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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其实你们大可不必让我也牵扯进来的,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给我一个希望又重新摧毁它,好玩吗?”
张起秀缓缓从大厅中走出,道:“如果不是吴大人从中多次调停,胡雪印又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被我们击败呢?说起来,吴大人确实帮了我们很多忙呢!”
秋一潇道:“不对,他是帮了我们很多忙,至于帮过你什么,这可就没人知道了,还有,胡雪印是被我们击败的,和你张大城主,关系不大。”
在他眼里,和张起秀的这笔账,还是算算清楚的好。
张起秀陪笑道:“的确,的确是这样。”
吴幻道:“这次你们的行动,总算是完完全全地把我给坑了,那么各位是不是要给我一些补偿呢?”
秋一潇冷冷道:“陆心梦还在你手上,经过这件事以后,我想,不放弃她的话,你应该也不需要其他的补偿了吧!”
吴幻哼了一声,右手一划,灵气在他手中缓缓地形成了一朵彼岸红花,道:“那我也总不能白来一次,江自流,秋一潇,你们两个,就成为了我新的目标,拿不下峰城,杀了你们两个,我也总算是能够捡回和狄麟阁的关系了。”
秋一潇苦笑着:“吴大人,我……”
吴幻道:“你最好不要再拿陆心梦来和我说话,我不希望为了一个女人,把所有的东西都埋葬在棺材里!”
秋一潇长长地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说:“啊~这话说的不错,在有些人眼里,爱情就是生活的一切,但是不同的人,对于爱情难免要有不同的见解,比我们多活了二三十年,吴大人显然是属于后者,既然如此,当初害狄麟阁的是我多于江自流,你找他又有何价值?”
吴幻像是做了一个决定一样,道:“如果只是为了狄麟阁,我当然更希望只杀你一个,只可惜,对于江自流,我早晚都要和他一战的……因为……因为他的父亲!”
一听到这父亲两个字,江自流立刻坐不住了,从大厅里冲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认识我的父亲?”
江自流居然还挺惊讶似的,这短短的一天里,有关江自流他爹的事,就算是张离形,这也是第二次听到了。
他爹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怎么都和他爹有关?
连张离形都不好了,江自流却依然还是很有兴趣的样子,到底此事,还是和张离形关系不大,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江自流的感情,显然不是他们这些外人可以理解的。
吴幻点了点头,淡淡说道:“你父亲生前朋友多,但是敌人更多,我既是他的朋友,也是他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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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鸣凤也站了过来,也亮出了银丝,怒道:“那么我父亲的死,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吴幻摇了摇头,说:“当年这两件事虽然距离较近,但毕竟不是同一件事情,你爹的死,也许陆杭知道的,是现在这世界上最多的,你的仇人,只有江海河一个,再加上江自流,也不过是两个而已,陆杭只是一个小卒,今天我的事情在前,你的事情在后,如果要杀江自流,大可在我和他动手之后,你们自己再解决!”
苏鸣凤看了一眼江自流,心想:和你交手之后……他还能有命在吗?父亲,女儿不孝,你们前辈人的恩怨,女儿不能帮你报仇了,这个男人,我杀不了他,死去的人已经过去了,活着的人,不应该再做恨自己爱着的人的事,对不起,我做不到末世男友是口锅。
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她对江自流的仇恨,不是她自己决定的,也不是她已死的父亲决定的,从头到尾,都是由她的家庭决定的,她自己没有要恨江自流,她父亲更是在死时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
一切的仇恨,都是因为她的家庭,她的母亲。
还好寂灵学院并非是严格的学校,否则这光是不断的假期,就够苏鸣凤回去听一顿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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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一潇微笑着说:“他们两个人,恐怕没什么是需要解决的了。”
吴幻闭着眼点了点头,道:“好吧,两位,请跟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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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远远不考孤不结恨敌最考 江自流握枪道:“是!”
江自流握枪道:“是!”
长孙不臣终是担心,一迈步,想要跟着他们出去。
张起秀的手慢慢伸出,拦住了他,道:“江自流的事情太多太杂,这件事是他爹给他留下的,我们不能管,也管不了,他更不希望我们管。”
长孙不臣嘴角勾了起来,收回白虎剑,微笑道:“是啊,对于张城主来说,自然没什么事情是需要管的,泉林失陷时,运筹帷幄的张城主,正因为受伤中毒,躺在屋子里面睡觉,你的六棋子正只身在外执行任务,这件事你没法管,运河的水闸被人炸毁,这件事你鞭长莫及,这件事你一个人管不了,等峰城运河被下了毒,张城主携全城居民远遁,这件事你是根本就没想管,到我们被胡雪印吊打,你身体刚刚恢复,确实不应该立刻出手,这样的城主,做起来实在固若金汤,滴水不漏,也许只有这样的城主,才能在智商上碾压胡雪印,才能将一向自以为足智多谋,隐藏不发的吴胖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长孙不臣看了一眼葛血玉,又继续说,“峰城守住了,美人在怀了,最后我们拼了个半死,张城主可谓是坐等成功,人利双收,实在是厉害。”
这番话不管从表面还是实际上听,长孙不臣都没有半分夸赞张起秀的意思,从头到尾,全都是讽刺和谩骂,不过是说的文雅一点,好听一点罢了。
然而对于张起秀这种人,听惯了这种被朋友利用之后,满满的不自在的话,他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
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做的话,他出现的时间,应该是在吴幻走了以后了。
不管是江自流死了以后,还是吴幻死了以后。
他的出现,或许只是因为,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对江自流的不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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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不不远考冷远艘术后术孤 秋一潇笑道:“江自流的天赋,有时的确是太过逆天了点,甚至有些难以理解,他可以……”
葛血玉的眼光看向了张离形,他反倒像是有些理解张起秀做法的人,也许他们两个,都更像是一类人吧!
把自己朋友和珍惜的人,无奈地当做枪使,即便心中纠结过,到最后还是这样做了。
也许他们自己还将自己,定义为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