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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大为惊讶,暗想:“原来是要这么用的”。等黄布条落到地上,一一给捡了起来。回到大坑旁,武薇带着两位小师姐和秦茵正在闲谈,秦茵看到安然,问道:“全拿下来了?”。安然把捧着的黄布条往前一递:“都在这了”。秦茵过去用手摸着布条,轻轻说:“扔到坑里面吧”。安然按她所说,扔了下去。秦茵这才说:“现在可以去摘这块白布条了,爬上树,把树枝折断,一起拿下来”。安然慢慢爬上去,用力将挂着的树枝折断。但是布条挂的很高很远,胳膊够不到,折断后树枝坠下,又刮到了其他树枝上,白布条迎风飘舞,离地很近却没落下来。秦茵站在地上一跳一跳的要给拽下来,几次都没抓到。王洪鹏刚刚去方便,回来看见秦茵抬着头踮着脚伸手正拽布条,心想:“哪还用得到师父,我得好好表现”。老远大喊:“大鹏儿来帮忙,师父不用费力”,边喊边冲刺过来,到了近前原地拔起,跳的好高,伸手抓紧布条用力给扯了下来。秦茵一呆,没想到真和安然昨晚看到幻想相仿,瞅着安然笑出来,霎着眼睛说道:“我的徒儿始致还有用吧”。安然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心中窃喜,没想到自己初学便有小成。王洪鹏扯下白布攥在手中,觉得心里发慌,眼前发黑,脚下蹒跚,咕咚坐了下去。武薇正在旁边看秦茵指挥安然,没想到突发状况,定睛一看,发现王洪鹏脸色苍白,眼睛外凸,搂着白布条不松手,像是中了邪。刚要运功施救,秦茵用手抚摸他的额头,低声说:“知道了,散了吧,还在这里留着做什么”。坑中刮起一股旋风,漫天沙土,把刚刚扔进去的黄布条也卷了起来。王洪鹏像做了噩梦突然醒来一般,大叫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左看右望,神魂未定,不停喘气。武薇暗暗惊异,她曾经观察过王洪鹏,知他肩顶有七尺阳火,足足高了普通人四尺,一般阴邪很难近身。刚刚阴气大涨,直压过去,换做他人阳火不足性命堪忧,即便是王洪鹏也是阳火走虚,不及时救助,便难料安危。这等强烈的阴结,只有到了深夜,在坟茔乱岗阴气极重的地方才可能出现。现在日头高照,怎么会发生如此怪事?更为奇特的是,自己都没看出何物作祟,秦茵竟能轻松自在毫不费力的将之驱走。除了自己师父,真想不出当世还有谁能这般挥洒自如了。联想起初次去大厦找安然的情形和电梯里遇见的怪像,对秦茵疑心再起,不知师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安然在树上被风吹的睁不开眼睛,恍惚间,看风中有一群人,张牙舞爪扑过来,其中一人长相难看,穿着红色晚礼服,瞪着铜铃似的眼睛恨恨的看着自己,心中咯噔一声:“这人和我看到的幻象太像了”。一分神,从树上掉落下来,摔得筋骨欲裂。王洪鹏缓过神,把白布条往地上一扔:“太邪门了,这布条有古怪”。武薇走到近边,从身上抽出一根金色戒尺,挑了几下,喊道:“始若,为师如何教你的?”。始若接过戒尺,向空中举了三下,口中念了声:“持法持道持正心”,将布条挑了起来,抛向空中,白布条空中变成一团火,慢慢落向大坑。王洪鹏惊得嘴都合不拢,啧啧叹道:“始若师姐真有本事,始致协同始柔师兄佩服佩服”。安然心说:“你佩服你的,和我有什么关系”。始若微微躬身,谦虚道:“别夸奖我,都是师父教的”。武薇看布条着火即将落地,大声喊道:“始柔,扔护心符”。安然一愣,看手里还握着护心符,对准那团火扔了过去,护心符遇到火团像产生了磁力,牢牢坠在布条上,拽着掉到坑里,接着坑内的黄布条呼的一下也烧了起来,坑内烈火汹汹,火光逼人,几个人退开十几步,听得坑内隐隐有凄厉叫喊声,很久才消失。大火足足烧了两个小时,安然奇怪,心想:“只十几条布条,怎么有这么大的火势,烧了这么长时间”。走到坑边向下看,坑底余烟之下,堆满了一段一段的黑木炭,不知是怎么进去的。秦茵很是高兴,走过来望望大坑,拍拍安然:“安总,怨结已解,纠葛自此消散,再也没有了,恭喜恭喜”。武薇点点头:“始柔,师祖要你和师姐在这坑边静思一小时,为师不再此等了。你初入本门应刻苦学习本门功法,勤于练习,以后无事,日日到我处学习几个小时,知道了么”。安然虽不喜自己的名号,但已入师门无法更改,只好答道:“知道了,谢谢武……,师父”。武薇不再说话,转身离开,始若向着安然一笑,娃娃音的说:“始柔师弟,有空的时候带我去公园玩吧”,始盈却一脸正经的说:“始柔,你刚入本门,有不懂的事情可以请教于我。急的时候可在我放学时,去校门口接我”。安然心想:“我是成了带孩子的了”。武薇师徒离去,只剩下大鹏、秦茵和安然。秦茵心想:“元合要自己和安然在坑旁静坐,定有他的道理”,对王洪鹏说:“始致,你去车里等我们”。王洪鹏答应一声:“好嘞,师父!大鹏到车里发动着,给您打开暖风,什么时候上车都成”。大坑边上就剩下安然和秦茵,两人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望着坑里发呆。好一会不见异象,秦茵吸了口气:“不知师父有什么用意”。安然想了想,运功发力,累的一脑袋汗,却什么也没看出来,自言自语道:“刚才风中还看见怪像了,现在运功都没什么看的”。秦茵急忙问:“风中你看见什么了?”安然把再次看到红衣丑女的事情说了出来。秦茵想了想,说道:“你的一切因由在这大坑里,不如下去看看吧”。两个人在坑边找个斜坡慢慢下到底部,到处是烧焦的木头。安然蹲在坑内不知要找什么,用脚胡乱的踢来踢去,心说:“武薇当我师父也算有些本事,把个小孩子都调教的如此厉害。将来我学了本事,摆摊算命,奇准无比,岂不快哉”。又一想:“好好的商贸公司老总不当,要去摆摊算命,真是被洗脑了”。正胡思乱想,突然踢起一块焦木,带起一片红色东西,细一看是块不大的红瓦片,捡起来上面写着:“五华县,南步街,张静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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