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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何明珠感到自己双腿间一阵温热湿润，随即一股尿臊味弥漫开来。
这是吓尿了？
卫初雪微微皱眉，不过何明珠身体的表现，直接的告诉了自己，她是害怕了。
“咕噜。”一边的黄斐，惊得连手中的假发和人皮面具掉在了地上都没察觉。
那老头所散发出来的气势绝对是宗玄境的，而这薛出也确实是灵玄境，两人相差一个境界，战斗却诡异的一边倒，而且薛出杀人的时候，也是丝毫不带犹豫的。
转头看向卫初雪，黄斐心里也有了更坚实追随的信念。
阎冥剑在手中微微转动，暗红色的火焰本不耀眼，但是此刻在黑夜中散发出微微的光芒，再加上那炙热的温度，也确实让人感到无比的诡异。
“我说，我全都说。”还没等卫初雪开口，只是刚刚的将目标转向她，何明珠就主动妥协了。
不需要动手，就能主动告知，卫初雪觉得好多了，但是何明珠的生死，最终还是在自己的一念之间。
“我是被安插在你身边，设法下圈套让你被别人杀掉的，我也只是执行任务，如果我不做的话，一样都会死，求你别杀我，别杀我……”何明珠一边说，一边开始磕起了头。
“谁？”虽说刚才卫初雪心里已经有些准备了，但是她想破了头脑还是想不到，自己到哪里招惹了这么一个仇家。
“是我们小姐，她安排的，我只是个做事的……”
“你们小姐是谁？”
何明珠一边磕头，鲜血都快要流出来了，本来一想到那个名字就会颤抖，但是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她才知道哪一个更恐怖。
“她是，她是震渊殿的大小姐，司徒玲。”
这句话说出来以后，何明珠已经下定了决心，再也不回中州了，因为她知道，一旦她回去了，下场将会比现在凄惨百倍。
“司徒玲……”在口中细嚼着这个名字，卫初雪想不起来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
“震渊殿位于中州，也是一极其强大的势力。”系统小声的说道，它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找上自己的主人，按照震渊殿的实力，现在想要杀卫初雪不过是轻而易举，为什么还这么大费周章。
“我父亲呢？”抛开了那些自己想不透的问题，卫初雪直接问自己现在最关心的问题。
“我不知道，但是我听他说话的意思，你的父亲应该在小姐手里。”何明珠畏惧的看着卫初雪，一边说一边用手指了指失去了头颅的尸体。
“知道针对我的原因吗？”卫初雪皱了皱眉，看何明珠的样子，她便知道何明珠并没有撒谎，但是如果真的是那个势力抓走了自己的父亲，就真的有些棘手了。
何明珠哽咽了一下，抬手擦去了脸上泪水和鼻涕的混杂物。
“我隐约间听到我义父说是因为一个人，好像叫君什么，小姐喜欢他，所以不允许任何别的女人接近他。”
君陌璃？
卫初雪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因为嫉妒？
这样解释起来，一切都行得通了。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还要伤害我的家人？”
何明珠连连摇头，略微慌张的说道：“这些我真的不知道，小姐的想法我们也不敢多问，我猜她也是怕谁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