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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规矩,双方打斗时使用暗器者,被视为下三滥,尤其还在暗器上煨毒,便更是被武林人士所不齿为。
除非这本身就是一场死爹死娘死师父、不共戴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死战。
很不幸的是,云轻中的暗器便是煨了毒的。
毒又分三种,一种是以灭口为目的的剧毒,沾身即亡,如鹤顶红和砒‖霜。
一种是不伤及性命,只为使敌人丧失战斗力的毒,如麻药,软筋散。
还有一种便是情毒,目的不用说,自然是为了达成男欢女爱而恰好对方或许不乐意才不得不使用的一种欢爱催化剂。
如果云轻身上中的是第一种毒,此时怕也是黄泉之鬼;而如果云轻中的是第三种毒,毒性迷失心性,药劲儿上来难免想要做点什么,那估计他也会死的很惨。
所以不幸中的万幸,云轻恰好中的是第二种毒--软筋散。
这软筋散如果是有武功的人中了,任再高强的武功,也得乖乖任人摆布了。
不过云轻本身无丝毫武功,软筋散中在他身上倒也无非如此了,只是比平时更加虚弱罢了,整个人就像没了骨骼支撑一样,软塌塌的。
和小唐居所在的春华街隔了两道街的一条十分僻静的小街上,广来客客栈的招牌显得十分萧条。
客栈二楼天字号房间今年第一次住进客人,客栈掌柜的搬把椅子坐在一楼大堂处晒太阳,顺便咂摸着刚才住进来的那两位客人。
男的长得格外俊,女的虽然一脸冷冰冰,但是长得也真是不赖。
这一男一女的只开了一间房,况且那个男的还是那一副虚弱模样,啧啧。
掌柜的想起好几年前城里的李解元,被附近山头的女山匪看中,半夜强绑上山做了压寨夫君,开头俩三月据说还闹腾着想偷跑回来,折腾了几次,后来再听说便是安心的住在了土匪窝里,跟那女匪娘子情意绵绵了。
这自古以来,深闺小姐看中的总是那些油头粉面虚张声势的哥儿们,就连这些走江湖坐山头的强悍女子看上的也都是那些个穷酸文人,自己悔不做个读书人啊。
这边房间里,云轻像一张大饼样整个摊开在床上,手脚无力,面色煞白。
眼皮低垂着,睫毛簌簌颤动。
泛白的一张嘴唇,哆嗦着抖出句含含糊糊的话:“我……我中毒了?会……会不会死?”
床边的人轻描淡写回了句:“死了倒也轻省,免了我帮你挖出肉里的暗器。”
嗤啦一声,云轻前胸一凉,衣服已经被扯开,露出整面胸膛。
云轻嘴唇嗫嚅着:“你...你要干什么?”
颜桢横跨上床,骑在云轻身上:“干什么?当然是挖你肉里嵌着的暗器了。莫非你还舍不得,想要带着出去炫耀下,你愚蠢的被这种不上路的暗器钉中?”
一只手搂住云轻的脖颈一抬,另一只手将他衣服顺着肩膀剥落,整个堆在腰间。
天字号的床格外大,朱漆的浮雕,红色的罗帐。
帐中男子半裸,仰躺在床上,女子骑坐在他的腰间胯上,场景香艳的简直让人流尽鼻血。
帐里的人倒无丝毫觉察到此时情景有何不妥。
云轻歪着头,声音虚弱又带着点不安:“你的意思是...我……不会死?”
颜桢哼道:“若真是致命的毒‖药,见血封喉,此时你早见阎王了。在暗器上煨这种不咸不淡的毒,拖沓又令人生厌。”
她手里握着一把轻便的小匕首,用一块丝布仔细擦拭着。
云轻放下心来,虚弱的眨了下眼睛,又问道:“那些...是什么人?是你的仇人吗?”
“他们那点三脚猫的水平,够格做我的仇人?”
颜桢眼睛眨也不眨,手里的匕首猛地刺入云轻肩膀肉里,就听见云轻“啊”的一身惨叫。
颜桢顿了下,手上没停,继续剜弄,仿佛手下的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个没有知觉的死物:“方才中暗器时你都无声无息,这软筋散至少麻痹了你一半的知觉,何以如此痛叫?”
云轻被这一下逼的汗水淋漓,急促的喘着气,断断续续的回道:“那时...我是硬撑的...怕...分你的心。”
“哼”颜桢睨了他一眼:“你就是被暗器打成个筛子,被钉死当场,也不会乱我半丝方寸。”
云轻蓦然睁开了眼睛,又慢慢低垂了下去:“我知道...是我自己看高了自己。”
颜桢也不言语,将他胸前肩膀的两处暗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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