既然司玥是梓栎，那么枫桥和夜黯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