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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力了如指掌,那么必定也熟知其他几人手中的势力。如此一来,他若是想从各祭祀日期中做文章是否……”池畅停顿一下后,继续说道:“他不可能不知道礼部尚书行事素来严谨,而鸿胪寺卿比之礼部尚书亦是不多承让。”
至于太史令原本就不是什么至关重要的部门对不对付都是这样,故而他并未将太史令考虑在内,且说太常还是寺寺卿苏绰的人,穆离就更不可能对付太史令了。
“确实长进了不少,至于公子此次目标是谁,又会通过何种手段达成目标,这便是公子的事了。”其实苏绰心中亦是对穆离此举有所疑惑,他既没有明说他想要对付的人是谁,也没有交代后续,确实有些捉摸不透。
听见苏绰如此说,池畅便知他所言之事必与苏绰心中所想一样,于是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了,只是道了声“是。”便不再言语。
苏绰见池畅的心早已走远,便也不打算留他,“行了,既有事,你便去吧!”
池畅起身告退道:“是。”
池畅走后,苏绰在想是否让池畅从现在开始就入朝堂呢?国子学的博士虽说也算是朝官,但始终还是游离在外,无法真正触碰到那些腥风血雨,更别说稳守暴风中心了。
只要一想到朝堂上的那些腥风血雨,不可避免的便想到了前些日子邢琛派人快马加鞭呈递上奏的折子。向来固若金汤的西北三军竟然会混进细作,且能将将领打伤,发生这样的事情虽说不是太过匪夷所思,但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而问题的关键还是出在公子身上,弄不清他的目的到底为何,这样一来他们便是结盟的关系,他依旧被公子牵着鼻子走。
事情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除了按照公子所说的去做,他已经别无他法了。
只是这样的状况再不能继续下去,不然……他与公子之间必有一斗!
楼下,池畅急着离开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刚才的那个伙计。没有看见掌柜的,池畅只好询问店内的一跑堂的。
但是池畅忘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家店里头,除了掌柜的之外,剩余的人都是哑巴,无一人会说话。
于是试图与跑堂的交谈的池畅在感受到了挫败的滋味后,决定不再靠别人,自己跑去后院找了。
还别说,他的运气还真不错,一路畅通无阻的到达后院后,第一个看见的人便是适才的那个伙计。
“那个……”池畅见到人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是站在那人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不让他走。
其实如今这样看来,那个人的脸也不是那么的可怕,毕竟一大半的头发散下遮住了脸上的伤疤;至于未被遮住的那半边脸,由于上面的疤痕不算太多,故而总体来说是不可怕的。
那人站在原地好一会儿,见池畅许久都未吐一言后,便要绕过他离开。只是池畅却好似故意与他作对一般,瞬间又绕到了那人的面前,却又是一句话不说。
那人继续绕过池畅,池畅却似跟他杠上了一般,总是不让他如愿,如此反复多次,那人脾气一上来,伸手将池畅拨到一边,径直走了。
池畅被那人的一股子蛮力弄得摔倒在地,待那人走远后还怔怔的坐在地上望着那人离去的方向。
池畅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只是在面对那个人的时候,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异常熟悉的感觉,就好像他面对池浅时的那种感觉。
但是他很明白,那个人不是池浅,池浅早在十二年前便死于非命了。况且那个人一看就知道是个男子,而池浅却只是他最爱的妹妹。
终于想通了的池畅,从地上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似乎是察觉到池畅的离开,那个人手上擦窗户的动作一顿,后又继续动了起来,额前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故而单从一张毫无表情的脸是猜不透此刻他心中所想为何。
离开后的池畅本想着就这么走了的,但后来想了想还是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一瓶伤药,又倒回到茗月轩后院,将手中的伤药放到院中的石桌上,对着不远处的那个人说道:“你身上的伤,最好还是处理一下的好。”
池畅还在时,那人别说有什么过激的举动,便是稍微的表示也没有,没有道谢,没有看池畅,没有停下自己手中的活……
只是池畅离开之后,那个人的双眼却像泄了洪的河水一般泛滥。大滴大滴的泪水一直在脸上流淌,直到他哭到不能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