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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逃离五女镇,繁街闹市聚凡人。
往昔官高居右使,而今落魄通缉身。
锦衣玉食一日尽,颠沛流离无归根。
日夜兼程不停蹄,夜幕投宿望偏门。
话说沉鱼怒气冲冲地与门前卫士拔剑相向,不料想那卫士毫无惧色,赤手抓住剑刃,娄雀与落雁见状,正欲上前帮忙,突然客栈内闯出一个人来。但见:三四十岁许,长形脸,倒八眉,下颚衬着一撮山羊胡,头裹万字顶头巾,手拿鹰雕扇,文弱书生颜,长衫君子面。
那门卫听见有人喊叫,手上一使劲,将沉鱼推了出去。
娄雀一个健步走上前,将沉鱼稳稳地接到怀里扶好,怒不可遏,恨得牙齿咯吱咯吱的响。
“客官息怒,迎接来迟,还望见谅,”那个书生模样的汉子施礼陪笑,回头指了指那守卫,说道,“三位可是远道而来?”
娄雀感觉自己受到了屈辱,对方非但不为自己鸣不平,反而嘲笑自己,怒上心头,说道:“老板好眼力,若非远道而来,何须投宿客栈?我们来此住店,却受到奚落羞辱,店家也不解释一二三,这等待客之道,莫不是欺负我们是外乡人不成?”
“不敢不敢!无论是远道而来,还是本地顾客,同等对待,只是你可能不了解此间规矩……”那先生慌忙解释道。
“规矩?什么规矩?怎么着,打了人还有理了是咋地?”娄雀看着沉鱼有些委屈,想想自己,看见那守卫若无其事地站着,火上眉头急速速,怒生青筋怒呼呼!
“言非此意,他们只会看门,”那先生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脑子不太好,不懂得人与人之间的交流,镇上人尽皆知,他们俩也就是个看门狗,当不得人。”正是:
体型彪悍振雄风,外有人形脑无用。
莫道此间无人性,一个萝卜占一坑。
娄雀看着他们尴尬不已,犯不着跟一傻子讲经论道,他们也听不懂,便不再追究。那先生喜上眉梢,喊了伙计将马匹牵到后院,将众人请到客栈内,转身走到柜台内。
“掌柜的,两间上等房!”娄雀诧异地看着那先生,没想到他竟然是老板,再看看这客栈内景,却别有一番风味。
客栈百年犹屹立,暴雨风尘留印记。
顶梁木柱雕龙戏,待客桌椅刻剑气。
“我可不是什么掌柜的,我只是一个管账的账房先生而已,”账房先生一边回话,一边查询剩余的房间,突然略带熬歉意地说道,“三位客官,上房恰好就剩两间,不过没在一层,一间在二楼,另一间在地下室,不知意下如何?”
娄雀思忖了一会,说道:“好,我住地下室,你们两个住二楼。”
“干嘛要分开住?又离那么远,万一有什么事情,喊你也来不及!”站在他背后的落雁觉得有些不安全,便说道。
“客官不必过虑,伏洛客栈安保工作在五女镇是出了名的,方才诸位也体验过了,心怀不轨之徒又岂能进得来?所以,你们只管安心的住在这里,不用有什么担心的。”账房先生自信满满地说道。
“先生都这么说了,你还不放心?”娄雀也不想与她们分开,但三人共处一室,恐遭人注意,只得分开来住。
落雁虽然心中不喜,却还是答应了下来,沉鱼落雁两人回房休息且按下不提。
娄雀将她们送回房间之后,便随客栈伙计下了地下室,装修奢华,真是天壤之别,有诗为证:
紫檀铺路琉璃灯,青铜熏炉生肖像。
玉壶金樽翡翠杯,丹楹刻桷画栋梁。
纷华靡丽不为最,膏粱锦绣堪平常。
客栈营生非主业,外挂羊头开赌场。
赌场自古以来最为盛行,极大满足了人们以小博大、一夜暴富的念想,纵人私欲,麻木斗志,清代无名氏《赌博八害》诗云:
输了拼命,赢了心惊;见利忘义,翻脸无情。
打架斗殴,争吵不休;穷途末路,便下毒手。
浪费时光,危害健康;昏昏沉沉,前途无望。
通宵达旦,精神不振;干活失神,事故频现。
狼藉名声,婚姻难成;纵然有家,各奔东西。
输急红眼,倾家荡产;明偷暗抢,锒铛入监。
一上贼船,再下困难;苦头吃尽,受害匪浅。
贻误后代,风气败坏;毒化社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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