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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
“好吧，好吧。”穆夜行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是投降了，说道：“多少还是告诉你一些吧。的确，我帮你是有原因的。毕竟，我是个生意人。”
“生意？”江城皱了皱眉，听对方话里的意思，难道是想和自己做交易不成？
穆夜行点点头，说道：“对呀。所以说，我是要和你做一笔交易的。”
“什么样的交易？”江城自然知道对方一定不是普通人，对方的交易也一定不简单，很有可能其中藏着什么阴谋。他甚至有一种错觉，对方似乎是恶魔一般的存在，正在蛊惑着自己。
“我不是恶魔，也没什么阴谋啦。”穆夜行仿佛看穿了江城的心事，摆摆手说道。
“你会读心术？”江城越发警惕了。
穆夜行表情有些尴尬，“呃……不好意思，刚才的行为好像不太礼貌。”
这不是重点好么！
“还是说说交易吧。”穆夜行把话题拉了回来，说道：“我可以帮助你穿过噩梦迷雾，安全到达疯人院。”
江城立刻被对方提出的条件吸引了，老实说，凭他自己的力量，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安全到达目的地的。对方的话虽吸引人，江城却没有立刻就范，而是冷静地问道：“代价是什么？”
穆夜行笑了笑，“这次嘛……我还没想好。”
“别再开玩笑了！”江城语气不善。
穆夜行无辜地耸耸肩，四下看了看，终于一拍脑袋，说道：“有了！等安全到达之后，你必须向所有人隐瞒我的存在。”
“这是什么条件？”江城不敢相信对方的要求竟然这么简单，他看到那辆修好的轿车，问道：“许丁甲看到这辆车难道不会质疑吗？”
穆夜行无所谓地说道：“没关系。他也不确定哪个阶段是梦境，哪个阶段是现实，这段旅程中只有你掌握了唯一的真相。所以，你只要说一路是开着车的就行了。”
“就这么简单？”江城简直无法相信。
对方仿佛是个谜一般，让人捉摸不透。但是，现在他基本能排除对方是古神使者的可能。如果对方是古神使者，一定会想办法困住自己，而不是帮助自己离开。可是除此之外，对方又到底是什么呢？即便对方提出了交易，江城仍猜不透其目的究竟是什么。
“就这么简单。”穆夜行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江城并未因此感到轻松，他仍继续试探着对方，说道：“就算我不说，难道就不会有其他人发现你的存在吗？比如说……古神使者？”
穆夜行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的，在这迷雾之中，没有人能够察觉到我的存在，除了你。”
“你到底是什么？”江城沉声问道。
穆夜行笑而不语。
江城绞尽脑汁思考着，很快想起对方刚才的话，察觉到一丝端倪，问道：“你刚刚说……这次？难道还有下次？”
穆夜行这才发觉自己失言，随即却点了点头，无所谓地说道：“的确，这次不过是打个照面，之后才是真正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