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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同样的meng。<。i。>
在meng里,潇允朦朦胧胧地醒来,还未来得及搞清楚自己身处何方,便听到一个奇怪的唤声,忽远忽近。
他起身四顾,周围空无一人。
天è骤然昏沉下来,一阵雷雨毫无征兆地落下,冷得潇允直哆嗦。
“主人,快醒来吧!”
“主人,我好难受啊!快来解救我!”
“快来唤醒我……”
雨水砸到地上的声音很是嘈杂,但那唤声依旧能穿透这嘈杂的雨声,沁入潇允耳根。每每听到这些声音,他便有一种奇怪的感受,明明知道这不是真的,但他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挥之不去。
然而这一次,他没有惊叫出声,只感觉醒来后脑袋很沉,像是有人硬生生地把那些粗制滥造的铜雕塞入其中,然而晃起来却觉着有些生疼。
他很习惯地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尽量让自己的i神振奋起来,三年来,冥域般的矿洞生活使得这种习惯成为一种奢侈,因为在那里,常人只有两种时间——拿起锄头的时间和放下锄头的时间。
猛地,他突然回想起昨晚发生在府衙地牢的那一幕。诗诗,是她把我救了出来?
潇允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此刻所处的房间,残破漏风的窗台,上面糊着的窗纸已悉数破开。房间不大,仅摆得下床铺和一张简陋的梳妆台,梳妆台上旧物堆砌,不用看就知道尽是些女儿家打扮化妆的物事。
本来窗边墙壁上还挂着些名家字画,此刻也已被人收了去,只剩几根挂绳还未取下,光秃秃晃悠悠地荡在上面。乍一看便可把房内布置瞧了个透,虽有些古旧简陋,可之中还是依稀透着股清净和素雅之感。
潇允盘起腿绕有兴致地四下打量,经年已久的布置,破败不堪的摆设,这本该酸腐泛滥的小木屋竟意外地充斥着一股淡到极致的幽香。蓦地,潇允眉尖一蹙,旋即想起这房间赫然便是三年前和诗诗共处的地方,也就是当年她那失踪的姐姐所处之地。
念及此处,潇允便打算不再多作停留,他必须先去找到诗诗和楼笑辰。然而门刚打开,便出现了一个身形高瘦的青衣老者,挡住了冬ri晨光投è下来的温暖气息,自然也挡住了出门的去路。
潇允猛地一抬头,自他身后投来的光线甚是刺眼,一时之间竟看不清来人是谁,他索i后撤几步,这才得以打量来人样貌,见其一身青衣,脸廓略显削瘦,一张焦黄的脸上此刻黯淡无光,甚至微微透着股忧è,须发皆白的他显是已过天命之年。
“道长?”潇允有些不敢相信地盯着来人。
“潇允,正是老夫!”青衣老者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潇允身上已近痊愈的伤,随后勉力挤出一丝笑容,“呵呵,不过这道长之名却是可以去了,你直接唤我谭伯吧!”
“谭伯……”潇允小声自语着,同时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不知为何,每每听到这称呼,都会有一种自心底弥漫开来的不适之感。
谭伯自然也<a href="<a href="http:///19181/">" target="_blank">http:///19181/"></a>零级大神</a><a href="http:///19181/" target="_blank">http:///19181/</a>看出了潇允的异样,问道:“你没事吧?”
“呃……没事没事。”潇允收回脸上尴尬的表情,连声招呼道,“诗诗和小楼,他们在哪?”
谭伯突然心头一窒,沉默良久,这才敛了颓意,故作淡然地道:“你且随我来吧。”
两人一前一后,匆匆来到另外一个偏房。房门亦是破败如斯,两侧贴着的对联已脱落过半,随风飘起,上面篆刻的方正字样也已如深秋老叶般枯黑难辨。
内里同样昏黑一片。洞开的房门把晨光汇聚成一束,悠悠然抛è到房中,把两张单薄的床板照得愈发清亮。床板上各躺着两个熟悉的面孔。
“诗诗!小楼!”看到那两张苍白无光的脸颊,潇允一下便猜出两人身受重伤,不由得心神一悸,痛苦地跪倒在地,嘶叫道,“谭伯,这到底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伤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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