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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哲面部已经扭曲到了一种地步,好看的丹凤眼眯了起来,据说某些猛兽在发狂的征兆前都会有这种症状,而王梓哲应该是属于――睚眦,一种代表嫉妒的怪兽,他嫉妒别人恨不得将比他好的人全部毁灭,王梓哲的内心大概就住着一只睚眦。
当王梓哲的手掌应声落下的时候,陈妃萱的脸甩到了一边,王梓哲捏住她的下巴:“我力气不够?好,看来是这鞭子对付你还太小了点,我给你找样心的东西!”
王梓哲看向了一边的铁烙,眼里迸发着疯狂,她拿起烙印,看着烙印上的“奴”字,忍不住雀跃,王梓哲狠狠的将烙印印在陈妃萱的心口,陈妃萱忍不住要呐喊,可是死咬着下唇,发出的闷哼声,比呐喊出来的声音让人觉得更痛苦,眼角更是忍不住流出了生理泪水。
王梓哲狂笑了起来:“黎梨,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你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奴才,一条狗罢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陈妃萱的脸色愈发苍白了起来,双唇更是显得毫无血色,没有人能在这样的酷刑下忍住痛苦,可她却像是一朵艳丽的曼莎珠华一般令人心动。
陈妃萱动了动唇,可以没能发出声音,好一会儿,陈妃萱才运用声带发出声响:“王梓哲你就这点手段吗?哈?!你可真是弱爆了!你知道吗?总有……一天,这些痛苦也会全部施加回你、你的身上,到时候,希望您还能处置自若的微笑!”
王梓哲仿佛被陈妃萱的言论给气到了,吩咐小婢女道:“青浣,用针将她的嘴给本宫缝起来,看她还怎么胡言乱语!”
叫青浣的绿衣小婢女闻言道了一声“诺”,随即,便从这潮湿的刑具中挑了一根比头发丝还大一点的绣花针,穿好绣线,这种特制的绣线可以使它在使用者身上保留十分长的时间,而且当血肉和绣线融合再一起的时候,拆除也需要十分久的时间,这嘴巴就算是废了。
王梓哲这倒是用心良苦,陈妃萱心想,这回可真是栽了,以往也没有这样的情况,没想到这回的困难模式竟然玩上这样的情况。
青浣上前两步,绣花针也更加贴近陈妃萱的唇瓣,陈妃萱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着这样的刑罚,当绣花针突破表皮的时候,陈妃萱仿佛听到了一个低沉的男声。
“婉兮,你怎么样了?”
当身上的束缚一松的时候,陈妃萱才恍如不可置信的睁开了眼:眼前的男子往日的邪魅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是担惊受怕,就连扶住她的手,也变得颤抖了起来,看见了他,陈妃萱心中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断掉了,身上一松,便倒在了妫冥的身上。
此时天肆也也赶到了关押陈妃萱的别院内,他本来是发现陈妃萱的香囊掉落在驿站后门附近,香囊内的香料便倒了一路,至此,天肆回来这便看到了陈妃萱躺在陌生男子身上,毫无防备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